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道與紅顏

(PS:帶有點文言文的性質,不全是白話...)

瑤池來人?還是自己的朋友,貌似自己認識的瑤池之人除了一個洛瑤之外,就不再認識什麼瑤池之人了。莫非,來人是這個洛瑤,陳天羽有些不敢確定的想到。

“來人是男還是女?”陳天羽皺起了眉頭,看着來人,有些不解的問到。

“回公子,來人是一個女生!”聽見陳天羽的問話,進來通報的那個人很是恭敬的回答。

“女生嗎?那就請她進來吧!”陳天羽若有所思的模樣,好像不確定洛瑤能帶給自己什麼自己想要的消息。

“那又是誰?你是不是很喜歡始亂終棄啊!前不久剛一個找來,現在又有一個找來!現在的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你這樣那兩位知道嗎?”看着陳天羽聽說是女人之後那若有所思的模樣,雲惜瞬間眼神憂鬱,恰似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那般看着陳天羽。

“喂,小丫頭,別以點帶面,瑤池之人可都是決定大美女哦!就你這小丫頭片子的樣貌,你可得防着點。”好似無心,又恰似有意那般,蘇紫嫣看着雲惜那幽怨如小婦人的表情,就很不厚道的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能不擡槓行不行。小六,關於這次大決戰的安排,你們幾個自己商議,我可能會離開;凡事量力而行,以保全自身安全爲主!若是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撤離。你們明白我都意思沒有?”一想到這次的大戰,陳天羽就有些頭疼。

不是陳天羽不想幫助華夏,而是陳天羽擔心一個可怕的問題。要是華夏盟軍和西方聯軍是聯手爲自己佈下的大局,那該怎麼辦?畢竟,若是講威脅,黑暗中存在的敵人可比現實明面上存在。

到現在爲止,知道自己是誰的人可沒有幾個,不排除他們有這樣的可能。

“好,我們明白怎麼做。”看到陳天羽嚴肅的樣子,方林幾人只好是凝重的點點頭。因爲,他們知道,只要陳天羽的身份不出問題,那就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們是誰;但只要陳天羽一出事,那他們所面臨的事情,就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問題了。畢竟,現在的他們還很弱小。

“就你一個人嗎?”雲惜有些不願,看着陳天羽幽怨的說到。

就在雲惜問完話的瞬間,先前進來通報的那個人領着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其樣貌,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可陳天羽知道,這個女人,可能三十左右。只是她們這一類的人,永遠不會把自己的真實年齡給顯露出來。

即使他們沒有經過化妝,就是這素顏的樣子;也同樣看不出她們和二十左右的區別是在哪!哦,是有區別的,那就是幾年如一日;這次你看見的是這樣,多年後看見還是這樣。

就像蘇紫嫣,在自己高中的時候,就已經看見蘇紫嫣是這個樣子,到前段時間蘇紫嫣去找自己的時候,還是以前的那個樣子。唯一的變化就是比那年成熟很多。

“不知瑤池仙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看到這個女人出現的瞬間,陳天羽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快速的迎了上去,嘴裡不停的說道。

“是嗎?你說不知我來,若我沒記錯的話,你若不放口,他們豈會放我進來。只是我不知你何時皈依如來,做哪誦經敲鐘之事?難道你也看破紅塵,捨棄身邊鶯鶯燕燕,遁入空門?”對於陳天羽那恭維的話,來人可不想給予陳天羽一點面子。臉上微微的笑容,即使是隔着老遠的就在接陳天羽的短。

只是她的話讓雲惜和蘇紫嫣有些不爽,身邊的鶯鶯燕燕,那豈不是說:蘇紫嫣和雲惜是胭脂俗粉,大路貨色?可還沒有等她們兩個說話,陳天羽就開了口。

“洛瑤仙子說笑了,您一高高在上瑤池聖女,怎可會委身於此?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雖然紅塵我早也看破,但世間還有紅顏相伴,又怎會尋那空門而入。而今又有瑤池聖女作陪,再入那空門豈不是辜負上天一場安排!”既然你要打啞謎,那陳天羽同樣也不含糊,只是到了現在,陳天羽也還不能確定這洛瑤究竟帶有什麼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若你真如此想,那我與你一場又有何干?只是你可捨得哪些紅顏與我同赴終老?”看着陳天羽那微笑的眼神,洛瑤再次開口。只是陳天羽沒有想到,她會說出如此話語。恐怕不僅是陳天羽,就連很多人都不曾想到,洛瑤的話卻是如此的犀利。

“雖然有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之說;但是我卻想盡數擁有。不知仙子意下如何?”看着洛瑤那迷人的眼神,不帶一絲凡塵氣息的九天仙子。

說真的,這樣的美貌仙子說要和你共度一生,唯一的條件就是放下所有的一切只與她一人共渡;恐怕很多人都欣喜不已。只是,陳天羽這個異類除外。

“紅顏雖好,但卻易老;縱然紅顏傾城,到頭來卻也是骷髏一具。你又何必執着於此?縱然你真想擁有,我瑤池亦有妙齡五百,供你何如?”見陳天羽那有些無恥的話語,洛瑤再次開口。

“如仙子

所說,是你與我共度一生還是別人與我同眠?還是你只與我春宵一刻?”五百個,你可真看得起我,陳天羽可從不想擁有這麼多。他想要的只是……停下,現在這個社會,可不允許他胡思亂想。

“若你真想,我與你一生也不謂不可!可我不喜臥榻之地有她人酣睡,你又三千弱水盡數收取,這該如何是好?”洛瑤再次開口,其目的一目瞭然,只是看陳天羽如何取捨。

“其實不是此理,你之榻她人不會酣睡,即使有,那也只是我與你!三千弱水,你也在一;既也盡數收取,又怎可少了你的存在?”要玩,很好啊!陳天羽樂得如此了。雖然知道洛瑤是在調侃自己,不過,是誰調侃誰還不一定了。

“不然,紅粉骷髏,數以萬記,但你只可得其一;三千弱水,你亦只可取其一。天道循環,不是你如何就可如?”洛瑤搖搖頭,不同意陳天羽的說法。

“你非道,道亦非你,你怎可知天道不許?你非我,我亦非你,你怎可知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似笑非笑,對於自己的所說的,陳天羽可不會就這麼輕易否定。

“我雖非道,我亦非你,可我卻知你也非道;三千弱水,常人得其一即可知足,萬千紅粉,有其一就會長樂!何不知足常樂,非要尋那煩惱來做?”洛瑤再次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洛瑤仙子你也說,你非我,豈會知我非道,道非我?三千弱水,亦是我之愛,萬千紅粉,亦是我之喜。既是我之愛與喜,何來煩惱之說?”陳天羽不承認洛瑤所說,也不反對洛瑤的說法,畢竟,各人有各人的認識。

“道兄心懷廣闊,小女子甘拜下風,雖不明道兄之道,但也知道兄之心。只是不曾想,當年眼拙,不識道兄亦是同輩中人,慚愧慚愧!”洛瑤不想再和這個傢伙說下去了,再這麼下去,可能永遠也說不清楚。

“當年亦我,我亦當年,並非仙子眼拙,而是仙子不曾上心;如此纔會說,不識當年。”陳天羽終於是搖搖頭,他可不想讓洛瑤把當年的某些事情給扯在現在。

然而,聽到陳天羽如此說話,洛瑤隨即楞在了原地。當年是自己不曾上心嗎?好像也是如此,當年自己見他是一普通,真的如她所說,並未放在心上。

“呵呵……小女子多謝道兄教誨,在此爲閣下賠不是!”洛瑤楞在了原地好一會,然後無奈的笑笑,向着陳天羽行了一禮。

只是,洛瑤如此的動作,讓蘇紫嫣和雲惜看得是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在打什麼啞謎。

“然,仙子又錯已,既然也錯,現在道歉可否回到以前?不能,既也不能,那錯也成,道歉既也不能改變錯誤,何須再有道歉。只是徒增傷感,何必給予自己一個不快的回憶?就如你所說,何必給自己尋那煩惱?”看着洛瑤的舉動,陳天羽還是搖着頭,再次給予她加上一把火。

“傳聞道兄雖不得風流,卻也是倜儻之輩,雖不憐花,但也惜玉;可我今天所見,卻是見得道兄辣手摧花,與傳聞中不否?”洛瑤再次微微笑着,輕聲的話語猶如是那鳴叫的黃鸝,聲似輕柔。

“我亦聽知,瑤池仙子救死扶傷,如那九天玄女救萬民於水火;而我今之所見,仙子你滿懷戾氣,不知是何緣故?”陳天羽並未否定洛瑤的話,只是反而問道洛瑤。

“就如道兄所說,並未用心去看,故此纔會誤以爲我所帶只善是爲戾;其實,只是道兄不曾用心之結果罷了!”洛瑤可不會就此承認自己對陳天羽有些戾氣,否則這可真就說不清了。

“真如仙子所說,未曾用心去看;你怎可知我是在辣手摧花,而不是憐香惜玉?”既然你不認,那我爲何要承,陳天羽可不會在意與洛瑤爭論。

“好了,不和你繼續說了,我甘拜下風就是了,沒想到,當年同桌十幾個人,唯獨對與你,我是看走了眼!”洛瑤終於是無奈的苦笑一下,沒辦法,如果繼續和陳同樣說下去,有可能他的道心都會被陳天羽摧殘得體無完膚。

“沒有什麼走眼不走眼的,就像剛纔我給你說的這樣;其實,萬事萬物,只要你用心去觀察,你總會發現些尋你說不認知的一面。”見得洛瑤不再繼續和自己繼續說下去,陳天羽同樣懂得進退。

隨手一揮,就在這廣場上變幻出一套茶具和座椅,散發這淡淡的樹木清香,有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

然而,陳天羽的這一手,去是讓洛瑤若有所思,仿若是進入到了陳天羽的環境,感悟着天地木之本源的氣息。

“天羽兄好手斷,但我用心去品茗時,卻是能感受道以往不曾感受道的地方。”在陳天羽的動作小,洛陽閉上眼慢慢感悟的眼睛終於是睜開,眼裡有一種清明的感覺;看着陳天羽卻是一臉的感激,好像陳天羽幫了她什麼大忙那般。

“些許小事而已,只要洛瑤仙子你用心去看,遲早都會明悟的。”陳天羽亞歐要頭,拿起茶盤裡的茶壺準備泡上一壺新鮮的茶水。可是,當陳天羽拿上茶壺

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

“雲惜,你來吧!”陳天羽訕訕一笑,轉頭看着身後的雲惜。

“我這種鶯鶯燕燕來泡的茶水,不知道瑤池的剩女可否喝得慣?”礙於陳天羽的吩咐,雲惜有些不情不願的上前,從陳天羽的手裡接過茶壺,認真風先的準備泡茶。陳天羽可不會忘記,當年自己所喝的茶水或者是招待衆人的茶水,全都是雲惜一手泡製的。

“好了,別裝個很委屈似的,洛瑤仙子有人不是在說你!”陳天羽很無語,傳說中,女生可都是很記仇的生物。

“天羽公子說笑了,若是不嫌棄我這個朋友,公子就請教我一聲洛瑤即可,仙子稱呼實在是愧不敢當啊!”洛瑤很是無奈的搖搖頭,並未說陳天羽說的鶯鶯燕燕是不是指雲惜和蘇紫嫣,反而是和陳天羽討論起了稱呼。

“那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洛瑤,如果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同樣也別叫我什麼公子;看的起我就叫我一聲小羽或者天羽就好!”有這雲惜幫忙泡茶,陳天羽可是樂得清閒,抱起雙手很是沒有形象的說道。

“你們一起做下吧,這裡除了洛瑤和紫嫣和師兄之外,我們可都是很久沒有嘗過雲惜的手藝了。那個年代,可還真有點懷念啊!”陳天羽見雲惜已經做好了準備,開始泡茶的時候,就對旁邊的方林幾人說道。

“這位是瑤池洛瑤,幾年的第一次修者大會曾代表瑤池出席。”見方林幾人坐下,陳天羽指着對面的洛瑤想方林幾人說道。

“各位好,我是洛瑤,若以後見面還請多關照!”見到陳天羽介紹自己,洛瑤站了起來,想這衆人微微行了一禮。

“洛瑤,來着是客,這裡不用那麼多規矩!這位我師兄,墨家荊離難,他還有另一個名字,莫言!”不等方林他們說話,陳天羽指着荊離難,對着洛瑤說道。

“這位,蘇家蘇紫嫣!我想洛瑤小姐應該聽說過。”陳天羽再次指着蘇紫嫣向洛瑤說道,那柔和的眼神,好像在說着他們的關係有些曖昧。

“蘇家大小姐,如雷貫耳;即使我常年待在瑤池,同樣也知道南方防線上的帶刺玫瑰;只是我沒想到,這朵帶刺玫瑰不是在南方戰線,而是在你的紅顏知己之內!”聽到蘇紫嫣的名字之後,洛瑤真的是楞了一下,隨即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着陳天羽。

“洛瑤姐姐說笑了,姐姐可是這近百年來瑤池最漂亮的聖女,今日一見,果然名捕虛傳啊!”蘇紫嫣同樣沒有想到,洛瑤會因爲名字而對自己態度改變。

“好了,你們都別相互吹捧了,否則這又沒有我們說話的份了!這位韓瑜,排行第六、老九方林,十六袁霸、二十三柳河;泡茶的這個是雲惜,那個傢伙是玩雷的小天,也叫雷小天!”陳天羽打斷了洛瑤的話,若是讓這兩個女生繼續閒扯下去,待會她們就會扯到喜歡什麼化妝品上了。

“雷小天,如果我沒有記錯的,幾年前你應該在國家超能組服役,只是在一次完成了一次S級任務之後退役,沒想到你居然呆在了他的這裡。”洛瑤有些驚訝的看着雷小天,隨即就淡淡的說出了雷小天之前的經歷。

“呵呵...沒想到洛瑤仙子也知道在下的區區賤名啊,真是讓小的喜憂參半啊!”雷小天有些驚愕,沒想到這麼幾年過去了,居然還有人記得自己。

“你的喜憂參半總要好過我的驚訝恐懼,差一點就被人破去了道心,現在還得嬉笑顏開的陪着他喝茶聊天!”洛瑤無語的搖着頭,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三個看是不重要的人的,居然是墨家、蘇家和超能組的成員,那剩下的這幾個又是誰了?洛瑤有些好奇,雖然說好奇害死貓,可洛瑤他畢竟不是貓。

原來,就在洛瑤進到方林們的這個據點之後,發現他們居然在隱隱的以陳天羽爲主,而其陳天羽身邊還跟着兩個美女的時候,洛瑤心血來潮,自私想打趣打趣陳天羽的,沒想到卻慢慢的變成了論道。

論道就論道吧,洛瑤豈會有怕過同輩人的道理;於是就以打趣陳天羽的華語開始,討論到了道的上面。萬千紅粉,卻是被他兩人比喻陳了千萬之道;不,不是他們兩人,而是陳天羽一個人這麼認爲。

三千大道,卻被陳天羽化作三千弱水;有時,現在人也把弱水比作漂亮的女人。洛瑤認爲,每個人只需要掌握精通一條大道就好,沒必要向道那樣什麼都會。而陳天羽就不認爲掌握多條大道有什麼不好,即使自己不是大道,掌握更多的到,也能與道更加接近。

兩人就此展開討論,就道與女人的問題不互不相認;最後卻差點被陳天羽破掉了洛瑤心中所認知的到。如果洛瑤心中所認定的到真的被陳天羽動搖,那她的修爲可能停滯不前或者是走火入魔。幸得洛瑤警覺得快,不再繼續與陳天羽討論下去,否則,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我想以洛瑤的道心,還不至於如此吧!說真的,洛瑤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陳天羽端上雲惜給他們倒上的茶水,輕茗一口後微笑的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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