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與衆不同?”劉欣似乎又提起了絲興趣,衝着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少女招了招手,說道,“你,走到近前來,讓我仔細瞧瞧。”
那名紅衣少女非常乖巧地走到劉欣面前,衝着劉欣盈盈一笑:“奴婢見過大人。”
劉欣一把將她攬過懷裡,先摸了摸她的臉蛋,接着便肆意地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起來,露出非常委瑣的笑容,說道:“我看也沒有什麼不同嘛,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難道,難道下面沒長毛?”
蘇代不由一陣噁心,這種素質的人也能當上州牧?只得硬起頭皮繼續說道:“大人您再細細比較比較她們兩個。”
其實劉欣早看出來,這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而且是非常漂亮的一對雙胞胎姐妹。他對蘇代早有疑心,正在秘密調查他,只是最終結果還沒有出來,這樣做都是故意爲之,就是想要讓蘇代輕視自己,從而放鬆警惕,露出馬腳。
劉欣聞言,又將那名穿綠衣服的少女也招到面前,一手一個摟在懷裡,左瞧右看,嘖嘖稱奇,說道:“你還別說,她們兩個竟然長得一模一樣。有意思,有意思,不知道脫光光了,是不是也一模一樣,一會倒要仔細瞧一瞧。”
蘇代露出一臉的諂媚,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兩個女子乃是一胎所生,舉手投足,音容笑貌,無不相似。她們還有一身絕技,大人若是有興趣,可以叫她們當場表演表演。”
劉欣興趣漸濃,在那對姐妹渾圓的臀部上輕輕拍了拍,說道:“哦,既有絕技,那就趕快露一手吧,讓我好好欣賞欣賞。”
那對姐妹,一齊嬌滴滴地應道:“奴婢這就獻醜了。”
二人來到屋子中央,施展開來。劉欣一看,便明白了,原來這兩人有一身軟體雜技的功夫。這姐妹倆的身體想是自幼鍛鍊的,柔若無骨,一條修長的美腿輕鬆地便掛在了肩膀上,至於後仰劈叉更是信手就來。一連串的動作做下來,姐妹倆臉不紅,氣不喘。二人突然相對而立,下半身紋絲不動,上半身向後翻轉了一百八十度,一雙俏麗的臉蛋從胯下伸向前面,相視一笑,然後雙腿微微一屈,整個身子便盤成了一個球形,在地上翻滾起來。
只間屋子中央一紅一綠兩隻球兒越滾越快,偶爾撞到了牆壁或是几案,便真似皮球一般彈了開來,有時甚至能夠蹦離地面,有時兩隻球兒撞在一起,或粘或分,看得劉欣驚歎不已。
劉欣是小偷出身,也曾練習過軟體功夫,卻遠達不到這姐妹倆的水平,忍不住連連喝彩,對姐妹二人說道:“好,你們辛苦了,且去後面休息休息,晚上陪老爺我好好樂一樂。”
姐妹二人收了功,站起身子,羞答答地道個萬福,往後面去了。
劉欣這才滿面笑容地對蘇代說道:“不錯,你這份心意我很喜歡,五天後便是我的結義兄弟大喜的日子,到時請你也來喝一杯喜酒。”
蘇代自然喜出望外,滿口答應,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五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九月二十七日,天陰沉沉的,透着一股詭異。除了新郎倌張郃,田豐、徐晃、許褚、韓戲、蒯越也都回到了襄陽。
劉欣興致盎然地帶着他們登上了城樓,參觀新近完工的襄陽城。
這座新襄陽城氣勢恢宏,佔地極廣,牆高三丈有餘,周長二十里,城牆上可雙馬並行。襄陽城設六座城門,東西各設一座城門,南北各設兩座城門,其中,城北有一座水門,六座城門外均建有甕城。圍繞着襄陽城的是寬闊的護城河,劉欣大略地估計了一下,這條護城河最寬的地方超過了兩百米,最窄的地方也在一百二十米以上。襄陽城的北邊和東邊就是漢水,而南邊就是峴山羣峰,這樣一來,要想進攻襄陽城,只有西邊纔有展開兵力的餘地,真可謂是易守難攻。西邊自然是防禦的重點,西門一帶建築的格外堅固,不僅城外建有甕城,城內也建有一座甕城,藏兵洞、器械庫一應俱全。
看到此情此景,衆人也是心潮澎湃,齊聲讚道:“好一座鐵打的城池!”
劉欣卻不以爲然地說道:“再堅固的堡壘也有被攻破的時候,我倒是真心希望,戰火永遠不會燒到這座美麗的城市。只有真正做到‘禦敵於國門之外’,才能保護我們的父老鄉親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劉欣說完,又轉向城內,用手一指,說道:“你們看,現在的襄陽城比原來的四倍還要大,這纔是我修建這座城市的真正目的。城市的規模擴大了,經濟、文化都將會得到加速發展,老百姓的生活也將隨之發生很大的改變。我的目的就是把襄陽建設成荊州乃至整個大漢南方的政治、軍事、經濟和文化中心!我相信,有諸位的鼎力相助,咱們同心協力,要不了多久,這一天就會到來!”
圍繞在他身邊的親信文武們也是激動萬分,異口同聲地說道:“我等一定竭盡所能,助主公完成宏圖大業!”
劉欣擡頭望向遠方,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心底升起萬丈豪情。雖然自己的武功比不上關、張、呂布,計謀比不上諸葛、司馬,但不管怎麼說,我比你們多了一千八百年的見識,上天既然讓我來到這裡,我就絕不會讓光陰虛度,這天下一定會盡在我的掌握中!
九月二十八日的夜晚,今天是南鄉太守張郃大喜的日子,外面卻是月黑風高。令人意外的是,新娘子已經被張郃接進了他的新家,喜宴卻仍然設在州牧府,據說這是劉欣執意安排的,衆人也不便多說什麼。
州牧府中,彩燈高掛,賓朋滿座,前來參加晚宴的人早早就趕了過來,但真正能進入到大廳裡飲酒賞舞的,卻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上首的一副几案後面仍然空着,沮授、田豐、蔡邕、張機、韓戲、蒯氏兄弟,張飛、典韋、許褚、趙雲以及荊襄四郡的名門望族的代表都紛紛落座,蘇代、蘇健也都坐在大廳中的顯目位置上。
而今晚的主角,新郎倌張郃卻沒有出場,據說是劉欣講究以人爲本,打發他回家陪新娘子去了。至於另外五郡的太守們也都接到了劉欣的邀請,卻無一例外的以“守土有責,不敢擅離”爲由,一個也沒有到場。
最令人意外的是,南陽太守徐晃也沒有到場。聽說昨晚因爲什麼事與劉欣大吵了一場,憤然回南陽去了。
劉欣還沒有到場,大家便比較隨意,有人四處觀望,有人互相打着招呼。有消息靈通人士便在席間神秘地說起事情的原委來,據說張郃娶的這個新娘子本來是要嫁給徐晃的,結果劉欣偏愛這個四弟,從中作梗,終於惹惱了徐晃,說得是繪聲繪色,有如親見。
蘇代聽在耳中,喜在心上。他偷眼觀瞧,只見坐在對面兩排几案後的田豐、沮授、張飛等人都是滿面紅光,一身酒氣,似乎中午已經大醉過一場了,對今天的勝算又多了幾分。
這時,隨着外面一陣“噼裡啪啦”的爆竹聲,劉欣走了進來,手裡還拿着一支火把,顯然,外面的爆竹是他親自燃放的。
劉欣今天晚上穿得很隨意,只是簡單罩了件青色長袍,連帽子都沒有戴,腰帶也沒有繫好,露出裡面有些凌亂內衣,似乎剛剛纔從牀上爬起來,臉上的神色有些憔悴。
劉欣搖搖晃晃,走到上首,醉眼迷離地看着衆賓客,定了定神,先打了個酒嗝,這纔對着衆人說道:“今天,是我兄弟張郃大喜的日,日子。感謝,各位,各位親朋好友的光臨。我在這裡略備,略備薄酒,替張郃謝謝,謝謝大家,請大家務必,務必一醉方休!”
劉欣說完,一屁股坐了下來,全然不顧形象,一隻腳都翹到了几案上,手朝着酒杯指了指。旁邊的婢女會意,趕緊上前爲他斟滿酒。劉欣端起酒杯,對着大家示意了一下。衆賓客也紛紛站起來,齊聲道了聲謝,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劉欣也滿飲了杯中的酒。
一杯酒下肚,劉欣的話反而利索了起來:“諸位,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來來,我再敬大家一杯。”
衆賓客齊聲說道:“我等敬大人。”
酒過三巡,蘇代站起來說道:“大人,小民所獻的那對姐妹,身懷絕技,何不請她們出表演一番,以助酒興呢。”
劉欣斜着醉眼看了蘇代一眼,說道:“恩,那姐妹倆果然一身絕技,令人銷魂啊,箇中奧妙不足爲外人道。不如讓她們來陪我好好喝幾杯。來人,去後面將靈兒、秀兒請到這裡來。”
片刻功夫,一對漂亮的姊妹花,翩然而至,兩個美人兒彷彿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沒有一處兒不相像,衆人齊聲贊好。蘇代目不轉睛地盯着姐妹倆,那姐妹倆也早已經看見了坐在前排的蘇代,不約而同地衝他豎了豎大拇指,這是他們早就約定好的信號。
蘇代懸着心終於放了下來,站起身朝劉欣一拱手,說道:“大人,小民不勝酒力,想要出去方便方便。”
劉欣手一揮,說道:“恩,快去快回。”
姐妹倆緩緩行到劉欣的左右,劉欣伸出手來,一邊一個摟到懷裡,對衆賓客說道:“這兩個尤物的絕技你們是無緣得見了。不過,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劉某新得了四個舞姬,個個技藝超羣,就讓她們來段歌舞,爲大家助助酒興吧。”
蘇代雙手背在身後,豎着大拇指,出去轉了一圈。外面臨時搭建的竹棚裡,不起眼的角落中,幾個漢子悄然起身離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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