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仁躺在自己的牀上,蓋着自己的被子,韓若冰被氣的深吸幾口氣,才壓住自己的火。
這混蛋,分明知道她這別墅裡有好多房間,竟然要睡在她的牀上。
韓若冰坐在牀邊,晃了晃秦仁說道:“秦仁,你去別的房間睡。我睡覺認牀。”
只是回答韓若冰的只是秦仁的呼嚕聲。
韓若冰有點惱火的說道:“秦仁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是在假睡。”
只是秦仁依然沒有動靜,反倒呼嚕聲打的更響了。
韓若冰忍不住,上去一手捏住秦仁的鼻子,一手捂住秦仁的嘴,準備將秦仁憋醒。
韓若冰一連捏了三四分鐘,竟然都沒能將秦仁憋醒,要不是她擔心將秦仁憋死了,她至少要捏半個小時。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韓若冰也是忍不住哈欠連天,她是真有點受不了了。
想起在明都市,自己也算跟秦仁睡在一起過,韓若冰也覺得自己沒必要太較真。她還是比較相信秦仁的,沒有經過自己同意,這傢伙肯定不會“欺負”她的。
“臭傢伙,明天再跟你算賬。啊···”
韓若冰又一次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這才鑽進了被窩,躺在了秦仁的身邊睡了過去。
等到韓若冰的呼吸平穩後,秦仁突然睜開眼,然後轉過身將韓若冰抱在懷裡,摟着韓若冰繼續睡了起來。
又是一次春/夢雙痕,秦仁與韓若冰昨夜又都做起了春/夢,畢竟兩個俊男靚/女抱在一起睡覺,不發生點曖昧也就算了,要是再不做點春/夢,秦仁都要爲自己做一下全面檢查了,看看自己的身體與心理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毛病。
兩人昨晚睡的很早,所以早上八點多都沒有起的來牀。
叮咚!秦仁與韓若冰兩人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
聽着那吵人的門鈴聲,秦仁不耐煩的說道:“這誰啊,大清早的都不讓人清靜。”
聽到秦仁的聲音,韓若冰突然清醒了過來,她掀開被子看了看,發現自己基本上跟全/裸差不多,畢竟昨晚她是穿着浴巾睡的,經過一夜的“折騰”,浴巾早就脫落了。
一想起昨晚的春/夢,韓若冰立刻明白了,自己又跟秦仁摟在一起,而她自己又不爭氣的做了春/夢,而且夢/遺了。
而且這次可比上次嚴重多了,上次她與秦仁睡在一起,兩人都是和衣而睡,可這次兩人都只是穿了一條內褲,所以可以想象,這情況會有多糟糕。
韓若冰無比生氣的是說道:“臭混蛋,你看你做的好事!”
秦仁也不清楚那“罪惡”的痕跡是他與韓若冰共同造成的,他還只以爲那全是他一個人搞出了的痕跡呢。
所以秦仁尷尬的說道:“若冰,我那純屬正常生理活動,我也沒辦法控制啊。”
韓若冰其實也是有點心虛,所以並沒有多跟秦仁計較,她先是瞪了秦仁一眼,然後裹着浴巾,拿着自己的衣服躲進了浴室中。
可這時,門鈴依然急促的響着。
秦仁也想去洗手間清理一下自己的內褲,可此刻韓若冰在裡面,他也沒辦法進去。秦仁只
能找來衛生紙,先簡單的清理一下自己的金槍,然後直接把內褲脫了扔了。
秦仁見門鈴響的急促,也顧不上穿褲子,同樣在腰間裹了一張毯子,就朝着樓下走去。
聽到秦仁的腳步聲,洗手間裡的韓若冰忍不住喊道:“秦仁,你去幹嘛?”
“開門啊!”秦仁說道。
聽到秦仁去開門,韓若冰趕緊焦急的阻止道:“不用,你千萬不要開門,可能是鐘點工阿姨,她見沒人開門很快就會走的。”
她家裡從來沒有住進過男人,要是外面的人是她的熟人,看到秦仁大清早的出現在她家裡,兩人就算是清白的,也變得說不清了,更何況兩人還不怎麼清白。
秦仁一想就明白韓若冰爲什麼阻止他了。
可是門鈴還在響個不停,秦仁無奈的說道:“若冰,這不太好吧?聽這門鈴聲很急促,說明來的人很着急啊。”
說着,秦仁繼續朝着樓下走去。
韓若冰突然打開浴室門,只伸出腦袋對秦仁喊道:“秦仁,你回來。”
秦仁卻朝身後擺了擺手說道:“若冰,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幹嘛怕人見到?再說了,就算我們做了什麼,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那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秦仁穿着韓若冰的拖鞋,有點小,只能踮着腳走路,秦仁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朝着房門走去。
見秦仁不聽自己的,韓若冰也是無可奈何,她只能希望千萬不要是熟人。
秦仁也沒有通過貓眼看外面的人,就打開了房門。
房門沒有徹底打開,外面就傳來一聲鬱悶的聲音。
“老姐,你要是再不開門,我可要走了,你倒底在···”
花自流還沒說完,突然看到門裡的秦仁,正一臉得意笑容的看着他。
花自流揉了揉眼,然後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那嘴張得,能直接塞進去一顆鵝蛋。
花自流先是看了看門牌,確認那就是他老姐的房子後,花自流結巴着說道:“老,老,老大,你,你,你怎麼在這?”
秦仁笑着反問道:“我怎麼就不能在這?”
花自流又看了看秦仁的裝扮,光着上身,腰間裹着一張毯子,腳下穿的明顯是一雙女士拖鞋。
更要命的的是,之前韓若冰睡覺時也不老實,腦袋一直趴在秦仁的胸口上,竟然在秦仁的胸口上留下了一枚淺淺的脣印。
秦仁繼續笑着說道:“花娘,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又爲什麼會在這?”
花自流趕緊說道:“哦,我來找韓警官有事要說。”
聽到花自流到了這個時候,竟然又改口喊韓若冰叫姐,秦仁就一直笑着盯着花自流。
花自流被秦仁盯着受不了了,直接舉手投降道:“老大,我投降,我坦白。其實我跟韓若冰是姐弟關係。”
秦仁卻還是不滿的說道:“花娘,你小子不錯啊,是不是若冰不告訴我,你就永遠不把這件事對我說嗎?看來我這個老大當的也太名不副實了。”
花自流無奈的說道:“老大,你先別生氣,這事真的
不怨我。一來,我姐的身世你怕是也清楚了,這事對我們花家畢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二來,這也是我姐要求的,她不願意我告訴你這件事。”
秦仁也只是故意假裝不滿,畢竟這確實只是花家的事情,他也沒權利過問。他只是有點氣不過,這花自流竟然一直瞞着他這件事。
秦仁最後擺手說道:“算了,我也懶得計較。再怎麼說,我今後也算是你的姐夫了,我哪能跟你計較。”
花自流笑着說道:“對對對,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老大你如此深明大義,自然不會因爲這點小事跟我斤斤計較。”
秦仁轉身朝屋裡走,然後問道:“你找若冰有什麼事?”
花自流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秦仁的身邊,神秘兮兮的說道:“老大,你怎麼會在我姐這裡?你是今天早上剛來的,還是昨晚就一直住在了這裡?”
“你說呢?”秦仁反問道。
花自流一臉不解的說道:“老大,雖然你的樣子告訴我,你可能昨晚睡在這裡。可我姐的性格又告訴我,她不可能留你在這裡過夜的。”
秦仁卻得意的說道:“花娘,雖然你是若冰的弟弟,可你們姐弟感情不深。所以你對若冰的瞭解,肯定還沒有我深。若冰對其他人,包括你與你的家人都是冷冰冰的,可是她對我可是溫柔着呢。昨晚我不僅在這裡過夜,而且還跟若冰睡在···”
只是沒等秦仁說道,樓上突然傳來韓若冰不滿的話呵斥聲:“秦仁,我看你敢說?”
秦仁立刻閉上了嘴。不過現在就算他不說,花自流也能猜到了,昨晚秦仁肯定跟他姐睡在了一起,至於兩人有沒有成其好事,他也就猜不出了。
韓若冰喊完,就穿着警服走下了樓,韓若冰先是瞪了秦仁一眼,然後皺眉對着花自流問道:“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過嗎?有事就打我電話,你們來我這裡,我媽見了會不高興的。”
花自流先是看了看韓若冰母親的照片,然後尷尬的說道:“姐,我早上給你打了十幾個電話,你的手機都處在關機狀態。我去警局找你,他們說你還沒上班,所以我就只能來你這找你了。我真不是有意惹韓姨不高興的。”
不清楚的人,聽到韓若冰與花自流的話,還真以爲韓若冰的母親並沒有死呢。
韓若冰這纔想了起來,昨晚再進入秦仁的腦海裡前,秦仁要她把手機關機了,之前也忘了開機。
韓若冰冷淡的說道:“手機關機了,一直忘開了。有什麼事,你趕緊說。”
本來對於韓若冰手機關機這件事,花自流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可是當看到赤着上身的秦仁,再加上韓若冰臉色也有點紅潤,花自流要是沒有別的想法纔怪。
見花自流沒有說話,反倒一臉的曖昧,韓若冰生氣的說道:“哼,你瞎想什麼?”
花自流趕緊說道:“姐,我沒有瞎想什麼。姐,我來是通知你一聲,下週就是爺爺的八十大壽,我們一家人都希望你回去一趟。”
韓若冰聽了,卻直接拒絕道:“沒空!”
花自流也不去求韓若冰,而是一臉祈求的看向了秦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