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去了偵察連基地,彭誠孚連忙集合隊伍歡迎!簡單說了幾句,吩咐解散。對彭誠孚說道:“委屈你了,一直這樣默默培養人才、默默貢獻!你是功臣,想讓我如何獎勵你?”
“李先生,這點貢獻說不出口的。有您和那麼多英雄在前面,顯不出我的。”
“哈哈,老彭,我去戰場就是過過癮的,幕後英雄也是真正的英雄!你就是!你培養出來的每個英雄的戰功都有你的一分!加在一起你比他們的功績都大!想不想和我去國外看看?這批人裡面,這次我會帶走不少的,也需要一個指揮官。”
“李先生,我和參謀長一樣,也是基本沒有親人的。我還是想在趕走鬼子以後再跟你去國外看看。”
“那就和參謀長一樣成個家吧,不影響我們抗戰!”
“這裡全是男的,見個女的都不容易,怎麼成家?”
“你一個老古董的性子,還有理由了。我讓堂伯給你物色幾個,你挑一挑怎麼樣!”
“好!我聽李先生安排!”
把鐵柱幾個敵後歸來的召集一起,聽聽他們的故事。不善言語的戰士把驚心動魄的故事,講的平平淡淡的。倒是鐵蛋聽得滿臉通紅,激動的恨不得馬上殺敵去。惹得一幫英雄稀罕的不得了,不愧當過“團長”的,還指點英雄應該如何如何!馬上成了這些英雄的小知己。
三個小組,其中一個不幸被鬼子大隊人馬包圍了,犧牲了三個,突出重圍的一個輕傷、一個重傷。案例被彭誠孚當做反面教材,號稱偵察兵的小組在沒有必須完成的任務情況下,被敵人保衛是恥辱!鐵柱最危險的一次是被鬼子的狙擊手盯上了,在比耐性中贏了,贏了還是被鬼子的子彈帶走了半個耳朵。鐵柱的殺敵數量別人沒有辦法比,確定擊中的超過150多,確定擊斃的70多!現在在偵察連已經是槍法最好的存在!大口徑狙擊步槍射擊水平在1500米幾乎可以保證十發九中!這個水平自己也不敢隨便叫板!
成績的背後就是他們的汗水、淚水和血水,還有就是雄厚的物資供應。僅僅練習槍法,每個人基本要打出去1萬發子彈,差不多報廢兩支步槍和一支手槍!這筆費用還不是最大的。培養不起是自己真實的感受。這是這樣離前世的特站兵的水平還是差的太遠,好在在這個時代,算精銳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最後讓彭誠孚安排40人跟隨自己去國外,20人支援參謀長。留20人做教官,20人保護主要人物。繼續培養偵察兵,直到無法支持爲止。人員安排本着先自願,後強制原則安排。彭誠孚心領神會,指定李達則繼續跟着自己,其他的他研究再定。
和堂伯一起看望了6個德國老兵,宴會招待他們的辛苦,由堂伯獎勵軍士長5000馬克,其他5人2500馬克,確定這次跟隨到香港,從香港回德國。
準備回縣城的晚上,在民團團部會議室,讓堂伯安排一桌。請田工、彭誠孚、德國軍士長、大鐵蛋、堂伯和堂哥作陪,請韓平喝酒。派彭誠孚親自去請,自己帶着鐵蛋在團部門口迎接。堂伯也介紹了韓平的表現,平常幾乎一語不發,認認真真做着教官的本分和職責,幾乎沒有出過教導營的大門。對任何不是民團的拜訪是一律拒絕,見都不見,只有偶爾在教導營請她母親或叔叔、弟弟一家吃頓飯。
再次見到韓平,雖然沒有頹廢,也是消沉了很多,人更加沉默了。自己也是很不舒服的,連先生都側面說情了,自己也必須有所表示。
韓平見到自己親自門口迎接,也是心情有波動。舉手敬禮:“教官好!”
“進來吧,大家都等着了。”自己轉身引路。
大家落座,自己提杯淡淡說道:“韓平是大家不錯的朋友,更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對抗日做出很多貢獻的人,今天把韓平朋友聚在一起和韓平喝杯酒,就差了參謀長、老陳和大武,一起幹杯!”
聞聽自己說的,韓平眼淚就下來了,率先一口乾杯。
滿桌除了堂伯知道韓平出來什麼問題,別人只知道韓平出來問題,不知道是什麼問題。也是自己一直寬容對待朋友、部下,所以沒有人問過自己。
“大家都隨意,就是和韓平敘舊,軍士長要回德國了,也是當年在海上和韓平並肩作戰的戰友,理所應當一起喝杯送行酒的。”自己說了這話,才活躍了氣氛。堂伯接過去,又是對韓平一通表揚。
趁着韓平沒有喝多,自己要不話說完,也是自己不太願意單獨面對韓平,也許心中還有不平之處也說不定。端起酒杯說道:“韓平,我單獨敬你一杯!”
“謝謝教官!”
“韓平,前些日子,有個偉大的領袖人物給你說情,一句話就讓我說話不算數了。過幾天我要出國了,給你幾個選擇,不用急着回答,想好了再說。一個是跟我出國,估計十年之內回不來;一個是去幫助參謀長;另外,如果想去其他地方,隨你,能夠幫助你的我會全力去做!美國的事情我基本作了安排,沒關係了。但是,你德國的經歷是不能隨便說的,爲什麼希望你清楚。”
堂伯接口說道:“韓平是人才,留在民團也可以吧!”
自己恰恰沒有給韓平這個選項,笑了笑,對堂伯搖了搖頭。希望經過這次教訓,韓平以後的路能夠走的順暢一些吧!
爺爺的電話來了,就一句,把鐵蛋送回來,電話就咣噹當掛了。
回到縣城把鐵蛋扔給爺爺,準備看看鐵蛋能待幾天來着。人家爺爺爲了留鐵蛋在自己身邊,愣是把他的小後花園改成了射擊場了!真是慣得沒邊了,自己慣孩子也沒到這個份上啊!
自己回來還沒有安穩,就見到追債的來了。西裝革履的張參謀還帶着一個挎着他胳膊的旗袍女,仔細看看,也認識,就是那個女漢子脾氣的服務員。張參謀自稱鄙人姓李,好吧,一筆寫不出兩個“李”字,進屋吧!
回到自己的小院,沏茶待客,喝上一口沁人心肺。開口道:“張參謀,你半個月的軍餉買的是陳茶,一定是上當了,不會做買賣啊!”
“鄙人姓李,大名李哲!從漢中而來,從輩分論起,應該是你堂哥。”
“好吧,好吧!姓李!真是一報還一報的,我出去認了一圈親戚,現在輪到你認我了。說吧,什麼事情?堂哥!”
“你委屈什麼,我就見了你一次,就得出來當商人了!”說着遞過來一個文件袋。
“準備跟我去美國?”自己一邊問,一邊打開。是江同志同志用毛筆寫的一副小楷,內容就是先生誇獎的那些話。江同志同志是個細心人,即便先生知道,也不會阻止。小心收好,有個不知情的人在旁邊,就不能說口外話。
“美國另外有人聯繫你,我負責陝西方面的生意。”
“哈哈讓你做買賣是大材小用了,可惜!讓你當商人是小材大用了,可憐!”拿過一張地圖,說道:“做買賣不是大問題,關鍵是通道,你看!東面是黃河,搞封鎖時候,閻錫山和鬼子沒有什麼區別,北面的傅作義把長城關口封鎖了,西面的國民黨加二馬,如果象國民黨在江西那樣,來個深溝壁壘、碉堡林立,堂哥你說物資通道在哪裡?錢有什麼用?放在延安就是廢紙,在外面買的的東西,又進不去!這個輸送通道纔是大問題。”
不管皺着眉頭看地圖的“堂哥”,繼續說道:“明面上的捐贈有我爺爺操作,具體我不知道,計劃是一個旅的裝備;暗中的我準備了幾百萬的手榴彈引信和子彈300萬發,其中100萬是我給那個不認親的堂哥做學費的。需要你們自己完成運輸,還不能引起別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