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詩南問完敲了敲許桃兒的門,“我可以進來嗎?”
許桃兒看看薛烺倒吸一口冷氣。
這時候進來看到薛烺,他們還能講得清楚說得清楚嗎?
“不行!”
許桃兒想也不想回道。
因爲聲音太過急切,倒是顯得更加的讓人懷疑。
廖詩南聽到後立刻警惕,猛地貼近門拉住門柄,“姐姐你怎麼了?”
許桃兒差點沒按着薛烺塞去牀底下,閉了閉眼很想打自己的頭,呼出一口氣盡可能平靜的回道。
“我在換衣服。”
廖詩南聽着才鬆了一口氣,“換衣服啊,那就好。”
他本來就要走了,走了兩步又停下,“姐姐,剛纔我怎麼聽見你在和誰說話?”
許桃兒瞪了一眼薛烺回道,“我自言自語呢,沒和誰說話,就...就剛纔電視劇裡的臺詞呢。”
廖詩南哦了一聲點頭,“那就好。”
這次廖詩南終於走了。
許桃兒拍着胸口狠狠鬆了一口氣,瞪了一眼薛烺壓低聲音。
“你看看你不走大門,走窗戶,嚇死我了...”
說完愣了一下,“不對啊,我緊張什麼...”
薛烺在一邊看着無語,“我也不知道你緊張什麼,剛纔緊張得恨不能把我按着塞牀底下。”
薛烺目光幽幽,“我第一次知道你力氣那麼大。”
顯得自己像野男人一樣!
許桃兒哼,“還不是你走窗戶惹的禍。”
她說着拍着胸口到牀邊坐下,“我這心臟是不行了,你快走吧。”
說完頓了頓再次問道,“你還沒說你來到底什麼事。”
薛烺走到許桃兒旁邊坐下,“沒事。”
許桃兒剛要說沒事那你就快走吧,結果薛烺下一秒就直接躺下了。
“哎...哎...你怎麼躺下了。”
“這牀挺舒服的。”薛烺說着往上挪了挪,躺得更加舒服了。
許桃兒看得瞪眼,“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躺一下,今天好累。”
薛烺真覺得累。
許桃兒動作就一頓,“今天訓練很辛苦嗎?”
她看看薛烺的臉,確實有點晦暗。
“嗯。”訓練倒是不辛苦,是薛家發生的事辛苦,不過薛烺想了想沒和許桃兒說薛家的事。
主要是怕也噁心到許桃兒。
不過...如果不說,桃兒以後知道會不會誤會?
薛烺想着擡頭看許桃兒,招招手,“桃兒我跟你說件事。”
躺着說事?許桃兒搖頭,“你說吧,我聽着呢。”
“你想讓大家都聽見我們說話嗎?快過來。”薛烺皺皺眉。
許桃兒這會和薛烺說話都是很小聲的,想了想慢慢挪了上去。
“你要說什麼?”
“你靠近一點。”薛烺無奈,“怕我吃了你?”
許桃兒慢吞吞挪過來。
薛烺看着伸手將她往上提了提,看着她的臉才滿意了。
“要說什麼?”
“就是...有件噁心的事,我提前和你打個招呼,你要是從外人嘴裡聽到什麼,千萬別信。”
薛烺實在說不出柳思竹做的噁心事。
許桃兒皺皺眉,“噁心的事?”
“如果沒人和你說,那就什麼事沒有,有人和你說了什麼,你就記得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只是被噁心到了。”
他是不會說的,薛愛國也不會說。
可保不齊焦月春薛飛和當事人柳思竹說,所以打打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