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東閣,閣裡充滿了鳥語花香,溫暖的氣息。
“怎麼樣,這東閣,是我的傑作,爲的只是它的主人。”高霧站在門口,看着慧麗跟廣麗。
“哦,忘了行禮,見過慧太子妃,姯太子妃。”高霧單膝跪在廣麗跟慧麗的面前,慧麗喃喃道:“慧太子妃?”
“皇上已經定下了您們的封號,源於兩人名字裡都有麗,就取慧跟廣,又礙於廣不好,就借用諧音字姯。”
“那,你說這個地方是你的傑作,難道是你建造的?”
高霧點點頭:“我借用了御用的工匠幫忙建起的,名字還沒起...就用麗閣,不錯,裡面住着的都是佳麗。”
慧麗跟廣麗無語的看着高霧的自言自語,良久後他才提起:“啊呀,怎麼不見銀朔,他可是我磨破了嘴皮子送來保衛你們的,怎麼不見人呢?”
“切,他去哪我怎麼知道?”
慧麗拉拉廣麗:“忍耐。”
“兩個人吵架了?”
慧麗解釋着說:“不是啦,只是口角上有點衝突。”
高霧看着廣麗說:“銀朔,是朵生活在戰場的向日花,不管怎麼說,他的過去聽見的都是讚揚,口角上的衝突難免夾雜着批評,沒事,他自己會思考的。”
“那個,高霧前輩,請問,爲什麼要挑我們兩個做太子妃?”
高霧臉色沉重地說:“我也不知道。”
慧麗跟廣麗當時只能給高霧一個詞,幼稚。
“太子,不再是以前的太子,不管怎麼說,你們三個人的命運可謂是同病相憐啊。”
高霧說完後就離開了,慧麗跟廣麗對視一下:“同病相憐?用錯了成語了吧。”
第二日,慧麗跟廣麗還沒醒,就被人拉起裝扮幾個時辰後就被拉上馬車。
“這是去哪?”慧麗看了一眼外面,結果兩個喜娘跪在她們面前幫她們做祈福,後來用一條紅色紗巾蒙臉,還戴上龍鳳蓋(指蓋頭)。
“慧麗,我都看不見前面了。”“我也是。”一路上兩姐妹都手拉着手,到了祭壇的時候,又把人叫轎攆擡進去,在祀壇內放下,然後其他人全都退去,就只留太子和她們。
“你們,就打算在那一動不動?”
慧麗先忍不住了,揭下了蓋頭透了一口氣:“呼,憋死我了。”
太子坐在一旁看着坐在轎攆上的廣麗:“她,不下來嗎?”
慧麗揭開廣麗的蓋頭一看:“暈,居然睡着了。”
“太厲害了,我只是差點睡着,她居然能睡着,厲害。”慧麗看着太子:雖然不是怎麼的厲害,但是卻是,帥哥啊。
“你是太子?”太子點點頭。“太子不都是肥頭彪耳的嗎?”
太子大笑說:“你太有想象力了啦。”
“是嗎?嘿嘿。”
大會過後,慧麗跟廣麗被擡回東閣,而太子是選擇了走進慧麗的房裡。
“在這裡住的習慣?”太子走進慧麗的房裡後就把宮女打發掉,坐在木椅上喝了一杯水。
“不是很習慣,現在只能適應了。”慧麗把頭飾一點一點的摘下來,用一根髮簪把頭髮盤起。
“跟你一起的那位女子是你姐姐?”
慧麗走到太子身邊坐下:“也不全是,她是爹在我六七歲時候帶回來的,是我爹的養女,不過我們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這樣的話你們兩姐妹成了我的太子妃不委屈?”
慧麗咬下一口豆糕:“本來是這麼以爲的,可是沒想到我們兩個居然能談得來,這有點不可思議。”
“怎麼會不可思議。”
慧麗吞嚥下所有嘴裡的食物:“因爲一般來說,太子都是高高在上的,很看人不起的,我怎麼也想不到我居然有一天跟太子坐在這裡一起談論我們做你的太子妃委不委屈,這真的是太好笑了。”
太子聽了慧麗的話後心裡感到不悅:“那難道我要像父皇對新妃那樣對你們嗎?你們樂意的話我可以模仿一下。”
慧麗用兩個手指小小的拉了一下太子的衣服:“說笑的,別那麼當真。”
“其實我問你的最初由衷是因爲我也不願意娶你們,可是沒辦法,都怪那個高霧,說什麼我一定要在今年辦婚禮,要不然我就沒有子孫可言了。”
慧麗擋住自己的胸前:“我們是不可能的。”
太子把慧麗的手打下來:“我對你,沒興趣。”太子說完後又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口。、
“難不成你是斷袖?”
“噗。”太子嘴裡的水完完全全噴在慧麗的臉上:“你開什麼玩笑。”太子用紅色的袖子擦着下巴和嘴邊的水漬。
“喂,你能不能再準一點,全噴我臉了,我花容月貌的臉,可惜了。”太子看狀立即用袖子幫慧麗擦掉臉上的水漬。
本想只是擦掉水漬,沒想到倒是把慧麗臉上的妝給弄花了:“哈哈,你這隻花,現在變成了一隻大花貓了。”
慧麗看着太子笑的一直往後坳過去,說道:“小心別折了腰。”
太子還沒止住笑,最後乾脆倒在地上笑着滾地。
“幼稚,不跟你玩了,我要睡了。”慧麗站在牀邊褪去繁重的衣裳,把在牀上放好的白帕子丟在地上,就這樣直接爬進裡邊。
太子看狀走到牀邊問:“你睡這,那我睡哪?”慧麗不回答,直接翻一個身呈現大字型的樣子。
“喂,死豬。”太子也脫去衣服,直接爬到慧麗的身上。
慧麗睜開眼看見太子就在自己的上方,伸手一個拳頭打過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