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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人的親吻禮傳到歐洲各地,哪怕一個男人面對已婚夫婦,當着男人的面,親吻他的妻子,也被認爲正常。
池藍在歐洲住過好幾年,怎麼不懂。但她只吻過端木,每次聚會,在歐鼎峰要殺人目光之下,沒有男人敢冒着生命危險吻她的臉。
池藍閉上眼睛,正要吻林炫時,卻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
“我長得很醜嗎?小女僕!”
池藍只好睜開眼睛,嫣紅的脣輕輕嘟着,貼上他的臉……
“要吻出響聲,否則我感覺不到。”
林炫的笑容清澈無瑕,美麗得就像一個天使……
池藍微微怔了一怔,這傢伙長成這樣簡直禍害萬千少女,古代的潘安宋玉大美男恐怕都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她有些同情阿里婭公主對林炫那份無望的感情了。
“啵啵啵啵!”
池藍一連親了他四下,把響聲弄得很大,船上的人基本來自歐洲,親吻禮嘛,很尋常的禮節,歐洲大街上每天都能見到無數次,沒人當一回事,只有那名幾年前來自華國大醫院的鍼灸大夫跌落了眼球。
“滿意了嗎?”
池藍問着,嘴脣微抿,流光溢彩的眸子閃着一抹兇狠的光。
“滿意的不得了。”林炫臉上的神情非常滿足,轉身對上來的傑瑞道:“傳達下去,對海島開炮一天一夜,狠狠的打擊。”
“是。”
傑瑞行了一個軍禮,轉身去給兩位艦長傳達命令。
池藍躺在爲她準備的房間裡,聽了一天一宿的炮火聲。
第二天。
她站在瞭望塔上,用望遠鏡觀摩海島方向。
島上一片狼藉,像遭到核打擊的場面。
莊園徹底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牧場變的坑坑窪窪,到處都是牛羊屍體,遠處林子整片整片的倒下,整個島上幾乎沒有正常的地方。
“滿意你看到的嗎?”林炫在她身後登上瞭望塔。
“黑手黨教父應該死的透透了吧?”池藍轉過身問。
“難說,如果他的地下工事不怎麼堅固,一定會引起塌方,把他砸死在裡面。如果造的太堅固,也許會撿回一條命。”
“就是說他不一定會死是吧!”
池藍有點失望。
下了瞭望塔,見甲板上端木還在拿着話筒撥號碼。
“電話還沒有打通嗎?”池藍問。
端木點點頭。
自從上了遊輪,她和端木打了上百次電話,歐園周管家那邊已經聯絡上了,但是始終沒有聯絡到遠在阿爾卑斯山的歐鼎峰。
“也許信號不好,阿爾卑斯山惡劣的天氣和羣山阻隔,擋住了信號。你不要擔心,少主他們指定不會有問題。”端木安慰着。
池藍卻搖搖頭,臉上露出非常難過的表情,沉默了一陣,道:“我想去趟歐洲。”
“你要去阿爾卑斯山?”端木驚訝道。
“是。”池藍點頭道。
“你瘋了嗎?”端木的神色非常不贊同,“別說現在還是冬季,大雪封山的時候,就是夏季,阿爾卑斯山深處積雪也終年不化,不是你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可以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