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慕容雪嬌花了很多銀子給他請名醫,也沒把慕容盛威的毒給解了。後來,還是得去找司馬瑾賢求解藥,不過這一次次求來的,也不過是那毒解藥罷了。
這次,慕容盛威也是再無辦法,以爲司馬瑾賢又要故意折騰他了吧!
不過,慕容盛新肯定想不到,他這次這麼做,偏偏是救了自己一命。
太子宮裡面有凡尼上仙坐鎮,對於羽心他們來說可謂是龍潭虎穴。如果這個時候拿司馬瑾賢去威脅他,那他們以前做出的一切假象,豈不是白費了功夫?
“看來,是慕容盛威命不該絕!”半晌,前塵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他這個禍害,早就該死了。就因爲他,搞的事情一團亂,怎麼就命不該絕呢!”羽心鬱悶的要死。
奕尋則是一種複雜的心情,慕容盛威和他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但他們沒有半點兒的感情,因爲文瑤做的一切,他們生下來就是註定的仇敵。奕尋也希望他趕緊死了,讓這個世界更美好一些。
可慕容盛威若是死了,慕容晏必是會有些傷心的。畢竟是他親生的兒子,奕尋尤記當時得知慕容盛威謀逆的時候,他有多傷心。
儘管這個年近古稀的帝王儘量掩飾,可還是讓奕尋看的明明白白。
慕容晏當時是下命令圍堵逆子慕容盛威了,可也隱晦的提過,若慕容盛威肯悔改,是會給他留一條活口的。
奕尋也曾經想過,如果慕容盛威肯安分的藏起來,做一個普通的百姓。他不介意去遺忘掉這個人,然而,慕容盛威並不想安分守己。他後來做了一系列的事情,都讓奕尋對他大失所望。
衆人都知道,慕容盛威是必須除掉不可了。
羽心幾乎可以肯定,他是修煉了邪功的活死人,若他存在於世間,於整個天下都是一種災難。不僅僅是慕容盛威,還有他身邊的王素素,文瑤等等,尤其是凡尼上仙,他們都得死,才能還世界一個安寧。
“不要急,我們從長計議吧!”半晌,奕尋道。
衆人都沉默了,努力想着解決的辦法。
“你們真的有能弄死活死人的藥水?”司馬瑾賢終於忍不住詢問出聲。
“管你什麼事兒?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我該不該把你耳朵給割掉?”羽心瞪了司馬瑾賢一眼,他們商量事情沒特意揹着司馬瑾賢,不過他這開口了,衆人都覺得他很麻煩,很討厭。
“別別別,我現在被你們囚禁着,又不能通風報信。”
“哼,你最好是永遠被我們囚禁着,否則你聽到了那麼多,我們必然是要殺你滅口的。”羽心嚇唬着司馬瑾賢,其實被他聽到的,都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左右現在也是商討,並沒有出具體的解決方案,他根本沒任何的殺傷力。
而且,司馬瑾賢聽到這些,也正好對他可以起到震懾作用。
“好,我永遠都被你們囚着還不行!”司馬瑾賢口是心非的說着,心裡則是想到,一旦有機會逃走,一定要讓他爹保他平安,不會再落到羽心他們手中。
“司馬瑾賢,你說說,要是你,你會怎麼做?”羽心也是想不出辦法,想在司馬瑾賢身上找找靈感。
“我啊……”司馬瑾賢低着頭,努力的想了好半天。最後憋出來一句:“要是我,就找我爹幫忙。”
羽心猛翻白眼,鄙視道:“還真是個離不開爹的人!”
“我,我這很正常啊!我自己解決不來當然要找我爹啊!”司馬瑾賢以前真沒覺得自己找自己爹有什麼不對,但看羽心那鄙視他的樣子,心裡就不舒服的很。
“你早就成年了吧?自己的問題不自己解決,你一輩子都靠着你爹?你又不是沒長大的孩子!怪不得到現在都一事無成,撿個便宜做現成的太子都做不好。你看看奕尋,他們今日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所得。”說起奕尋,羽心是滿滿的自豪感。
這個男人小的時候許多事情就都是靠自己的,雖然這些人是慕容晏暗中安排給他,但也只是給了他這些人和有限的資產。
一切的一切,還都是奕尋自己努力的成果。若不努力,他恐怕連命都保不住。
長大一些,奕尋更是靠着自己建立了不少隱秘的勢力,以至於在文瑤和慕容盛威謀逆的時候,他能崛起保護好自己的父皇和整個南殤國。
司馬瑾賢自然是不喜歡聽羽心誇獎奕尋,但是仔細想想,自己和奕尋也真是沒辦法比。他從小到大都在凡尼上仙和詭姬的羽翼之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想過去努力。後來想要化爲人形卻得不到化形果,他反而出了意外,最終機緣巧合下,不得不成爲司馬瑾賢。
這一切,他半點兒努力沒做過不說,還一直在作死。就是現在,若不是他非要羽心不可,他和凡尼上仙等人,也淪落不到這一步。
司馬瑾賢想着想着,忽然想起了詭姬,他問羽心:“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是你搞的鬼吧?”
司馬瑾賢總覺得娘忽然間就變了,變得不可理喻,不是他原來那個只爲他着想的娘了。他現在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是羽心用的毒或者是法術,才讓娘變成了這樣。
“我搞什麼鬼?你娘怎麼了?”羽心只是稍微挑撥過,說了什麼更年期之類的話。她可不認爲詭姬的事情全都是因爲自己的關係,而她也絕不承認自己知道他們家的情況。
否則,他們必然會懷疑太子宮有內奸。萬一有一日司馬瑾賢得到自由,張議豈不是有危險了?
“我娘她……和我爹吵架了。”司馬瑾賢含糊的說了句,既然羽心不知道,他也就不多說。免得又要被這羣人笑話和嘲諷!
“吵架了啊!你爹不是很疼你娘嗎?爲什麼會吵架?哦!我記得了,當時在魔池,你爹好像對那隻豹子有特殊的感情哦!真想不到,你爹……哈哈哈!也不怪不得會和你爹吵架了。”羽心本着氣死司馬瑾賢不償命的心思,提起了這事兒。
羽心沒說之前,司馬瑾賢還真沒太往深了想妲綺的問題,羽心說起來,他纔想起來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兒,一切似乎都因爲那隻豹子。
“那隻豹子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嗎?怎麼沒見過它?它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挑撥我爹孃?”
“我們不是一起的,我不認識,可能是碰巧都看你爹那魔池不順眼吧!那樣一個邪惡的存在,只要有正義的,都會看不順眼。也就你爹和你這種人纔會去搞這樣的事情,你們到底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我告訴你,出來混,遲早都要還的。你們做這些事情,也都會遭到報應。”
“哼,你少嚇唬我。”司馬瑾賢心虛的嘴硬道。
“我可不是嚇唬你,要不是報應,你能被我們抓來嗎?不是報應,憑你爹那樣的能耐,會被我們跑掉?”
“啊?”司馬瑾賢把羽心的話挺入耳中,聽進了心裡,仔細一想,有些害怕起來。
羽心一見他的神情,便知他害怕了。於是再接再厲:“這世間啊,凡世都講究個因果。你爹孃就是做太多壞事報應在你身上了,讓你怎麼都得不到化形果。而後,你們又做了越來越多的壞事,報應還在後面呢!到時候報應來了,你們一家都會生不如死的。”
“不會,不會的!”司馬瑾賢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做人這麼久了,難道沒聽過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機未到啊!司馬瑾賢,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必要騙你嗎?你都是階下囚了,騙你有什麼好處?”說完,羽心在心裡加了一句:騙你的好處就是給自己找樂子。
不過,這也不算是騙,大多數人都會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羽心也堅信,她雖說不是什麼大好人,卻也絕對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完,羽心就不在理司馬瑾賢,讓他一個人琢磨去吧!
而司馬瑾賢真的是越琢磨越害怕,他這一生可是做了許多壞事。很小的時候,就因爲爭搶玩具而打死過精怪。自己打不過的,也會讓他爹孃動手。
仔細算算,他這一生可不止害過百條性命了。而他的爹和娘,只會比他更多。
司馬瑾賢想了整晚都沒能入睡,次日衆人看到的就是一個無比憔悴,頂了兩隻大大黑眼圈的司馬瑾賢。
羽心和奕尋給他送飯來的時候,他眼巴巴的看着羽心,問:“羽心,你說我該怎麼辦?我會遭到什麼樣的報應?我怎麼做才能免了這報應?”
“呵呵!”羽心冷笑,看他嚇得這樣子就知道他這輩子做了不少壞事。
“現在知道怕了,早想什麼了?”奕尋冷聲道。他這這輩子也殺過許多人,但那些都是該殺之人,昧良心的事情,他一件都未做過。他覺得,男人就該頂天立地!他五筆唾棄像司馬瑾賢這樣靠爹的,還沒有底線和道德觀念的人。
司馬瑾賢卻如同沒聽到奕尋的話,只是眼巴巴的看着羽心,希望羽心能給她答案。
羽心想了想,倒還真回答了。“佛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主要啊,你得心善,做善事。不過,你這後半生就是做囚犯的命,幾乎是沒什麼機會了。要是你爹孃幫你積德還能好一些,若是他們繼續做壞事,你肯定也要被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