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是十分有用的,要知道,弈尋有意調教文香婷,那麼影子也是許久沒去文香婷房中了。反而多寵了些嬌俏可人,柔情蜜意的小侍妾。在守心看來,影子也是個好女se的!只是,影子懂得分寸,從來不會因爲某些愛好而誤了正事兒。所以,弈尋倒也縱容他,畢竟在這古代男子就是這樣。
文香婷的下人猶猶豫豫,就是不肯上前動手。這讓文香婷大怒起來,之前她在府裡得寵的時候,這幾個下人可是沒少和她幹壞事兒,現在倒好,一個個都不把她放在眼裡,尤其是看到那侍妾眼中的得意,文香婷氣的都要發瘋了。
不行,她一定要立威,她可是府上的正妃!那個潘夫人她扳不倒,若連個小小的侍妾都騎在她頭上,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她這個正妃做着還有什麼意思?“好好好,你們不動手,本妃親自來。別忘了,本妃可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正統王妃,你一個下賤胚子,王爺難道還會因爲你而對本妃怎樣嗎?”
說罷,就朝着那個侍妾撲了過去。
那侍妾也因爲文香婷的話而泛起了嘀咕,文香婷說的不假。這文香婷親自動手雖然有失身份,但她若是敢還手,那就是大不敬的罪過啊!文香婷即便受到懲罰,也不過是禁足或者回孃家之類的,但她一個小小侍妾,孃家把她當作巴結皇子的物件送過來,就是隨便打殺了都沒人爲她出頭的。
就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文香婷就已經動了手,用盡渾身的力氣甩了這侍妾幾個巴掌。
那侍妾也是個嬌嫩的美人,白嫩如雪的小臉霎時間就紅腫一片,她忙捂住臉,嚶嚶哭了起來!
“你個賤人,還好意思哭哭啼啼,看本妃今兒怎麼收拾你!”
跟在侍妾身後的兩個下人見自家主子被打了,卻也沒敢還手,便忙跪下求情。“求婷妃饒命啊!”
“嘖嘖,還真是熱鬧。”守福在她親孃莊氏的攙扶下逛園子,正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嘖嘖兩聲。她的傷勢雖沒好,但在自己親孃的照顧下,卻滋潤了不少。如今有已能在人的攙扶下外出走走,透透氣了。
文香婷和那侍妾紛紛朝守福看來,見是迎竹以前身邊保護的女侍衛,文香婷不由冷哼一聲。到底是收了手,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站到一邊,端起了尋親王妃的架子。
那侍妾卻還在小聲的哭泣着,那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讓人心生憐惜。
守福撇撇嘴,十分看不上這兩個人。只是,她今兒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對文香婷道:“見過婷妃娘娘,婷妃娘娘何必和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侍妾一般見識,沒得失了您的身份。”
那侍妾一聽,心裡暗恨,哭得更兇了。文香婷卻有些意外守福會和她說話,要知道,以前守福跟在迎竹身邊,雖然只是個侍衛,但卻趾高氣昂的,讓文香婷背地裡沒少偷偷罵着。
不過,文香婷還是沒有搭話。
守福卻也不生氣,又道:“看這時辰,王爺一會兒就該回來了,到時候這件事傳到王爺耳朵裡終究是婷妃娘娘不識大體,有失身份。”這話便是勸文香婷快點兒息事寧人,趕緊窩回自己院子去。
文香婷也覺得弈尋該回來了,所以“哼”了一聲,甩袖子就離開了。
之後,守福也走了,只剩下雙頰紅腫的侍妾。
這件事則是不了了之,弈尋有時候放任府裡的女人自己鬥着玩,左右沒幾個好東西。就讓他們狗咬狗唄!
守福和文香婷說話的事情,也被報了上去,畢竟這有些反常。以前,守福是瞧不起這文香婷的,她雖然有個王妃的身份,但睡她的卻根本不是弈尋,文香婷根本不把她當回事兒!
只是,雖然反常。弈尋卻沒多想,只以爲這守福又抽了什麼風,他可沒心思理會那些無關緊要的人。
不過,今兒守福和文香婷說話,不過只是個開始而已!
據說,慕容盛新大婚之後,和鄭姝媛相處的十分不錯,二人相敬如賓!
這讓文瑤十分高興,但按照慕容盛新那不安分的個性,其他人都覺得有些怪異。只是怪異在哪兒,沒有人能說的出來。
這些都不管守心的事兒,她如今正苦惱的對着谷一山求着:“姑父,我太愚笨了,不如您先教我如何醫治清風師兄?否則等我學成了,還不得十年八年以後?”
“哼,你是真的愚笨還是偷懶,你自己心裡清楚。”谷一山拿守心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的,雖說自己看着她這樣十分不順眼。但那青玄說了,這可比她以前習武的時候強多了,那他還有什麼不知足?。不過,谷一山總是忍不住在想,若這守心打心底對醫術感興趣,日後在醫術上的造詣,必定比自己還要高。
“姑父,我真不是故意的。”守心苦了臉,還偷偷的對付明宇使眼色,讓付明宇幫自己說話。
付明宇低頭當作沒看見,他自己還一直被師傅揍呢!可不能隨便幫腔,否則會有更慘的日子在後面。前些日子付明宇忙着和弈尋合作報復文瑤和慕容盛威,所以對於醫術的進程有些慢,這讓谷一山很是不滿,這兩天讓他猛補呢!
守心只得瞪他一眼,讓繼續對谷一山賠笑。
谷一山終是無奈嘆了口氣:“唉,若是等你,那清風也就沒活路了。這樣吧,姑父把要求給你降低一點兒,只要你通過了考驗,你那清風師兄就由姑父來救。”
“真的?”守心有些不敢相信,谷一山可是十分頑固難搞的。
“姑父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不過,那考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你若是不過,就看着清風去死吧!”在谷一山這裡,早就看慣了生死,尤其那清風和他也不熟,若是死了於他來說也沒什麼。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努力。嘿嘿嘿……”守心的心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有谷一山這句話,清風師兄就無論如何也不會不醫而亡了。
“守心,要是哪天我也病了,你會不會爲了我努力學醫啊!”付明宇問道。
“呸呸呸,說什麼呢!哪裡有人咒自己生病的。”守心瞪了他一眼,目光惡狠狠的,半點兒都不想聽他胡說八道這樣的話。
付明宇訕訕的住了嘴巴,不敢再說了。過了一會兒,卻又道:
聽說翡城出了禍害。
“翡城?”守心是去過那個地方的。“什麼禍害?”
“據說是怪物。”
“怪物?什麼怪物?”守心眼睛一亮,這個古代有太多自己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事情了,她好奇的很。
“據說是個頭很大的蟲子!”
“蟲子啊!”作爲一個女孩子,守心雖然不太怕蟲子,卻是也不喜歡那東西。不過,二人也是隨便的聊聊,並沒有多放在心上。
趁着谷一山去茅房的功夫,守心低聲問付明宇:“姑父相親那事兒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不了了之了唄!”
“那還真是可惜!”
“可不是嘛!自那之後,師傅他再也不去相親了。”付明宇也頗爲惋惜,谷一山這是好不容易相通了要相親找個女人的,誰能料到還出了這樣的事兒!
“唉!”
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到,這話還真是不假,兩人剛剛還聊着,婆子就把那花媒婆給領了進來,跟她一同來的還有一位姑娘。這姑娘有些怯怯的,身上穿着洗得發白的衣裳,長得五官還算是端正,但也只是端正而已。
花媒婆和守心、付明宇打了招呼,便進門去找谷一山母親了。
守心和付明宇忍不住湊在一起嘀咕:“莫不是來相親的?”
“不會吧?”這就是來相親,也沒有把人家姑娘給帶過來的。
“那你說這花媒婆來幹什麼?不會是想把那姑娘賣給姑父吧?”
“那他們可打錯主意了,若是想買一個,也得買個漂亮的。”
“嘁!”守心比試的看了付明宇一眼,這個傢伙就是個外貌協會的。
正嘀咕着,就聽到裡面隱約傳來壓抑的哭泣聲,二人對視一眼,守心便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應該是那個姑娘的聲音:“大娘您行行好吧!我哥哥年紀大了,好不容易纔訂下這麼一門親事。我願意嫁給老爺,哪怕是當個妾也行。”
谷一山母親聲音裡帶着不悅:“你不用說了,當日我們上門去相看,是你娘嫌我兒子年紀大的。”當日谷一山母親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裡終究是不痛快。尤其因爲這個事兒,谷一山已經對婚事又提不起興趣,谷一山母親如何能不介意?
花媒婆和這姑娘臉色都變了變,花媒婆沒想到他們竟然聽到了,那事兒之後她又來過兩次,谷一山母親待她很是客氣,畢竟還想着日後能通過媒婆給自己兒子娶媳婦兒呢!但對那件事卻隻字未提,沒想到竟是被人家給聽到了。
“老夫人……唉……您這……”花媒婆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看得出,那谷一山並非等閒之輩。
“行了,花媒婆你就把這姑娘給帶走吧!”谷一山母親擺擺手,不耐煩再應付他們。那姑娘卻是不甘心,又跪下來哭求。
無非就是他哥哥年紀大了,若這門婚事不成,日後再難說親。他們家實在是沒有辦法,她纔不顧臉面,自己來找了媒婆。若是谷一山不娶她,她就要嫁給鄰村瘸了腿的老鰥夫了。
和瘸了腿的老鰥夫相比,自然是沒娶過親的谷一山好上太多。
這姑娘年紀年紀不小了,相貌又不十分出衆,就是想嫁個有錢人家當妾都難。
谷一山母親一聽,更加不樂意了:“你就是不願意嫁給瘸了腿的老鰥夫纔來找我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