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你是說,這些金條是給你的那些狗狗們的飯錢?”王大春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汪小黑點點頭,應了一聲。
“好好的,沒問題,小犬王,您放心,以後它們的伙食,我包了。”王大春連忙點頭應道。
這不答應也不行啊,這小犬王,是真的成精了。
不僅能聽懂他說話,還會寫字,當然了,最重要的是,這小犬王還知道給錢。
王大春他還有錢賺啊!!!
那些狗狗也纔不過十幾二十頭。
一天能吃多少?
按照之前的高伙食標準去算的話,一天也不過幾塊大洋。
這麼多金條,足以兌換近千塊大洋了。
要是降低標準,一塊大洋都夠這些狗狗吃上好些天了。
而後當舌頭縮回之時,那些水就都能涌入口中。
汪小黑鼻子嗅了嗅,頓時皺起了眉頭。
本着謹慎的原則,汪小黑立刻飛竄至一棵大樹下,一溜煙的就爬上了樹頂,將自身隱藏在了繁茂的樹葉當中。
隨後,對準位置,輕輕一推。
他低頭看了眼譚老爺,這傢伙好巧不巧,上方正好有一道房樑。
……
“不會是靈幻先生裡的那羣術士馬賊吧.”
遠處也傳來了衆多馬匹奔跑的聲響。
而後,便是一人倒地的聲音響起。
不過,他聽見了隔壁側屋內,傳來了震天響的呼嚕聲。
汪小黑躥上房樑,左右查看了一下,在上面發現了一個灰撲撲的佛像。
好一會兒,便見十幾騎從遠處而來。
此刻,譚老爺正在屋內,和兩個年輕貌美的小妾在玩着相撲遊戲。
佛像不大,與嬰兒頭顱大小差不多。
“等等,這些人.”汪小黑瞳孔微微一縮。
這也一來,至少,錢真人還能及時收手。
一日後。
先是將馬匹拴好,而後,四個馬賊,去往了叢林當中。
好傢伙,錢真人這是還在睡覺呢。
這些惡臭中,還夾雜着一些血腥味。
他嘿嘿一笑,抓着佛像來到了譚老爺的正上方。
“嘭!”的一聲悶響。
“大姐,給。”鷹頭拿過一個水壺,遞給了女首領。
……
不過,要是不行的話,那又怎麼能和張大膽的老婆紅杏搞到一起的?
更別說,他們餐館每日的剩菜剩飯可不少。
嘴裡還叫嚷着,絲毫沒發現他們的老爺已經倒在地上,腦袋更是血流如注。
喝飽之後,一些馬賊還將水壺拿出來,灌了一壺水。
他們有的拿着巨斧,有的拿着長刀,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另外幾人則是去往小溪內洗把臉,喝口水。
如此這般,張大膽的事情,也就可以告一段落。
二哈喝水,那基本上都是整個腦袋都快伸到水裡了。
當時他還覺得奇怪,這樣喝水,效率太低了,怕不是要渴死去。
似乎是金子做的,看樣子是被譚老爺放在房樑上鎮壓邪祟的。
這些人身上,很臭,特別是領頭的那個女子,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些蟲蟻之類的惡臭。
臨走前,他還需有點事情要做。
那羣馬賊在小溪邊上停了下來。
肩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一雙翠綠色的眼睛透着兇光。
汪小黑上下打量起譚老爺,這傢伙,莫不是不行?
汪小黑髒兮兮的蹲在一條小溪旁,舌頭一伸一放,正喝着水。
【不要再管張大膽的事,此金條是爲報酬。】
就在這時,地面震動了起來。
汪小黑悄悄的進入了錢真人的房間。
那兩個小妾並不知曉這件事,還在忘乎所以的玩着相撲大戰,有時還會磨磨豆腐。
而領頭之人,居然是一個女子。
他們全身都披着披風,留着怪異的辮子和服飾,甚至,還有幾人穿了盔甲。
譚老爺已經被他幹掉,見錢眼開的錢真人也給了他金條。
她頭戴白銀牛角鷹頭頭飾,胸前佩戴着帶有苗族宗教信仰的銅鼓純銀吊墜,身穿厚重的鎧甲。
佛像,正中靶心,沒有慘叫,也沒有哀嚎。
汪小黑離開了譚家宅院。
汪小黑並未直接離開,而是來到了譚老爺家裡。
“踏踏踏踏……”
女首領坐在一棵樹下,身穿鎧甲的男子鷹頭和山豬也一同坐在旁邊。
在其桌案上將那幾根金條放置在上面,而後用爪子刻下了一行字。
他喝水的時候,舌頭會向後彎曲,形成一個凹槽,可以舀水。
但是,當他現在自己去喝水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並不是舔水喝的。
不過,也叼了幾根金條。
看她模樣也就三四十歲左右年紀,渾身散發着一股濃烈的妖邪之氣,一副蛇蠍心腸且心狠手辣,陰險狡猾。
……
而徐真人也不用如同原著那般,與師兄錢真人同歸於盡的下場。
做完這一切後,汪小黑這才心滿意足的離去。
汪小黑在廚房裡發現了正在做飯的錢水。
汪小黑小心翼翼推開大門,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汪小黑掂量了一下,還別說,這佛像挺重的。
不過,當汪小黑進去之後,看清畫面,頓時瞪大了眼珠子。
以前,他看狗狗喝水的時候,還以爲是用舌頭舔的。
也得虧汪小黑的大腦經過了強化,記憶力也得到了提升,這才讓他這般快速就想了起來。
當然了,他也還是不敢糊弄的,畢竟,這個小犬王可不是好惹的主。
當然了,除了二哈。
是的,就這麼看着。
他也還未離去,而是來到了錢真人的道館。
這裡並不是官道,而是小路,四周雜草叢生。
走這條道的,基本上沒什麼人。
女首領點點頭,打開後,咕嚕咕嚕的就喝了起來。
好傢伙,玩相撲的,是那兩個小妾,而譚老爺,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哉的看着。
汪小黑走了一日功夫,就見過兩個人。
嘴角溢出的液體,是鮮紅色的。
這喝的,居然是鮮血。
“大姐,五年前養的那隻屍鬼居然被殺了,不知道你養的那些毒蟲還在不在了。”山豬開口說道。
“死了就死了,我只關心那些毒蟲。”女首領王婆冷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