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這是從書架的書籍中找到的。”一個隨從拿着張照片走過來把照片給我。
照片上並肩站着兩個中年人,都戴着墨鏡,一個梳着幾十年代流行的背頭,一個剪着精幹的三七分,兩人都滿臉笑意,嘴角咧得要吃人似的。
寧可找錯不過放過,我讓他先行離開,到有關部門調查兩人的身份,其他人繼續搜尋。
半個時辰後,搜查房間的人陸續回來站成兩排,大多無功而返,我掃視衆人,只剩下管家及其所帶的兩人。
他們或許有新發現,我讓其他人嚴密把守每個出入口和佔據制高點,一旦有突發情況能夠及時應對。
管家站在客房的窗戶前,雙手舉過眉頭,手裡拿着一個粉紅相間的盒子,盒子上寫着“計生用品”四個字。
“陳老發現了什麼?”我走上前低聲問。
陳老把東西放回牀頭櫃,皺着眉頭說:“我剛纔拆開了盒子,裡面的東西都是用過的。”他波瀾不驚的神色多出了鄙夷。
這麼長時間過來,我對很多事情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有不少人都有特殊的癖好,可今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收藏垃圾”的癖好。
儘管已經知道了裡面放着的東西,我還是起來拆開看,裡面的確放着用過的計生用品,上面還殘留着痕跡。
一個申請住在自己獨院的男人,會讓其他人來自己的房間做一些奢mi的事情,並留下痕跡嗎?答案是絕對不可能。
想及此,我把盒子交給隨從,讓他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查清楚留下痕跡的人是誰,如果能找到相應的近親屬的資料一併帶回。
派出去的幾個隨從剛走沒多久,外面便傳來接續不斷的jing笛聲。
看來那個保安還是個“可靠”的人!我招呼隨行之人悠閒地向着外面走去。
院門前已經停了十幾輛車,二十多個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分別站在車子後面或前面,幾人的手掌緊貼腰帶的武器,時刻準備應對不策。
我擡起手臂下壓手掌讓後面的隨行之人原地站住,時隨後面帶微笑地走向工作人員的隊長,相距五米的時候停下。
“我們接到羣衆舉報,有大批不明身份的人私闖民宅,請立刻放下武器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隊長義正言辭地向我說道。
我對正義的人向來保持敬意,而且通過我對他的觀察,他的確是個百姓喜歡的好官,我若對他採取強硬措施,他的仕途很容易受到影響,到時候難過的是底層的百姓。
我向他解釋了我們的身份,然後把陳守龍給我的令牌展示。
辨識確定令牌非假,他讓屬下放鬆點兒,向我走得更近點兒低聲說是有人故意陷害,一定會給陳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們因爲事出緊急沒能和你們打招呼,也是我們理虧在先。”我微微回攏雙肩以表姿態。
隊長的腰彎得更低,“先生嚴重了,我們沒能早發現此處住着個不法之人也是我們的失職,有什麼事情招呼我們兄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