抓她來?
“不用,不過是打草驚蛇罷了。”
魏清清的腦海之中想到那個少女,眼眸之中也帶着一抹嘆息。
“我可憐,她也可憐,不過她比我幸運,早死早解脫。但這絕對不是她可以和我爭奪墨白的理由。”
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煞氣,魏清清決定此生再也不會像是前世那般受盡折磨。
魏軍軍營之中。
因爲阿木的死去,導致墨白的消息斷了。
如果阿木還在,那麼至少可以逼問他關於這墨白的所在。
可是現在他死了,獨孤憐月是一籌莫展。
現在三皇子來了,她更是不可以表現得對墨白太過緊張。
否則,她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
“獨孤小姐!”
就在這時,營帳之外,一道憨厚的聲音傳來。
認出了這是誰的聲音,獨孤憐月驚訝了。
“我可以進來嗎?”
“你進來吧。”
看着來人,獨孤憐月臉上無悲無喜。
“屬下不是有心欺瞞主子,屬下實在是沒有辦法。”
看着眼前的獨孤憐月,阿樹眸中帶着淚花。
對於他來說,獨孤憐月之前給他的藥,讓他的臉好了很多,這給了他無限大動力。
“沒有想到,你還知道你是我的屬下。”
獨孤憐月搖頭輕笑。
“屬下該死!可是一日爲大魏士兵,就要向魏雄圖忠誠,之前才欺瞞了主子你。現在,請求主子責罰。”
阿樹的聲音帶着一抹痛苦。
是他欺騙了自己的主子。
主子生氣也是應該的。
“我不會責罰你。”
獨孤憐月的聲音輕輕響起。
阿樹臉上洋溢着一抹喜悅。
沒有想到獨孤憐月竟然不責罰他,這着實讓他感到驚喜。
“謝謝主子!謝謝主子!”
獨孤憐月轉過頭去,眼眸之中帶着一抹冷意。
“以後,你也不用來找我。我和你再無關係。”
阿樹一聽,臉色驚呆,全身差點都軟倒了。
“主子!你不要趕我走啊!”
“主子!”
阿樹的聲音帶着顫抖,看着獨孤憐月,他不敢置信。
“阿樹,自己做主的感覺不好嗎?何必認我爲主?若你是怕沒有人治療你的臉,你放心,我獨孤憐月說到做到,只要配好了藥,到時便會送上。至於我和你,再無關係。”
聲音帶着一抹冰冷和堅定,獨孤憐月話語之中的冷意任誰都可以聽得出來。
“不要!主子!我知道錯了!”
“我知道錯了!”
阿樹的聲音在顫抖。
看着獨孤憐月冰冷的面龐,此時的他終於害怕了。
若是獨孤憐月不再收他做屬下,他會是何等的失落?
一切就怪自己,怪自己聽了別人的話,自作主張,不和主子報告。
“阿樹,你不需要這樣子。治你臉上的傷藥,我會配好,另外,不認我爲主,只要戰事一過,你也可以自由自在,迴歸故里。”
獨孤憐月聲音帶着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冰寒。
看着這阿樹,她眸光之中帶着冷意。
“不!當初我阿樹可以有這樣的變化,是因爲你獨孤憐月,我早已經立下誓言,要追隨你。若是主子不原諒我,我唯有自毀容貌,斬斷情根,斷情絕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