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放開我!”
獨孤憐月從耳根紅到了臉上。
“不放!本王再也不放!”
墨白的兩隻手彷彿兩隻大鉗子一般,夾住着獨孤憐月。
任憑她怎麼掙扎,卻也始終沒有辦法逃出。
“墨白,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要對你用毒了!”
嬌喝一聲,眸中閃爍着羞怒的火焰,如果不是顧忌着墨白是病人,她早就對他下手了。
這個墨白,是在利用自己不願意傷害他的心嗎?
“本王體內有諸多毒素,再多幾種也不過是撓癢癢罷了。”
勾脣一笑,天地失色,只可惜此時的墨白卻是站在獨孤憐月的身後。
他的這一笑容根本沒有人可以看到,否則恐怕所有看到這個笑容的女子,都挪不開眼睛了。
“你......”
獨孤憐月發現自己詞窮了。
的確,這墨白說得倒是在理。這是在告訴她,光腳的不怕沒鞋穿嗎?
“獨孤憐月,你有沒有想本王?”
男子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聲音在獨孤憐月的耳畔響起,帶着一絲慵懶。
被這男人在耳邊吹出的空氣弄得有些癢,獨孤憐月掙扎起來。
“墨王和憐月是曾經的交易夥伴,自然是想的。”
“曾經?”
墨白的眉毛挑了起來,死死的抱住獨孤憐月,不讓懷中女子逃離。
“交易夥伴?”
爲什麼聽到這兩個詞語,他有種好討厭的感覺。
“獨孤憐月,難道你只因爲這個想我?”
聲音有些顫抖,獨孤憐月是不喜歡他的吧。
想到自己身後的秘密,他的身體都在顫抖,若是讓獨孤憐月知道了這自己的秘密,她不理會自己怎麼辦?
她還會搭理自己嗎?
“也不是,你和你父王的病情也是我牽掛的,那對於我來說是百年難遇的疑難雜症,很有研究價值。”
聽到獨孤憐月說的前三個字,墨白的嘴角咧了起來,只是當他聽到了獨孤憐月這後半句,頓時心都涼了,帶着一抹幽怨。
“獨孤憐月,你可曾記得本王上次對你說過的話?”
墨白緊緊的抱住獨孤憐月,臉眸閃過一抹期待。
她會記得自己和她說過的話吧?
她會記得他曾經告訴她,心悅她嗎?
然而,一刻鐘過去了......
兩刻鐘過去了......
三刻鐘過去了......
獨孤憐月竟然還在思考。
“我忘了,你說過什麼?”
墨白聞着女子秀髮上傳來的馨香,呼吸急促起來。
“既然墨王妃忘記了本王之前的話語,本王不介意親自幫你回味一下。”
帶有男性特有的磁性,墨白沙啞的聲音剛剛落下,正想要下一步動作,忽然之間,營帳的門簾被掀開。
“獨孤憐月,你看,我有東西送給你!”
一個年輕稚嫩的聲音猶如驚雷一般在原地響起,一個穿着盔甲的男子闖了進來。
“魏鳳天?”
獨孤憐月身體一震。
看到男子隨意衝了進來,感受到身下女子身體的不正常反應,墨白眸光帶着睥睨。“是你!”
眼前穿着盔甲的男子,雖然一張臉看起來妖孽傾城,但是墨白又怎麼會認不出這個傢伙,不正是當初在九陰山,把獨孤憐月從自己手上擄走的,那個不穿衣服的變態男子嗎?
“怎麼是你?”
魏鳳天的笑意凝固在臉上,手上漂亮的盆栽,剎那間跌落在地上。
“你在做什麼?給我放開獨孤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