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牧看着張敏陶醉的模樣,尤其是杯沿上面留下的那個紅脣,配上張敏那張絕對傾國傾城的面容。
他看的心中一陣盪漾,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
心中不忿的暗罵道:死心機婊,故意的吧,誘惑我是吧?你別誘惑老子,不然的話,真把你給法辦了!
就在他惡狠狠瞪着這個敢於在他面前賣弄風情的心機婊時候,張敏緊閉的美眸,烏黑長長的睫毛輕輕跳動幾下,緩緩睜開。
她睜開眼,就看到錢牧惡狠狠瞪着她,戲謔冷笑一聲,優雅的舉着杯子,輕啓朱脣,輕輕的小抿一口。
七彩溫柔美杜莎入嘴的那一剎那,張敏的美眸頓時綻放異彩。
嘴角以及俏臉上的譏誚戲謔笑容在這一刻凝滯了。
錢牧不出意外的看着張敏的表情,得意的抖着二郎腿,他對於自己調製的溫柔美杜莎,那可是很有自信的。
這可是他的必殺技,就連表姐那個酒蟲每次喝到他調製的溫柔美杜莎,都是讚美之詞不絕於耳。
張敏此時就一種感覺,彷彿置身於玫瑰花的花海之中,鼻孔中、口腔中全都是玫瑰花的花香。
整個人彷彿在一瞬間,回到了夢幻的青澀年華,每個少女,在青澀的夢話年華中,都有一個白馬王子的美夢。
在這一刻,她彷彿在玫瑰花海中,被白馬王子吻醒了一般。
口腔中,出了玫瑰花的花香,竟然沒有一點酒味!
咕嚕!
咽喉滾動,美酒流入肚子中的那一剎那,口中玫瑰花香依然濃郁,可一股如熊熊烈火般的熾熱卻隨着酒入肚的瞬間沸騰翻涌而上。
熱浪噴涌,她忍不住很沒淑女形象的當着錢牧的面嗝了一聲,打了一個響嗝!
張敏的一張嬌顏,在瞬間變得一片通紅,也不知是因爲熾熱侵襲,還是因爲如此不雅的行爲而羞澀。
她都顧不上掩飾這種尷尬,在酒嗝噴出後,就舉杯仰頭把剩下的酒一口悶了。
喝進去後,她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抓放在桌子上的調酒器,錢牧眼疾手快,搶先把調酒器奪過來。
“你給我!”張敏搶了個落空,俏眉頓時間挑起來,俏臉略帶薄怒,嬌叱道。
錢牧把酒捂在懷中,一副打死也不給的模樣,還側着身子,生怕張敏隔着櫃檯跳過來搶似得,開口說:“不給!”
“給不給!”張敏是徹底的被這溫柔美杜莎給迷住了,說變臉就變臉,俏臉冷冷的,聲音都變得生硬了幾分。
錢牧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說:“真不能喝了,你知道我爲什麼給這酒起名溫柔美杜莎嗎?”
“爲什麼?”這麼好喝的酒,還有這麼美而奇特的名
字,張敏也十分好奇,是以暫時把饞蟲抑制住,開口問。
“美杜莎你知道吧?”他反問一句。
張敏點了點頭說:“這是一種十分漂亮的蛇類,蛇類中美杜莎十分的稀有,而且十分的漂亮,我記得以前有個報道,說一個外國女孩子,從小飼養了一條美杜莎,最後卻被美杜莎給咬死了。”
錢牧點了點頭,撇嘴說:“知道還敢亂喝這酒,這酒和美杜莎一樣,外表溫柔、美的讓人迷戀,可卻渾身帶刺,你別看你根本喝不出酒味兒來,其實這個酒的酒勁兒很大的,只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反映出來的。”
咯咯……
聞言,張敏頓時叫掩嘴嬌笑起來,笑着笑着,笑聲忽然間戛然而止,冷笑着說:“錢牧真沒發現,你可真夠小氣的,反正這酒你什麼時候都能調製,你至於這麼小氣,還編出這樣的理由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好心被當做驢肝肺!錢牧聞言後,差點沒把嘴給氣歪了。
虎目瞪着張敏,嘴角不停的抽抽,他真想把調酒器扔給張敏,讓她喝,好好喝。
不過,他也算是深受醉酒女人的折磨了,可不想再伺候醉酒的女人了,於是他抱緊了溫柔美杜莎,指着門口說:“這樣吧,你想和我也不攔着你,拿着酒,你出了我的門,你愛哪兒喝哪兒喝去,怎麼樣?”
啪!
張敏聽得本來就不高興的心情,頓時間怒不可遏,秀手一拍桌子,一字一頓冷冷的問:“錢牧,你這是趕我走,是不是?”
錢牧沒敢去接應,看着張敏的模樣,他要是接應的話,心機婊一定和他立馬翻臉。
他心中嘀咕着:這還不明白嗎,我就是趕你走。
哼哼!
張敏氣的驕哼幾聲,鄙夷的說:“錢牧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不就是一點酒嗎,捨不得你直說,現在我喝了酒,你還趕我走,我打心底裡鄙夷你。”
這叫什麼話?錢牧嘴角都給氣歪了,沒好氣的反脣相譏道:“張督查,你就不怕你喝醉了,我佔你便宜了?”
“你敢!”張敏嬌叱一聲,斜着美眸鄙夷的看着他:“我自己都不害怕,你倒是害怕了,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這話可真刺激到錢牧了,他伸手砰的一聲,把調酒器重重的放在張敏的面前,故意邪邪的惡狠狠說:“好,你等着,等你喝醉了,嗨嗨……”
“動一動你試試!”張敏直接握着槍,冰冷冷的槍口指向他褲襠的位置。
張敏看着錢牧一下子僵直的反應,得意的嬌嗤笑了一聲,把槍收回來,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我警告你,我要是真喝醉了,你敢動我試試,等我就醒了,就算你真是個男人,我也把你變成一個太監!
”
女無賴!女流氓!
錢牧聞言後,心中忍不住悲憤的如是咒罵着,張敏這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今天就是要賴在他這兒了,還要喝醉,還警告他喝醉了敢動一動試試?
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悲憤衝動!
他看着張敏優雅沾沾自得的又一杯下肚,氣憤的哼了一聲,從酒櫃後面走出來,氣呼呼的拎着外套往外走去。
張敏瞥了他一眼,滿臉的得意,問:“你要去哪兒啊,我要是醉了,你照顧着點!”
如此大義凜然,理直氣壯的要求,錢牧聽着,差點沒被氣的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他惡狠狠的扭頭看着這個女流氓,心裡面就在想着:死心機婊,你等着!
他心裡面怒不可遏,嘴上也沒好氣的說:“咋了,我自己的家,我想走就走,你管的着嗎?”
話落,他帶着滿腔憋屈出了自己的家,下樓看着滿天豔陽,可總覺得天陰沉沉的,就像他此時的心情一樣。
他開車去了電子市場,在電子市場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賣了一堆的小型WiFi監視器,天黑了才返回小區。
“錢牧,你個混蛋,死哪兒去了,我要喝水,我渴!”
他拎着東西,開門人還沒進去,就聽到張敏醉洶洶的咒罵抱怨聲了。
他沒好氣的嘀咕一句:“死心機婊,在我家喝醉了,還把我當下人指揮,好啊!這要是不沾點便宜,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嘛!”
他把東西放在門口的鞋櫃上面,換了拖鞋走到沙發邊。
只見張敏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錢牧玩心忽起,正準備湊過去戲弄她一番的時候,張敏忽然張開了眼睛,憤怒的盯着錢牧,大聲叫道:“就知道你不懷好意,你敢動姑奶奶試試!”
伴隨着嬌叱,他看着張敏揚手手裡握着的東西是,頓時好像一盆涼水澆在腦袋上一般。
張敏手裡握着槍!
而且手指還板着扳機!
這一刻,錢牧的魂兒都給嚇飛了,佔便宜的念頭瞬間被他丟到九霄之外。
“臥槽!”他忍不住咒罵一聲,拍了拍胸脯,慶幸之前沒有把理智衝散,這要是真的過去佔便宜去,醉洶洶的心機婊那根修長的食指,輕輕一動,他錢牧恐怕就成了這世界上最冤枉的風流鬼了。
他試着接近張敏的身邊,試圖把張敏手中的槍拿下來,這玩意兒被一個女醉鬼抓在手裡,他覺得隨時都可能走火,爲了他的小命,他覺得十分有必要拿下來。
可他剛剛繞過沙發的時候,就見張敏胡亂的握着手槍,閉着眼睛指指點點咒罵道:“錢牧,你再不給姑奶奶倒水,我斃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