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了這名乞丐之後,夏商周接着對身邊的三名止戈小組的成員說道:“把他押進去!警戒四周!”
不用她說,在夏商周抽出槍的時候,三位止戈小組成員也都紛紛拔出了手槍注意這周圍的動靜了,他們知道夏商周不會無緣無故的對着乞丐拔槍的!這個乞丐一定有問題!
這名乞丐無緣無故的被夏商周用槍指着,還被止戈小組的成員押進了無人的小巷子,他不知道這幾個人想要幹什麼。
止戈小組的成員說道:“周圍一切都正常。”
那名乞丐慌張道:“我,我怎麼惹到你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啊,我只是一個落魄的乞丐而已,你殺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夏商周不理他,對着一止戈成員道:“看看他身上有沒有武器。”
那名乞丐聽到這話就更加的慌張了,那兩名止戈小組成員來到他身邊準備搜他身的時候,他突然用力掙脫了出來,想要抓住其中一名止戈小組成員來當做人質!
可惜,他哪裡是止戈小組成員的對手?結果一下子反被止戈成員給打趴下了。
一名止戈小組的成員不斷的用腳踹着他身體的各個部位,邊踹他邊說道:“你再反抗啊?你再反抗啊?!”
狠狠的踹了那名乞丐十幾腳之後,這名止戈小組成員在他的身上搜出了兩把由多可熱島製造的手槍!
夏商周一直冷眼旁觀,此時見到從他的身上搜出兩把手槍來,她笑道:“現在的乞丐真是不得了!乞討還帶着手槍,是不是不給你錢你就要斃了他啊?”
那名被打的半死的‘乞丐’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我哪裡露出破,破綻讓你看出來了?”
夏商周笑道:“你破綻百出,可謂全身都是破綻,我要再看不出來,我不就成了瞎子了嗎?”
那‘乞丐’不信道:“我不相信,你要是能說出來我就服你!”
夏商周道:“現在這個城市裡的人都跑去超市、商場裡找值錢的東西去了,就算值錢的東西被帶走了,那些吃的東西肯定還是有的,可你既然肚子餓爲什麼不去找東西吃呢?”
那‘乞丐’道:“我已經吃過了不行啊?就憑這一點你就懷疑我了?”
夏商周道:“同樣,現在許多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那麼那些沒人住的房子就會有許多,一個曾經不斷的受到飢寒交迫的乞丐,吃飽了不去撬別人家的門、住別人家的房子、享受一下牀上的感覺,偏偏還要坐在這裡吹風,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那‘乞丐’反駁道:“我品德高尚不行啊?我不願意去撬別人家的門不行啊?我就喜歡在這裡吹風不行啊?”
夏商周笑道:“好一個死纏爛打的三寸不爛之舌,你品德高尚你去超市偷什麼吃的啊?你坐在這吹風有什麼意義啊?現在你還指望有人丟錢給你?一個乞丐連自己的溫飽問題都解決不了了還會管什麼品德高尚不高尚?還管什麼願意不願意?所以,我斷定你坐在這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乞丐,只是裝成乞丐在這裡觀察敵情的!”
那名‘乞丐’的眼神之中已是充滿了恐懼,他問道:“你們是軍人?”
他不等幾人回答又對着夏商周問道:“你是軍人?”
夏商周道:“你看我像嗎?”
那‘乞丐’仔細的望了望夏商周,道:“看來你不僅是軍人還是個妖精!”
夏商周被他說笑了,她道:“妖精?是我的火眼金睛嚇到你了?”
那‘乞丐’道:“你這麼老了卻還打扮的像個小女生,你不是妖精是什麼?打扮的技術真是不錯,一點破綻都沒有,看來你在這上面有幾十年的功夫了吧?難怪一眼就看穿了我!被你逮到我並不冤。”
夏商周也不生氣,笑道:“你不冤,我倒是挺冤的。”
...
“說說吧,你假扮乞丐在街上閒逛想探查些什麼?你們有多少人在納威探查情報?”夏商周說道。
此時的幾人已經來到了第十四師臨時駐紮的軍營了,夏商周叫了輛車把那名‘乞丐’給載回來審問。
並且,夏商周還派出了一千名士兵,兵分二十路去納威的各個地方尋找那些可疑人員。他們的任務是將年輕的人都審查一遍,現在是戰亂時期,年輕人肯留下來的機率畢竟還是很小的。
那名‘乞丐’被拆穿了身份之後,便一言不發了,任憑你怎麼問,他就是不理睬你。
夏商周笑笑:“我真不願意對別人動刑,但要是你還這麼不配合那就怪不得我了!”
那乞丐像是什麼也沒聽到似的也不看他們,眼睛一直盯着這間審問他的這間房子的天花板。
夏商周問向旁邊的士兵,道:“派出去的人有回來的嗎?”
士兵回道:“已經回來五個小組了,還帶了幾名可疑人員回來,要我去把那些可疑人員都帶進來嗎?”
夏商周道:“恩,將那些人全部帶進來,就拴在這間房子裡,拴不下的就綁起來放地上。”
不一會兒,又有七名年輕的‘可疑人員’就被帶了進來。
一名押着他們進來的士兵說道:“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手槍,根本就不是這裡的居民。”
夏商周點點頭,道:“恩,好。”
她轉而對着這些個‘可疑人員’說道:“你們若是肯說實話,我不僅會放了你們,還會給你們豐厚的回報,你們辛辛苦苦的工作不就是爲了能過上好日子嗎?我可以給你們,你們都考慮一下吧,三分鐘之後我再來。”
這些個‘可疑人員’都相互的看了看,他們的嘴並沒有被堵上,但都沒有說話。
夏商周趁着這三分鐘的時間來到了旁邊的房間裡,農冶均此時正在這間房子裡觀察着那幾名‘可疑人員’。
夏商周拿起杯子喝了點水,然後才問道:“這幾個人中有你面熟的嗎?”
農冶均搖搖頭,道:“沒有。”
夏商周道:“不管怎麼說,他們一定是對方派來探查維納虛實的特工。”
農也均笑道:“這點是錯不了的了,但既然是特工就很難撬開他們的
嘴,你打算怎麼辦?用酷刑?”
夏商周道:“酷刑是一定要用的,我想看看這些所謂的軍人骨頭到底有多硬,等其他組的士兵們回來之後把他們抓到的可疑人員先關到另一個房間去吧,這邊裝不下那麼多人,我審完了這邊再去那邊審。”
農冶均笑道:“你好像對審問很感興趣。”
他說的很委婉,其實他想問的是夏商周是不是對用刑感興趣,有暴力傾向...
夏商周笑道:“其實我這個人是有暴力傾向的,讓您見笑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人還是要該菩薩的時候菩薩,該閻王的時候閻王,夏商周毫不掩飾自己對待敵人的態度。
農冶均笑笑:“呵呵,沒事。”
三分鐘已到,夏商周重新走進了審問那些可疑人員的房間。
她看了看這些人,道:“時間已經到了,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幾位可疑人員沒有一個理睬她。
夏商周早就已經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了,這麼輕易就‘招供’了那還是軍人嗎?簡直連普通人都不如啊。
夏商周指着那個被她帶回來的‘乞丐’對着兩名士兵道:“用你們知道的一切酷刑招呼他,如果他一直不肯合作,那就打死爲止。”
說完夏商周便走了出去,不再管了。
那兩名士兵愣了一下,才道:“是。”
夏商周出來是去看看剩下的小隊回來多少了,有沒有再抓到一些可疑人員。
另外的十幾組士兵沒有讓夏商周失望,他們帶回了二十三名可疑人員!
這二十三名可疑人員被綁在一個大房間內,夏商周走進來依次的看了看他們,向那些士兵們問道:“這些人之中有你們認識的人嗎?”
在場的士兵們都搖搖頭,表示不認識。
對這二十三名敵對軍人夏商周用了同樣的方法、同樣的臺詞,所以,結果也跟之前的一樣...
夏商周又從這間屋子(暫稱爲2號屋)走出來,回到了之前的那間屋子(暫稱爲1號屋)。
這時1號屋內的動刑已經停了下來,夏商周問道:“怎麼回事?”
那兩名士兵回道:“他說他願意配合,我們就沒打了。”
夏商周看了看那名軍人的身上的傷,向那兩名士兵說道:“把他帶下去,詳細的審問一下敵方軍隊的情況。”
接着,夏商周則是對着旁邊的七位敵方士兵說道:“這配合跟不配合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們打算怎麼做呢?是讓我對你們用非常手段還是選擇配合?”
這幾名軍人聽夏商周這樣說也都有些猶豫了。
夏商周根本無所謂他們會不會配合,他們配合就證明現在的軍人真是不堪一擊,被人抽個幾鞭子、動動刑就可以出賣軍隊、出賣國家!這樣的軍人要着有什麼用?
他們若是不配合,夏商周也無所謂,自己這邊有的是情報人員,剛來到納威他們就已經派出了三十名探查敵情的士兵去了潮福鄰,夏商周也派了兩名止戈小組成員過去了,空中偵查小組也派了人,一有消息就會立即回來稟報的。
夏商周見這幾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那相互望着,便對着旁邊的士兵們說道:“給他們幾個動用重刑。”
她說完便動身準備再去2號房間裡看看。
這七名軍人之中有三人這時異口同聲的說道:“等一下,我願意配合你們。”
夏商周這才轉過身來,笑道:“這纔像話嘛,識時務者爲俊傑。”
她對己方的士兵說道:“將他們三個分別安置在不同的房間,安排人去記錄他們給的情報,我將這邊的事情忙完再過去。至於那四個人,直接槍斃算了。”
再次來到了2號房間,夏商周看着這邊被抓來的二十三名敵方探子,道:“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是願意配合我們還是讓我對你們用刑?”
這二十三個軍人各自說道:
“你以爲我們這些人是紙糊的?動刑就動刑,怕你啊!”
“你個小表字,一看你就是千人操萬人壓的貨,有什麼本事儘管來吧!”
“爺爺的血熱着呢,小心燙死你!”
...
這些軍人的‘豪言壯語’說個不停,夏商周揉揉自己的眼睛,等待着他們說完。
待他們的聲音漸漸停止後,夏商周才道:“每個人都有一死,但每個人的死法卻不盡相同,既然你們不願意配合,那總該說說你們想要怎麼死吧?我今天心情不錯,我來成全你們。”
“你一槍斃了我吧!看看爺爺會不會眨一下眼睛!”其中一個軍人說道。
隨後又有幾名軍人也都嚷嚷着槍斃他們算了。
“嘣!嘣!...”
他們剛說完,就聽見五聲槍響,剛纔那五名喊着槍斃他們的軍人就被槍斃了!
殺完這幾個之後,夏商周走到第一個軍人的面前用槍指着他的頭問道:“你願不願意配合我們?”
那人還沒從剛纔的情景中反應過來,一時間看着夏商周說不出話來。
“嘣!”
一槍爆頭!
夏商周走到第二個軍人面前,問出了同樣的問題。
“你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給你們情報的!”
“嘣!”
然後便是第三位、第四位...第十二位、第十三位...
夏商周就這樣問一句殺一個,問一句殺一個,沒有任何的廢話與繁瑣的過程,殺的那些站在旁邊的本方士兵心裡都有些發毛。
“別!我說,我說,只要你答應放我走,我什麼都說!”一名軍人喊道,他真的害怕了!
夏商周道:“只要是願意配合的人,我都答應放他們回去,我說話一向是算話的。”
那名軍人說道:“那,那你怎麼保證呢?我說完你若還是要殺我,我有什麼辦法?”
夏商周道:“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選擇相信我,說吧,願不願意配合?”
那名軍人說道:“你能保證我的生命我才說,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
“嘣!”
又是一聲槍響。
夏商周接着來到下一位的面前,繼續問道:“你呢?願不願意配合?”
那名軍人立馬說道:“我配合,我配合。”
有這兩名成員帶頭,後面的成員都表示願意配合。
夏商周笑道:“好,只要你們配合的好,我一定放你們回去。”
她對本方的士兵們說道:“將這四個人分別安置在不同的房間裡審問,之後將結果遞給我,將這些傢伙的屍體都搬出去燒了。”
“是。”
這一番逼問下來,共有七名人員願意配合他們。
不久,夏商周便拿着他們所提供的情報找到了農冶均,道:“看看吧,這是那幾個人供出來的情況。”
農冶均看了看這些個情報,無奈道:“他們這個集團軍分支共有三個坦克師,四個炮兵師,一個空軍師,而我們只有一個坦克師,兩個炮兵師,兩個空軍團,這仗怎麼打?況且,他們的軍隊中還有兩個外來的陸軍少將!不然,我再跟空軍和其他坦克師借一點兵過來?”
這幾天,東湖或只給他們找來了兩個炮兵師和兩個空軍團...
以前,第十四坦克兵師‘名聲在外’,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雖然現在第十四師的名聲漸漸起來了,但誰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幾個月能有多大的變化?所以大傢伙都不願意跟十四坦克師合作...
夏商周道:“差距是有點,但我們第十四坦克師的坦克數量可是頂的上他們兩個坦克師的坦克數量的,仗還沒打就搬救兵肯定會影響士氣,如果我們有堅持不住的時候,再借不遲。我之前也低估了他們軍隊的力量。爲避免他們來轟炸,我們的陣營還要更細的分散才行了,雖然這次我們抓獲了他們許多探子,但難免還是有漏網之魚的。”
夏商周之前還有些不想動用空軍的想法,難道要將自己的城市夷爲平地?這又不是對外作戰,炸的越狠越開心的...
當然這只是理想狀態下的情況,夏商周也知道雙方一旦打急了,那就顧不了那麼多了。
農冶均點點頭,道:“我們的偵察兵回來多少了?”
夏商周道:“還沒回來,等他們回來後,我再將情報統計出來。”
她接着問道:“敵方那三個師長:興離龍、入爾拉斯和斯而旬您熟悉嗎?”
農冶均道:“興離龍不熟悉,入爾拉斯和斯而旬以前接觸過,可時間太久了,人也是會隨着時間而改變的。”
農冶均問道:“現在敵我兩方的力量對比懸殊,你有什麼好的應對對策嗎?”
夏商周笑了笑,道:“打仗什麼招好用就用什麼招,不過再好的招也要對方肯配合才行,現在我還不敢打包票,到時候看結果吧。”
農冶均道:“哦?看來你已經有辦法了?!”
夏商周道:“是有一點小辦法,但和對方來一場激戰是免不了的,我們還是要從排兵佈陣上去抓住天時地利才行。”
農冶均又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處置那幾個敵方偵察兵?”
夏商周道:“放他們回去。”
農冶均道:“既然這幾個人肯配合,我們就可以利用他們繼續爲我們服務,我看給他們每人安排幾個任務,只要能完成就給他們相應的獎賞,讓他們爲我們效力。”
夏商周笑道:“這些傢伙的事情就讓我來處理吧,我自有妙用。”
其實夏商周已經將那七個人給放回去了,出於什麼原因她誰也沒告訴。
農冶均道:“那好吧,我剛纔正和時進度在看一份納威與潮福鄰以及周邊的地圖,一起來研究一下吧。”
有一點夏商周沒有告訴農冶均,那就是對方軍隊中那些來自外國的高級將領早已經換了一批了。
這裡面固然有止戈小組成員插手不便透露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夏商周害怕軍隊中有奸細,一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那才能完全保密,只要說了出去就可能不再是秘密了!所以,在戰場之上,她決定將自己的一些計劃先暫時的保密。
兩人全神貫注的看着這份地圖,農冶均道:“你看這裡有個小型森林;這裡有一條河流;這裡和這裡都是高山。這三個地方用的好會有大用處的!就看怎麼設計了。”
夏商周道:“要等完全掌握了敵情纔好設計,現在我們對敵方的情況還很模糊,說不定對方還有潛在的力量呢?這些都是要等與對方接觸之後才能知曉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農冶均道:“那你的意思是?”
夏商周用鉛筆在地圖上畫了兩條線路,說道:“明天我們就兵分兩路向潮福鄰開進,以保存實力、探查虛實爲主,正面跟對方幹一仗,見勢不妙就撤退,順便也檢驗檢驗我們自己的戰鬥力。”
農冶均看着夏商周畫的這兩條線路,全都避開了自己剛纔說的森林、河流與高山,他問道:“你是怕對方在這些地方有埋伏?”
夏商周道:“是的,既然我們認爲這些地方可以利用,那麼對方就不會對此置之不理,肯定也想利用一下,我們來的時間要比對方晚的多,能利用,我想他們早就利用了。我們從其他的路線走,不僅能避開他們在這些地方的埋伏,還能打破他們的計劃,由被動變爲主動。”
農冶均笑道:“不錯,我軍纔剛剛到達這裡,對方以逸待勞本就比我們佔有有利地位,提前佔領這些地方完全有可能,那好,明天我們就按照你設計的線路跟他們正面打一次,看看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夏商周道:“您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你說對方會不會趁我們剛剛落腳的時候來給我們一個突然襲擊?殺我們一個出其不意?”
農冶均怔住了,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道:“看來我真是安逸的太久了,都忘了該怎麼樣去打仗了!”
夏商周的話無疑刺痛了他的自尊心,他身爲一個將軍竟然還不如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女生,這讓他的臉往哪擱?
同樣,夏商周的話也喚醒了他沉睡的戰爭經驗,讓他今後考慮問題時能夠更加的全面與完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