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醒了,擔心弄醒你,才一直躺着。”池藍說着,坐起來伸個懶腰,侍候男人的活不容易啊,奉獻身體的時候,還要時刻考慮到男人的心情。
歐鼎峰的圈在她的腰上。
“你……”池藍的臉色微微發白,“好辛苦,鼎峰,不要了啦。”
“小傻瓜,我抱你去洗澡,身上粘粘的,你很舒服嗎?”
“還不怨你?”池藍嘟着嘴埋怨道。
歐鼎峰釋放熱火的之後全身愜意,身輕如燕,走路都覺得在走太空步,身體像輕了十幾斤一樣。
抱着小女人到浴室洗完澡,穿了一套白綢子家居服,下了樓梯,趁距離晚飯還有時間,他需要辦公。
“少主。”
樓梯拐角,周管家早在等候。
“有事去跟少夫人說。”歐鼎峰不耐煩的說了句,往自己的臨時辦公室走去。
“少主,我有要緊事跟你說。”
周管家神情嚴肅,微微提高聲音。
歐鼎峰的腳步停住。
周管家是他父親的老管家,父親在世時周管家忠心耿耿,父親空難去世後,對他忠心耿耿。
歐鼎峰念周管家的資格老,很給幾分面子。
“到我書房來。”他皺眉道。
主僕二人進了書房。
歐鼎峰坐在寫字檯前的老闆椅上,周管家先到吧檯倒了一杯路易十三恭敬着遞上來。
“有話趕緊說。”歐鼎峰橫他一眼,把高腳杯接過來,卻放在桌子上。
周管家猶豫一下,道:
“前天晚上少主把少夫人做的太狠,以至於她昨天受不住暈倒了,請問少主,可有這事?”
“滾出去。”歐鼎峰神色霍然變得冰冷。
周管家倔脾氣上來,昂着頭,大聲道:“少主,有些話不是我該說的,但我不得不是說,要是您生氣了,等說完一槍崩了我就是。雖然您是我的主人,但少夫人也是我的主人,我不能眼瞅着她被您給做死了。”
歐鼎峰一雙狹長的黑瞳蓄滿陰冷之氣,半眯着眼瞼冷冷的盯着這位老管家。
“說。”清冽的嗓音在他脣間發出。
周管家忍住心頭的慌亂,吸口氣,給自己鼓足勇氣,道:“你不但把少夫人給做暈了,還毆打她。”
“誰告訴你我毆打她?”歐鼎峰低喝。
“還用人告訴嗎?”周管家不肯出賣端木,嘀咕道:“少主毆打少夫人的聲音透過房門都傳到走廊上了。”
歐鼎峰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出去。”他低喝道。
“少夫人是個很好的姑娘,希望少主能夠珍惜。”
周管家把自己要說的,看少主沒有暴跳如雷的樣子,應該是聽進去了,放下懸起來的心,昂頭離開書房。
池藍穿了一套粉紅色的家居服,長髮披肩,來到三樓看望過池澗澈,坐在牀前,端着從女僕手裡接過的米粥一勺勺喂他吃完,見他脣角沾了湯汁,擡起蔥白手指輕抹了下。
端木遞過來紙巾。
“謝謝。”池藍接過紙巾擦了手指,對他笑着道。
端木見她神色如常,淺笑倩兮,心裡納悶,難道少主懲罰的不重,可她剛纔明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