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基地永遠不會有起牀號,以後這就是給你們的起牀號令,你們可以不起牀,但是如果你們因此而退出基地,我們表示無比歡迎!”
兩個冷血憲兵等院內幾近煙散雲散之後,才慢慢地踱進了院子之中,看着我們這些狼狽的殘兵敗將們,他們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並且對着我們大聲叫嚷道:
“現在給你們二分鐘時間,回宿舍整理好着裝內務,三分鐘後出發,進行萬米晨跑的放鬆運動,快***去……”
操他二大爺的,萬米晨跑只是個放鬆運動?那緊接着後面什麼纔是正規的運動呢?毫無人性的殘酷折磨啊,聽到這裡我可算是連任何想法都不敢有了!
現在可還是凌晨五點啊!拷,還會有這樣的情況一百天啊,恐怕睡眠不足的現狀將會長期困擾我了,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拼吧!我心裡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一個激棱地爬了起來,踢了踢還在地上裝死的王玉龍和彭拯,衝進了宿舍……
尖兵們急匆匆的纔出來,連腳跟都沒站穩,然後就是連推帶踢的被憲兵們揍到了營門口,緊接着聽到營門口傳來數聲狼犬的叫聲。注目一看,媽啊!四隻半人高的昆明狼犬早已守候了在那裡,看到我們狂奔過來,立即就興奮的大叫,一個個彷彿想張牙舞爪地撲上來,彷彿把我們都當成了美味的大餐,它眼裡發出的那種兇悍寒芒實在讓我們望之心汗。
昆明犬一直是我**方的王牌犬種,是由德國牧羊犬雜交繁殖而成,很好辯認,因爲他們主要分爲,鐵青、深青、灰青三色,一直深受各特種部隊的喜愛,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們這裡卻一下子出現了四隻。
拷!四隻昆明犬和我們一起訓練,他們能幹什麼?對於兇悍和勇猛代表詞的它們,實在看了就不禁讓我們的心裡直打鼓。
“小龍、虎子、小豹、坦克,來!來!別叫喚,先吃點東西養養神!”
幾塊大肉從一個憲兵的手中飛到了這些狼犬的身邊,四隻狼犬立即同時熄聲,對我們再也不搭理,全力去品嚐它們到口的美味,看着那大塊的肉片,可直把我們饞的口水橫流,要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從昨天白天到現在可是一共才吃了一餐飯啊,想着那一餐半飽的白米飯,和幾份素菜帶點油花,我怎麼就感覺我們連這幾隻狼犬也不如呢?真是想死啊!
“虎子!帶路!”
隨着我們的人員聚齊,在我們羨慕的眼神中,狼狗很快就把到手的食物消滅得乾乾淨淨,一個憲兵此時在夜色中發出了最後的命令:
“所有的人立即整裝待發,隨着帶隊的狼犬前進!”
狼狗帶路?這……還要要活麼?我看到其中的一隻狼狗聽到憲兵號令後,興奮地衝了出來,我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只見狼犬衝出了營門,然後前面的人羣也就飛快地奔了出去,作爲後面的我也就唯有迅速地跟上隊伍,二百號學員就由一隻兒狼狗帶着向前跑,這種事情要是平日裡誰說給我聽,怕是打死我也不信,可是偏偏今日就真實地發生在我們的身上。
可是……
可是人能跑過狗麼?兩條腿跟着四條腿的傢伙是較量,那可是跑斷腿也跟不上啊。
但這一切都由不得我們,看着前面的人撒開腿就狂奔,我們後面也只有咬着牙跟上,不到一會兒隊形就散了,每個人可是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誰都不知道那些憲兵的評判標準是什麼,可是如果落在最後面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爲了能留在訓練基地,那還不只有拼上老命麼?
但跑出還不到二公里,我們就鬱悶了,這是***是什麼地形啊,怎麼前面都跑到了水裡面?一擡腳就濺起了無數的水花,搞得我們的衣服褲子立即盡溼,如果不是我們正在跑步運動,如果不是我們這些年輕小夥體格壯,這樣的一個霜凍凌晨,那冰一樣水足夠將一個正常人就地放倒在地了。
彷彿這還不夠,出了這條水路,那隻可惡的虎子狼狗,正路不走,又鑽入了一片密林。我拷!這裡也叫路嗎?根本就是從樹叢和草叢裡面穿過去啊,前面跑的人帶起棘條一甩過來,抽在大腿上跟刀削一樣的痛,我的媽啊,這丫的死狗是個什麼變種怪物啊!
唉,前面又是沼澤地,我不知道在這狗屁的‘侏羅紀公園’周邊還有些什麼古怪地形,不知道前面還有什麼痛苦的事情還要我們去經歷,可是才跑了近百分之六十的路程,就已經將我們累個半死,而且更讓人悲哀的是,我們真是跟着一隻狗屁股在奪命狂奔。
又是上山?還有下坡……
跑一趟這樣的十公里,簡直比我負重八十斤跑個十公里還要累,這丫的死狗什麼地方不好走,就專挑什麼地方走,這***滿是恐龍怪獸的‘侏羅紀公園’裡面,難道說連只狗都成精了嗎?我滴天啊,我簡直欲哭無淚,欲訴無聲了。
前面的狗吠之聲愈見繁密,現在我一想到這些變態狼狗就感覺大腦皮層發麻,可是我們還不得不去遇見它們。
“我……**!我……我真***受不了了,會死人的……”
看到四隻狼狗活蹦亂跳地站在營門口狂吠,門前已經到了一些人,我和彭拯幾乎是跌跌撞地衝了進去,我們累得直感覺身上冰涼,幾乎體內所有的水分都被汗水帶走,看着這幾隻狼狗,我們兩人臉上的表情都豐富之極,彭拯盡乎絕望地看着它們悲嘆出聲。
“我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說這是煉獄似的訓練了……”
想着周曉東開始冷冷地說過的話,我絕望地說道:“這***真是人間煉獄啊!”
“我……我現在……現在很……很想退出啊!咳……咳……你……你們走不?”
一個身影撲到了我的身後,他對我和彭拯幾乎是哭泣着軟到了地上,那模樣就好像是死了爹媽一般的痛不欲生,然後還一臉企盼地看着我們。
“切!你去死吧!要走你走!恕不奉陪!”
看着舌頭吐得似乎比前營門口的虎子還要長,對於王玉龍拉人下水的無恥手段,我們不約而同地伸出了中指,代表了我們對他的強烈鄙視,對於我們的無視,王玉龍立即眼內的火焰盡熄,軟在地上無比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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