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坑蒙拐騙的藝術

陳兆軍這會要跑蘇聯,誰都可以不跟他說,但比爾蓋茨和保羅兩個人就必須要交代一聲了。畢竟,人家特地幫你從銀行貸出那麼多錢來,哪怕自己抵出相應價值的東西,也是太難爲人家了。雖然人家沒說這錢是怎麼來的,來得困難不困難,但並不代表陳兆軍沒有覺悟!

如果比爾蓋茨和保羅兩人自己有那麼多現金的話那還好說,陳兆軍心裡清楚,他們肯定也需要到銀行貸款纔有錢哪,這樣陳兆軍估計都還不夠,說不定比爾蓋茨跟保羅兩人還去聯繫別人呢。畢竟,90年的微軟,還不是像未來那麼有錢的。因此,這個忙幫得這麼大,自己要離開美國不開口就太說不過去了。

因此,陳兆軍在將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出去之後,中午之前,約比爾蓋茨和保羅兩人吃上一餐,算是道別吧。

“兩位,我馬上就要出國一趟了,借那麼多錢,也需要投入到運作中去纔是啊!我這次是來向你們道別的!真的很感謝你們!”陳兆軍此時對比爾蓋茨和保羅兩人的印象大大改觀,現在這話說的可就發自內心了。

“陳,不用這麼客氣,我只不過是按照你所抵押東西的價值給你那麼多錢而已!我倒還希望你不還了呢!”保羅笑道,他能夠從陳兆軍的這些東西中看出相應的價值和未來的發展空間。所以,熱愛投資的他,纔會不惜動用一切能量,去搞到這筆錢。反正陳兆軍給出的利息也高,而且這樣才更能拴住陳兆軍這個人。要知道,陳兆軍在找他們借錢之前,又透露出了不少精闢的見解來,讓保羅,特別是比爾蓋茨,看到了微軟的未來。

“不不!我這不是客氣,確實是發自內心的!雖然,你們沒說這些錢是怎麼來的,但我知道,爲了籌這些錢,肯定花了你們兩個不少力氣。這麼說出來,就不是錢的問題了,你們的努力讓我非常感動!謝謝!”陳兆軍知道微軟當時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來,他們拿固定資產去貸款,恐怕也弄不出多少來。因此,這就更應該感謝了。

“不不!陳!你給出的東西非常有價值,值得我們那麼努力去做!不過,我倒是希望你能還錢,因爲你給出的意見更值錢!”比爾蓋茨說道。

“多的話我就不跟兩位說了,只要我把手頭上的事忙完,一定回來微軟幫忙的!錢嘛,當然能夠還上!利息肯定一分都不會少!”陳兆軍笑道。

這頓飯吃得比較匆忙,因爲陳兆軍中午還要跟美智子碰頭一次,簽署協議等一系列的手續還要辦。辦完差不多就該上飛機了!

陳兆廣因爲身體的關係,並不適合做行動人員。他被安排去協助陳兆軍,一方面是基於他跟陳兆軍的關係,能夠方便說話,有些東西不是其他人能夠開得了口的,比如讓陳兆軍注意安全之類的,另一方面還是因爲他跟陳兆軍的關係,國家知道陳兆軍重感情,卻又比較不着調,這樣一來陳兆軍就更容易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促進這件事的成功。

因此,在陳兆軍進度暫停的時間裡,陳兆廣大部分時間都在國內。畢竟,陳兆廣曾經在蘇聯聯絡處工作過,屬於敏感度比較高的人物,在蘇聯整天被盯梢的事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而陳兆廣因爲身體的不適,在蘇聯待的時間太長了,也許會出現什麼不必要的危險,所以回國來等候消息是有必要的。

而陳兆軍他也知道陳兆廣在中國國內等候着,因此,他早早地便給了陳兆廣一個電話,讓他儘快到蘇聯去碰頭,說事情有進展了。

陳兆軍在跟蓋茨吃飯的時候,陳兆廣這邊就忙開了。而且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大羣。

此時中國還是半夜,大部分人都睡得正香呢,就因爲陳兆軍的一個電話,一句“事情可能有進展,速到蘇聯會和”的話,而忙得焦頭爛額,該動的機器全部都運作起來。

首先,陳兆廣在接完電話之後,馬上將事情彙報給軍事三處的領導,而軍事三處的領導動作也很迅速,不管現在是不是半夜,立馬便給陳兆廣安排了海軍裝備部的人員與其接觸,儘量交代關於核潛艇裝備的內容。這些之前都還沒有讓陳兆廣詳細瞭解,畢竟還不知道事情會有什麼樣的進展。這次既然陳兆軍說了“可能有進展”,再加上陳兆軍碰過一次鼻子,因此海軍裝備部的人便儘可能詳細地交代給陳兆廣,核潛艇內部一些系統相應的價值以及國家需求度。

陳兆廣這邊正在接受着信息的輸灌記憶,國家其他部門也相應運作着。爲了保證陳兆軍的身份和安全,以及陳兆廣的安全,三處馬上從次日前往蘇聯的各種團隊中,篩選出了幾個比較合適的團隊,並從中找到最一個最有利的團隊,好將陳兆廣安排進去,以掩飾他的身份,好更方便地與陳兆軍接頭碰面。畢竟,很多事情不是在電話裡能交代清楚的,碰面聊是有必要的。而且國家一直都是這麼做着,只不過陳兆軍不知道而已。

由於陳兆廣的歸屬地是在北京,要更好地隱蔽身份,地點的選擇就尤其顯得重要了。經過三處的篩選,他們的目光最終落在了一個由復旦大學各講師教授組成的出國考察演講團,並鎖定了其中一個比較合適的身份。接着,便是由相關部門出面,去跟這個考察演講團接觸,由陳兆廣頂替掉他們其中一個名額。畢竟,這個考察演講團的人數早已經彙報上去了,國家是有能力臨時變更,但這種變更勢必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另一方面,國家相關部門馬上根據被頂替掉的人名字以及相關資料等,重新爲陳兆廣整出了一份新護照出來。

復旦大學的相關領導雖然對此事很鬱悶,但這畢竟是國家的事,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團隊相對較大,少一個人多一個人都是無所謂的事,只要國家能夠保證教授以及講師們的生命安全就可以了。

事情如火如荼地進展着,到了次日中午的時候,各項工作都已經完成,陳兆廣便拿上了新護照,跑到上海,跟隨着考察演講團,以一名大學講師的身份,隨團飛到了莫斯科。

陳兆廣在曾經作爲行動人員時,就做過不少這種事,所以對其中的程序可謂是駕輕就熟了。只不過,以前他可以使用外交護照,一方面是他行動沒什麼影響,另一方面則是以前要做的事並不如如今的重要,還有則是他們行動人員在蘇聯一待就必須有很長的時間,被跟蹤那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也沒必要去擺脫跟蹤。

現在陳兆廣不僅要顧及國家關於此方面情報的安全,另一方面他還要顧及到陳兆軍的身份和安全,陳兆軍及其目的是絕對不可暴露的。

其實陳兆廣的擔心也太多餘了點,畢竟陳兆軍平時只不過是投資,到處瞎玩而已。他又不是行動人員,受重視的程度並不高。最重要的是,陳兆軍這麼瞎玩,竟然玩來一大幫那麼有能量的人,而這些能量人員,在這個時候的蘇聯,是沒幾個人敢隨便去招惹的。比如,陳兆軍帶着一大幫軍區司令、政治委員安排給他的勤務兵到處瞎玩,誰都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盯梢跟蹤啊。說起來,還是陳兆軍受重視程度更高的緣故了,克格勃等相關部門都被那些司令打過招呼,在經過前期調查沒問題之後,都會根據情況在必要的時候給予方便。畢竟,有軍方在隨行,比起他們暗中的動作肯定更有效。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對於陳兆軍,他們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陳兆廣在拿着護照,隨着講師團隊下飛機通過海關的時候,心裡確實很緊張。如果這次沒辦法過去,就只能讓陳兆軍回國接觸了,這樣肯定會延誤任務的時間,或者跟陳兆軍電話聯繫,這樣就沒辦法將所需要的細節交代清楚。因爲,讓海關查出陳兆廣的身份,那一天24小時隨身緊盯是肯定的,而且以他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擺脫。什麼進入大使館喬裝換身份的做法根本就不頂用,反而更會引起對方的關注。

不過,緊張歸緊張,陳兆廣畢竟是經過訓練的,這種事情還是能夠應付得過來的。否則,三處也不會根據他的實際情況,給他安排一個教練的職位。

團隊的人一個一個通過機場海關的檢查,很快就要輪到陳兆廣了。就在陳兆廣調整心情,準備好應答內容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在機場海關安檢的另一個窗口,就在離陳兆廣不遠十米左右的地方,陳兆軍正在回答着海關的問題。

“你從事什麼職業?你來蘇聯有什麼需要完成事?”海關人員仔細地看了一遍陳兆軍的護照,並輸入電腦系統詳細看了一遍之後,模式化地問道。

“我是商人,我是到蘇聯來看看有什麼值得投資的!”陳兆軍不知道經過多少次這種檢查,回答起來也是模式化了。他的回答並不是無懈可擊,但是他在蘇聯的身份比較特殊,輕鬆地通過檢查並不困難。而且,機場的海關也並不會阻止任何人的進入,只不過會視對方的身份和情況,好對其安排出相應的安全等級而已。

陳兆軍這種身份和情況,安全等級比起普通人來說相應會高些,但正因爲陳兆軍的這種特殊的身份,才更不會引起注意。負責檢查的海關知道,這種特殊人員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安排,只要他一到國內,自然就會有人跟他接觸了。所以,負責檢查的海關完全會將他當成一個普通人一樣,問完話之後便會將他放過去。

其實一般情況下,陳兆軍一到蘇聯,就會有那些勤務兵負責安全方面來接應,由其他相關人員負責行程方面來接應。只不過這次,陳兆軍並沒有事先通知西羅諾夫以及那幫勤務兵,他需要跟陳兆廣先接觸才行。所以,他這次入境還真是像普通人一樣。

陳兆軍那邊如常地進行着,而陳兆廣這邊也很正常,只不過陳兆廣很擔心,因此覺得隊伍檢查過關的速度稍稍快了點。

陳兆廣並不擔心陳兆軍不會回答,也並不擔心陳兆軍會被提升安全等級,他很擔心陳兆軍會發現自己,會冒失地跑來跟自己打招呼。那樣一來,他之前所做的所有工作就前功盡棄了。

不過,緊張歸緊張,檢查還是要繼續進行的。陳兆廣趕緊調整了一下心態,並在腦海裡面構想出一系列的應對措施來,等待着檢查通過,或者等待着出現突發事件。

陳兆廣故作輕鬆地緩緩前行着,眼看着就要輪到自己了,不遠處的陳兆軍,不知道爲何,突然轉過頭來,朝他這邊看了一眼。

這把陳兆廣嚇得夠戧,陳兆軍如果過來打招呼,那自己的身份鐵定會暴露。雖然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根本沒什麼,但是他擔心他這麼一暴露,會影響到陳兆軍。對於陳兆軍以後的行動肯定會很不方便,那核潛艇這個任務,恐怕就要流產了。

好在,陳兆軍只是往這邊隨意看了一眼,而後便接過海關人員遞還給他的護照,頭也不回地走了過去,那模樣,好像並沒有發現陳兆廣一樣。

陳兆軍的醒目讓陳兆廣略微鬆了口氣,不至於影響到陳兆軍。不過,陳兆廣還不能鬆懈,因爲緊接着就要檢查他的護照了。

陳兆廣的檢查也很快獲得了通過,不過,他知道,事情還沒那麼簡單。根據他經驗的判斷,自己剛剛稍稍出現了一陣不穩定的情緒,肯定引起了海關人員的注意,那自己肯定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輕鬆地入境,肯定會被相關的人關注一下。不過,關注程度應該不高,應該連跟蹤都不會,以陳兆廣的能力,還是能夠輕鬆擺脫的。

走出機場之後,陳兆廣和教授講師團一起,以講師的身份再行動一段時間,然後再找機會擺脫關注他的人,再去跟陳兆軍會面。

陳兆軍在走出機場之後,心卻一直牽掛着後面,擔心陳兆廣會不會被檢查出來,更擔心陳兆廣的人身安全。他們兩兄弟都是一樣,更會爲對方進行多餘的擔心。

不過,陳兆軍他也清楚,自己這個時候更應該當成沒事人一樣,放鬆心情,前往相應的聯絡地點。

在通過檢查的時候,陳兆軍當時很奇怪的,覺得應該回頭看上那麼一眼。結果這麼一看,差點沒讓他驚出冷汗。用陳兆軍的話說,這也太巧了點吧?陳兆廣應該比他先到纔對啊,怎麼會同時呢?畢竟,自己是上午的時候給陳兆廣電話,下午的時候才坐飛機的,中國離蘇聯又近,怎麼湊也沒辦法湊一塊啊。

其實是陳兆軍疏忽了,他打電話給陳兆廣的時候是半夜,陳兆廣必須隨第二天白天的團隊出發才行,而且陳兆廣還要向上彙報,一系列工作下來,也耗去了半天時間,湊一塊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還好,陳兆軍他知道事關重大,所以在回頭看了一眼之後,便沒再表露出別的什麼來,儘量自然地走出了機場,按照自己的安排,到處轉悠了幾圈之後,跑到事先商定好的地點,聯絡處所安排的那個保密室。

之前陳兆軍和陳兆廣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只不過這次比較驚險了一點,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刻碰到了一塊,差點就導致任務的流產了。

陳兆廣很快便到了保密室,如他所想,他果然受到了一點關注,但關注程度對於陳兆廣來說非常低,以他的經驗和手段,很快便把自己“需要稍微關注人員”變成了“正常人員”。

來到保密室之後,陳兆軍已經在這裡等他了,聯絡處的人將門關上之後,兩個人同時問出了一句話:“你怎麼那麼晚纔過來?”之後,便心照地相互笑了笑,沒繼續再在這個問題上面糾纏。

“兆軍,我在這裡先說一點,之後再討論任務的相關內容!”陳兆廣在兩人坐下之後說道:“你知道我們國家對於情報的特點嗎?用一個詞來形容,叫‘廣種薄收’,意思就是說,我們對於任何有價值的情報都會相對在意,對於任何有利於我們的東西,國家都希望獲得。跟你說這個,就是想跟你說清楚,國家是什麼態度的!你搞的東西,不管是什麼,只要有價值,國家都希望獲得,只是程度不相同而已。這次核潛艇,國家當然希望能夠得到,但是,就像情報一樣,國家不會因爲你沒獲得一兩件,因此而責怪你什麼。就像我之前說的,成功了,國家會記你一功,甚至會回報你,失敗了,國家也不會抱怨你!因爲,相比情報和情報人員兩者,情報人員纔是國家最看重的!更關鍵的是,你並不是專門的情報人員,換句話說,你沒有義務但這樣的風險。所以,對於你的安全國家更加重視。你一定要格外小心。明白了嗎?”

“我知道,我也會注意的!儘量去獲取,但不會冒險!”陳兆軍根據陳兆廣的意思回答道。

“嗯!下面我們來談關於核潛艇細節的問題!”陳兆廣也沒再多說什麼,如果這樣陳兆軍都沒辦法理解,那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這次,國家最希望獲得的,是這艘核潛艇內的洲際導彈動力系統。如果能夠留住這個系統,那讓國家出多少錢都願意了,相信他們肯賣,也不會要價要到國家支付不起的情況。不過,這個也是最不可能獲得的!爭取了就行,如果對方態度強硬,沒必要在這個問題上面跟他糾纏!”陳兆廣由深到淺地說出了最難獲得的東西,跟陳兆軍理解的完全不一樣,這艘核潛艇內部,對於中國來說,最有價值的並不是核彈頭,而是這個運載系統。不過,誰都不會對這個抱多大希望,畢竟這東西真的有很大的威脅性。

陳兆軍點點頭,表示聽懂了。陳兆廣則繼續說道:“其次,是制導系統。這個相比起洲際導彈動力系統來說,這個機會更大些,需要更多地爭取一下。再其次,就是潛艇內的通訊和雷達系統了。我們也很需要它,從技術角度出發,蘇聯的通訊技術也比我們先進了許多,特別是他們的雷達技術。不過,由於它存在一定的保密性,要把它搞過來的難度會相對大一些。再然後,就是這艘核潛艇的降噪系統,這個系統對我們也很重要,不過,相比起來,它是核潛艇的關鍵,獲取的難度相對起來會比較小一點。”

“最後,就是核潛艇的艇身了,我在這裡姑且將其他系統跟艇身歸爲一類,因爲如果少了我前面所說的系統,這個艇身的價值就不那麼高了。不過,對於我們來說,這裡面也有很多有值得爭取的東西,用比較低的價值爭取過來還是有必要的。但如果真的將所有的系統都拆卸掉的話,單單是廢鋼鐵一般的外殼,那就沒有什麼爭取的必要了。當然,拿過來對於我們還是有一定幫助的,只是幫助非常小而已。你都聽明白了嗎?”陳兆廣說完後問道。

“嗯!大概的意思明白了。意思是說,如果有了你前面說的那些系統,那潛艇的外殼要不要都無所謂了!對吧?”陳兆軍說道。

“對!我前面說的那些系統,任何一個都比廢鋼鐵一般的外殼重要。你瞭解就好,可以根據需求程度而出相應的價格。記住,不要逞能,哪怕他只願意賣廢鋼鐵,甚至不賣,你也不需要太過在意!”陳兆廣難得囉嗦,將這個意思重複了好幾次,可見他對陳兆軍的安全是多麼地看重了。

“行了!我明白了!價格方面,你等下給我個標準。在商談的時候,我會盡量壓低,設備方面,我會盡量多搞一點!其實,這樣還不如直接買蘇聯的技術呢!”陳兆軍笑道。

“這話你可別亂說!”陳兆廣聽完陳兆軍的最後一句話後心一驚,趕緊回頭看了看那緊閉的門,又轉過來對陳兆軍說道:“你說的雖然是事實,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誰願意把技術賣給你?我想,他們能賣核潛艇的原因,也是抱着脫手給我們研究,但能不能研究出來就是我們的事了,這種心態。我們如果能夠參照他們的設備研究出來,那是我們賺了,研究不出來,那是他們賺了。直接賣技術,他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你這麼亂說,說不定你的任務又要升級了,出現真正無法完成的任務,那就難搞了!”

陳兆軍聽後乖乖地閉嘴了,確實,這核潛艇的事,他也是覺得沒什麼而隨便問了一下,結果卻攤上了,讓他無比的鬱悶。如果國家再給他購買蘇聯技術的任務,那他不更鬱悶了?

“嗯!你明白的話,我就不重複那麼多遍了。不過,爲了確保你確實記住了,我還是會複述上三遍,知道你能夠根據我的意思複述出來爲止!並且,我會把相應需要爭取系統的大概價目告訴你,也一樣要記清楚才行!”陳兆廣沒再糾纏陳兆軍亂說的問題,繼續工作着。

西羅諾夫在經過那一個下午的考慮之後,終於決定找陳兆軍。當然,他做決定時候的想法,並不一定是要賣掉核潛艇,或許可以賣點別的東西,又或許,真的找陳兆軍打打麻將。

即使做出了決定,西羅諾夫還是很猶豫的。核潛艇可不是卡—25直升機,這可是蘇聯的拳頭武器,裡面有很多尖端科技是蘇聯獨有的,泄露出去,西羅諾夫還真擔心會發生什麼。

不過,陳兆軍說得沒錯,中國也是核武器大國,擁有核威懾力量,只要保證賣給陳兆軍的核潛艇在中國使用就行了。而陳兆廣想得也不錯,西羅諾夫是一直在考慮,單單將東西賣給陳兆軍,哪怕他拿給國家,那他也不一定研究得出裡面的東西來,也不一定能夠真正地學到尖端的技術。武器裝備這些東西,放着會壞,使用也會壞,一定時間之後,不管怎麼維護,如果你還沒研究出些什麼來,那你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當然,像核彈頭這種東西,西羅諾夫是連想都沒想要賣,畢竟那東西太可怕了,就算你們國家有,也不能讓西羅諾夫完全放心啊!

自從做出決定之後,西羅諾夫就一直在賣與不賣之間徘徊着,矛盾着,一直到陳兆軍他們找上門來,西羅諾夫才清醒過來,原來自己爲這事,已經兩天一夜沒閤眼了。

招呼好之後,西羅諾夫和陳兆軍、劉駿他們打起了麻將。因爲西羅諾夫沒睡好以及一直心不在焉的關係,打了幾圈,西羅諾夫一把都沒糊過,而且經常放炮,一下子又欠了在場三人不知道多少錢。

又推了一局之後,西羅諾夫終於想通了一般,站起身,頭也不回地朝自己的書房走去:“小陳,你來一下!”

陳兆軍應了一聲,也直接站起身,面無表情地就這麼跟了過去,留下劉駿和安娜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莫名其妙。

“安娜,好像你外公他,很生氣?”劉駿在確實需要交流的情況下,還是使用漢語的,而安娜也一樣使用自己的母語。

“好像是在生兆軍的氣!”安娜在剛剛也觀察了一番。自從陳兆軍上次決定將百分之十的股份給劉駿之後,安娜就開始跟着劉駿叫他兆軍了。

“希望他沒事!”劉駿祈禱了一下,突然一臉痛苦地說道:“對了安娜,你外公他還欠我好多錢呢!”

“那你去要啊!小心他拿槍蹦了你!”安娜笑道。畢竟,這點錢,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個數。女人就不在意輸贏,而比較在意金錢的多少了。

“唉!希望他們趕緊出來,我們還沒打幾圈呢!”劉駿無聊地這看看那看看,抓起桌上的木製麻將,練習起摸盲牌來。

陳兆軍在跟着西羅諾夫進入到書房,並把門關緊之後,笑問道:“嘿嘿,老頭,你別告訴我,你輸得不爽,就想專門來訓我啊!我可不吃這一套的哦!”

“坐吧!”西羅諾夫對於陳兆軍的笑問一點反應都沒有,仍舊面無表情地說道。

陳兆軍坐下之後,又笑了笑:“難道你想讓我們兩個配合去跟劉駿他們兩個打?”陳兆軍自然知道西羅諾夫叫他進來的意思,不過西羅諾夫還沒表露出來,他還是不方便問的。畢竟上次西羅諾夫就爲這事大發雷霆了一次,自己也答應不再說了。而在剛剛那句話之後,西羅諾夫的表情已經很明白地告訴了陳兆軍,這次真的有戲。因此,陳兆軍更開心了。

“小陳!你上次跟我說了什麼,再跟我說一遍吧!”西羅諾夫說出這句話後,精神爲之一鬆,彷彿解決了一件一直煩擾自己的難題一般。其實,能說出這話來,對於他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畢竟,他並不是很願意賣核潛艇,總不能讓他說“我要把核潛艇賣給你”吧。

陳兆軍聽後,臉上的笑容馬上收斂了起來。他知道,關鍵時刻來了,成敗在此一舉。於是,他整理了一下着裝,清理了一下喉嚨,起身來到西羅諾夫面前,很認真地對西羅諾夫說道:“我要買你的核潛艇!阿庫拉級的!就是米哈依爾艇長的那艘潛艇。”

“說吧,你需要裡面什麼東西,我看着衡量一下。”西羅諾夫從旁邊拿出一張簡略圖紙,是一張核潛艇內部裝備零件圖,每個地方都有名稱標註。簡略圖旁邊,還放有一張白紙,用途很明確了。

陳兆軍在看到那張繪圖紙和白紙之後,暗暗稱讚西羅諾夫的細心之處。畢竟,這裡是書房,書房的門是不隔音的,雖然書房門口沒有站崗的警衛,而且門外大廳中劉駿與安娜也不需要怎麼防,但是直接將“洲際導彈動力系統”、“制導系統”等等之類的名詞說出來,總是讓人感覺那麼不安全。反正這種艦艇的圖紙在西羅諾夫這裡多的是,只要陳兆軍不在圖紙上寫什麼畫什麼就沒事了,要談價格,直接在另一張白紙上寫上相應數額,就算之後來不及毀滅,也不能算作是證據。

陳兆軍對西羅諾夫點了點頭,拿起筆,用筆帽在簡略圖上點了十幾二十下。這十幾二十下,標誌着他們的交易談判正式開始了。

劉駿和安娜在外面練習着摸盲牌,陳兆軍這幅麻將是後來又找工人制作的,表面打上了光滑的透明漆,摸起來手感還不錯。在看到陳兆軍能夠連看都不看一下牌,直接就用手摸出來之後,劉駿、安娜,包括西羅諾夫在內,他們都很想學一下這個技術,因此,平時在無聊的時候,都會拿牌來練習一番。

不過,劉駿倒是好一點,安娜就痛苦了。畢竟,麻將上面刻的都是漢字,而且還是繁體漢字,要讓他們認出來就已經廢了好大一番功夫了,再摸出來,那還真不是一般艱鉅的任務。不過,安娜堅信,成功不是偶然,而是在於堅持。於是,她也鍥而不捨地鑽研着。

就在西羅諾夫和陳兆軍兩人進入書房,安靜了半天,劉駿他們正摸牌摸得鬱悶的時候,書房裡突然暴出西羅諾夫的一句話:“不行!!你開什麼玩笑,全部?你還不如去搶好了!你怎麼能想得這麼簡單?不行不行!還是一個一個來吧!”聲音並不大,但說得很沉悶,剛好能傳到劉駿和安娜的耳朵裡,聽起來就像是暴怒時候的語氣一樣。

劉駿和安娜兩人聽得莫名其妙,但又不敢進去,只能大眼瞪小眼地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從對方那裡知道,老頭究竟在說什麼?

最後,劉駿突然精光一閃,說道:“兆軍那小子找你外公要麻將債,想要全部,結果你外公摳門,想留下來些。甚至說一個一個盧布付賬。嘖嘖!!”

“瞎說什麼呢?”安娜聽到劉駿這麼說西羅諾夫,嘴一噘,不服地說道。

這時候,書房又傳來了西羅諾夫不爽的聲音:“這個東西不能給你!!怎麼說都不能給你!”

劉駿聽後,得意地向安娜說道:“瞧瞧,咱兆軍也不是好惹的,開始搶東西了!哎,對了!你外公有沒有什麼傳家之寶什麼的?咱兆軍可是有收藏癖的,看上眼的,坑蒙拐騙偷,什麼招都用得上,怎麼都要把那東西給搞到手才行!”劉駿突然想到當年跟陳兆軍認識的第一天時,陳兆軍用糖紙跟他換郵票的情形。他現在很納悶,自己都好多年沒再收集糖紙了,怎麼這傢伙還對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那麼上心哪,他又不是缺錢!

“有沒有那麼恐怖啊?”安娜聽後小聲地問道。

“沒有,咱兆軍還是很乖的!”

他的話剛說完,陳兆軍的聲音在裡面傳了出來:“喂!你這老頭,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到底想怎麼樣?都不想賣了是不是?”

安娜聽後說道:“是很乖哦!他們是在買,而不是坑蒙拐騙偷!”最後一句話,她是用漢語說出來的。

“你懂什麼?這纔是坑的最高境界!明面上,兆軍是在買,其實跟搶沒啥區別。你外公的寶貝,指不定被他一個盧布買回來了呢?”劉駿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得意洋洋地說道。

“是不是真的啊?”安娜疑惑地問道。

“不信啊?你繼續聽就是了!”劉駿笑道。

一會之後,房中果然傳出陳兆軍的聲音:“喂!老頭!你這也太貴了吧?開什麼玩笑,這個價格,你直接搶銀行算了!不不,不對,就算你搶銀行,也搶不到那麼多啊!太誇張了吧?”

陳兆軍這句話完後,劉駿沒說話,一臉得意地看向安娜,臉上很明白地寫着:“瞧瞧,砍價了,而且是往死裡砍的那種!”

安娜點點頭,一臉恍然,投向劉駿的目光更崇拜了。

接着,西羅諾夫的聲音傳了出來:“小子!出這麼少錢,你還不如到街邊去買兩顆糖呢!”

“糖?”安娜迷糊了,劉駿樂了,道:“已經快被壓制到一盧布了!哈哈!”

這下,兩人對摸麻將沒興趣了,倒是很用心地聽起書房內的動靜來。因爲他們覺得,猜牌不如猜他們的話來得痛快。

“小子,這東西你不能拿,不是開玩笑的,你拿去了,我就完蛋了!”

“小子,這個你也不能拿!如果你拿去了,我恐怕……”

“小子,這個可是我很看重的,你不能拿走!”

一句接着一句聲音從裡面傳出來,劉駿一臉惋惜地看向安娜,好像在說:“你外公這個海軍司令遭海盜了!”

安娜更是一臉痛苦,爲外公的遭遇感到難過。

“老頭!你到底賣不賣,如果這個和這個不給我,我全都不買了!!”陳兆軍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劉駿看了看安娜,道:“看吧,這帶拐了!”

安娜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

就這樣,經過半個小時的凝聽,劉駿細數出,西羅諾夫至少有三件傳家之寶被陳兆軍連蒙帶騙地用幾百個盧布買過來了,至少還有一件非常大的寶貝,被陳兆軍用更低廉的價格買過去了,因爲聽他們的語氣,好像這件寶貝還不在書房裡,而且很重。

談判完畢之後,西羅諾夫一臉苦悶地從書房裡走出來,而跟在他身後的陳兆軍,在劉駿的眼裡,他的笑容是那麼地奸詐,是那麼的齷齪。

“嘿嘿,老頭!其實你也不吃虧啊!那東西製造價肯定沒有我說的那麼高,你也賺了!”陳兆軍得意地拍了拍西羅諾夫的肩膀,笑道。

西羅諾夫沒吭聲,黑着臉朝麻將桌走來。

“我這不是預支給你那麼多了嗎?你應該開心纔對啊!”陳兆軍繼續笑道。

西羅諾夫停下腳步,瞥了陳兆軍一眼,依舊沒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大不了我等會麻將桌上讓着你點,輸回一部分給你!”陳兆軍很認真地說道。

“我用得着你讓?”西羅諾夫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好坐到了麻將桌旁。

陳兆軍嘿嘿笑着,也跟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招呼着:“來來,打麻將,打木牌!”

陳兆軍沒發現,此時劉駿和安娜兩人看向陳兆軍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並在心裡發誓,一定要讓陳兆軍輸得屁滾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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