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死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一種解脫,活着對於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懲罰。
當王鵬看到井下春光的時候她已經在戴薇兒的陪伴下來到了一樓,只見此時的她臉色有些蒼白,雙脣還在不停的發抖,低着頭不言不語,甚至在王鵬來到她身邊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看着如此狀態的井下春光,王鵬看了看身旁的戴薇兒,眼神中帶着詢問的意思,彷彿是在問戴薇兒她進去的時候什麼情況。
戴薇兒看着還在發抖的井下春光搖了搖頭,自己咬了咬嘴脣後對着王鵬擺了擺手。
王鵬明白戴薇兒的意思,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安慰的用手拍了拍井下春光的肩膀便站了起來“戴薇兒,麻煩你把她送回去,讓伊蓮她們好好照顧她,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
說道最後王鵬扭過了臉,彷彿不願意讓戴薇兒看到自己那痛苦的樣子,本來戴薇兒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着王鵬那傷心的樣子,戴薇兒默默的點了點頭扶着井下春光慢慢的朝着門外走去。
等到王鵬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只剩下刺客一人了,按照王鵬的本意是想讓他們都一起走的,可是太瞭解王鵬的刺客卻流了下來,他不想看到王鵬將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
看着站在門口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刺客,王鵬那已經寒透了的心突然涌出一股暖流,讓他差點哭了出來,刺客對自己的關懷從來沒有失去過,他總是會在自己最需要的吃後出現的合適的地方,他不求任何回報,只是因爲自己是他曾經生死相依的戰友。
王鵬來到刺客跟前,什麼也沒說一把將他抱了起來,雙手在刺客的背後重重的拍打了兩下,兄弟之情不言而喻。
過了好一會王鵬彷彿已經穩定好了自己的情緒才說道“這邊麻煩你處理一下,剩下的事情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
刺客不清楚王鵬具體還要去做什麼,但是他清楚王鵬一定不會放過山口組的傢伙,最起碼瑞士山口組的成員他是不會讓他們活着離開的,這一切在他通過瞄準鏡看到王鵬活捉那個山口組成員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聽着王鵬的話,刺客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沒有理由去勸阻,他衝着王鵬點了點頭後沉聲說道“適可而止,不要將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聽着刺客的話,王鵬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刺客是爲了自己好,但是山口組既然敢對自己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他們就要做好承受自己怒火的準備,自己要讓他們永遠都記住,末日獵鷹的名字。
想罷,王鵬默默的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只剩下刺客一人看着這棟古樸的農莊發呆。
一週以後,王鵬一身疲憊的回來了,直到這一刻整個城堡裡的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
王鵬回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詢問井下春光的狀況,聽着伊蓮和安潔的敘述,王鵬不禁感到有些頭大。
原來井下春光在回來之前因爲戴薇兒的勸說情緒還算是平靜,可是回到城堡之後她就突然變得瘋狂了起來,只要身邊一旦沒有人看守她就想着怎麼去自殺,那求死的樣子讓伊蓮有時候都有些不忍心,甚至想過就這麼讓她去死,也好終結她內心那無盡的痛苦,因爲她清楚,受到了如此凌辱的她能夠堅持着回來已經不錯了,她內心一定每日每夜都在飽受煎熬。
但是伊蓮還是在不停的勸阻安潔,她想過,就算是井下春光要死也要等到王鵬回來,要不然估計王鵬會後悔一輩子。
好在,在一羣人焦急的等待中王鵬終於回來了,當王鵬看到凌亂的房間角落裡躲藏着的井下春光時內心不禁被狠狠的錘擊了一下,這是一個從日本和自己第一次見面就敢跟隨自己來到人生地不熟的國外的女人,她是因爲自己才受到
瞭如此的磨難,或許如果當時她留在日本的話生活可能會苦一點,但是最起碼不會遭受這些磨難,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爲自己。
想到這裡王鵬恨不得狠狠的揍自己一頓,可是看到井下春光那可憐的樣子又怕嚇到她,王鵬輕手輕腳的來到井下春光身旁慢慢的坐了下來。
井下春光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王鵬彷彿在回想着什麼,這幾天每次晚上睡覺以後她都會被那可怕的一天發生的情景所驚醒,她開始的時候試着去忘記,試着去適應,可是她發現那一切都彷彿一個夢魘將自己牢牢的束縛在裡邊,讓自己無法掙扎,所以她選擇了自殺,可惜自己的幾個好姐妹們不想自己離開她們,雖然他們有着一個共同的男人,但是她們之間卻沒有任何的矛盾,每個人都深深的愛着王鵬,也愛護這他身邊的女人,包括剛剛來到這裡的戴薇兒。
是她們的勸阻讓井下春光慢慢的靜下心來思考自己的一聲,從自己記事開始到現在,自己的一聲都生活在一種壓抑而且不受自己控制的環境中,也許是因爲自己那軟弱的性格讓人覺得好欺負,自己從來沒有按照自己的想法真正做過一件事情,跟着王鵬離開日本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再看看身邊的個性極強的伊蓮,聰明而又自主的安潔,甚至是剛剛來到這裡殺人都不帶眨眼的戴薇兒,她們每一個人都有着自己的個性,每一個人都能夠在別人面前展現出自己優秀的一面,而自己呢,自己是懦弱的,就在自己被抓的那天,伊蓮手中還有武器能夠還擊對方,可是自己呢,就算是給自己一把槍自己敢用嗎?
井下春光感覺是自己的軟弱才造成了今天的悲慘遭遇,就算是被抓了之後,如果自己當時以死抵抗,或許還能爭取到王鵬的到來,可是自己害怕了,自己怕永遠的離開王鵬,更怕見不到自己剛剛得到消息才知道還活着的媽媽,是因爲自己的牽掛太多了。
當王鵬回來的這一刻,井下春光感覺自己還有這麼多的牽掛,而且又不能選擇去死,那麼爲什麼自己不做一次改變,改變自己那懦弱的性格,讓自己剩下的半生不再留下任何的遺憾。
想到這裡,看着一身疲憊趕來的王鵬,井下春光本來迷茫的眼神突然散發出了一絲光彩,她有些呆呆的轉過臉看着看王鵬,咬了咬嘴脣後對王鵬說出了一個讓他都差點驚掉下巴的主意。
“來,愛我吧”當井下春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神變得無比的堅定,既然選擇了改變,那就要變得徹底,要麼改變了活着,要麼就這麼窩囊的死去,兩種選擇井下春光選擇了前者,她想要改變。
王鵬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井下春光,還以爲她是受了刺激心理還沒有恢復好,趕緊用手摟着她的肩膀輕輕的拍打了兩下安慰的說道“不要怕,有我在這裡呢,那些壞蛋都已經被我殺死了,一個都沒有剩下,放心吧,以後我都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好嗎?”
可是井下春光的反應卻超出了王鵬的想象,只見她本來蒼白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雙手哆哆嗦嗦的開始解開王鵬的腰帶,接着是上衣的鈕釦,這一切讓王鵬都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自己的上衣都被解開了王鵬才一把抓住了還想繼續活動的小手,他有些憐惜的看着井下春光喊道“井下,醒醒吧,不要這樣了,不要害怕了好嗎,他們都已經死了”
“我已經想通了,我要改變自己,改變自己那懦弱的性格,如果你想幫我那就先愛我吧,讓我克服了自己,讓我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好嗎?”井下春光的生意有些柔弱,但是還帶着一絲堅強,讓王鵬都不得不刮目相看,一個女人在遭遇瞭如此大難之後竟然還能選擇去接受,更難能可貴的是她選擇了改變,改變自己的命運。
想通了
這一切,王鵬明白了井下春光的意思,此時能夠幫助她的只有自己,讓自己用愛去安慰她,讓她感覺到自己對她的不離不棄,讓她明白自己對她的真愛才能給她繼續改變下去的理由。
王鵬溫暖又帶着一絲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在井下春光的肩頭,隨着那雙大手的輕輕翻動,不多時井下春光本來有些微紅的小臉更加的紅潤了,只聽她輕聲呻吟了一聲整個人便軟塌塌的倒在了王鵬的懷中,任由王鵬的大手上下游走。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飽受苦難折磨的女人到底做了多少的次的心理鬥爭才能選擇採取這種方式來改變自己,她和他熱烈的互相配合着,只是從來都是主動的王鵬這次徹底的被動了起來,既然井下春光選擇改變,那就要改變的徹底,這牀第間的事情就是她改變的第一件事情,從來羞慚而又內向的她一改往日的形象,變得瘋狂而又熱烈了起來,彷彿想要用火熱的激情將心愛的男人融化在自己的身下。
而已經緊張勞累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王鵬也樂得安心享受,他的確也是累了,這一週的時間他不單單是在復仇,也是在籌劃跟蘇聯那邊交易的事情,本來他還愁到底安排誰來負責自己在海外新選擇的基地負責,此時看到急切想要改變的井下春光,王鵬彷彿找到了合適的人選,經歷這件事情,她絕對值得自己信賴,而眼下自己真正能夠放心使用的閒人又沒有幾個,但是蘇聯那邊的武器交易量是在是有些龐大,龐大到讓王鵬都有些不敢接受。
本來跟伊蓮交易的只有一個蘇聯高層的軍官,也就是維克托布特的老上級,可是不知道是他自己透露了消息還是別人走漏了風聲,竟然連續有三四個蘇聯高級將領主動聯繫到伊蓮,說是可以提供大量的武器裝備,甚至包括可以搞到蘇聯一些高端武器的設計圖,但是交易想要得到武器設計圖的前提條件是王鵬他們必須要收購他們手中的打量輕重武器,這一切讓王鵬和伊蓮有些措手不及。
所以,王鵬在復仇結束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到基地,他一直在外選擇一處合適的武器存放地點,南非那邊只能接受不到一半的武器,而且按照此時的狀態來看這武器交易還有放大的趨勢,自己如果不提前找到新的儲存基地,那本來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很可能會變成一場大麻煩。
好在維克托布特在關鍵時候給王鵬出了個好主意,他說在安哥拉的蘇聯特遣隊服役時,他們曾經被派遣到西撒哈拉共和國進行過多次的軍事偵察,目的是想要在北非靠近直布羅陀海峽地區建立一座現代化的軍事港口基地,爲蘇聯在將來可能的軍事衝突中爭取更加有力的地位,當時他們的主要目的不單單是要考察港口,而且還要尋找一處可以容納蘇聯洲際導彈部隊隱蔽的特殊場所,可以保證蘇聯在關鍵時期可以對歐洲主要敵對國家進行毀滅性打擊,當時他們被分作兩個小隊,一隊負責偵查摩洛哥地區的海港,二隊就是維克托布特的飛行小組,他們負責在西撒哈拉人跡罕至地區尋找一處隱蔽的地帶,準備部署洲際導彈。
當時正值摩洛哥和西撒哈拉解放陣線武裝衝突的高峰,維克托布特對西撒哈拉的偵查幾乎沒有收到任何的阻礙,最後終於讓他再東部薩吉耶哈姆拉盆地找到了一處峽谷,峽谷周圍環境惡劣人跡罕至,最關鍵的峽谷最平坦處幾乎只需簡單休整就可以起降中小型運輸機,而整個西撒哈拉地區的領空幾乎是完全開放的,沒有任何人會管到底是哪個國家的幹什麼的飛機在天上飛,這爲王鵬運輸公司的隱蔽性提供了良好的條件。
而王鵬爲井下春光找到的臨時工作就是讓她去負責在這一地區建立一個新的據點,一個可以存放自己大量武器的倉庫,一個完全隱蔽的避難所,一個末日二隊新的巢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