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
獨孤鎮海沒有想到一個婢女竟然會指控自己的女兒。
特別還是自己的這個大女兒。
“奴婢沒有胡說。”那少女看到獨孤鎮海如此惱怒,身體顫抖,跪在地上的她瑟瑟發抖。
“你可知道誣陷嫡女,是何等罪名?”
獨孤鎮海把手放在了老夫人的脖子之上,感受着老夫人的身體狀況。
“奴婢知道。奴婢親眼看見大小姐把老夫人放倒在地面上的。”
“你親眼看見?”
獨孤鎮海愕然。
“不錯。之前老夫人還告訴我,獨孤大小姐快要過來佛堂這邊了,讓我拿一碟菊花糕過來。沒有想到,我拿來菊花糕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麼一幕。
當時,奴婢手都抖了。
菊花糕都掉在地上了。
“是這樣嗎?憐月?”
獨孤鎮海聽到了這婢女的話語,臉上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不錯!”
獨孤憐月笑了一笑。
獨孤可人沉下了眼眸。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都到了這樣的地步了,獨孤憐月竟然還笑得出來。
難道發生了一些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但是她想來想去,也沒有覺得自己姨娘的手段有什麼不對。
當初,姨娘就告訴自己,她設定了這個計劃,作爲給回府的獨孤憐月第一個大禮。
“姨娘出去了,但是獨孤憐月卻是回來了。”
現在這裡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