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碰到了?”白衣女問。
我們點頭,韓娜把她遇到黃毛犬的過程詳述,我說和韓娜遇到的差不多,問白衣女是否知道有關黃毛犬的事情。
白衣女搖頭,“我和你們一樣是首次來,一切都很陌生,那條狗只是躲着我,看不出其他。”
四個人裡面三個都碰到了黃毛犬,也都沒有發現它的死穴之類的,接下來的路程對我們將更加兇險。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我問白衣女。
“分開走會被它逐個擊破,我聯繫小妹,等會兒返回到入口。”白衣女飛到半空發出一聲類似百靈鳥的叫聲,黑衣女不久趕了過來,看他的表情也是一無所獲。
走到岔路口,老叟等候多時,圓桌上面擺着五副碗筷,冒着熱氣的牛羊肉,幾盤兒精緻的涼菜。
“方纔忙着釣魚,沒有熱情招待幾位,備下些薄菜,還請賞臉。”老叟食中兩指在杯子轉圈兒,酒罈自動倒了四杯酒。
我下意識的靠近韓娜站了站,跟着白衣女一同坐到了餐桌前。
白衣女夾一片香辣牛肉放在嘴裡咀嚼幾口,清冷的問老叟:“這牛羊肉挺香的,是吃什麼長大的?”
老叟右手夾肉,左手託着右手手腕兒往我的碗裡夾了一筷子,“村子裡的水草不足,牛羊都吃的外面的生物,啥都有。”
外面的生物,那不就是來此地的人嘛,我的胃酸一陣上涌,簡直快要吐出來。
“我嚐嚐。”黑衣女又夾一筷子放到嘴裡,大口的咀嚼後說道,彷彿真的相信了老叟的話。
只有我和韓娜像某些地方的初進門的媳婦兒一樣,幹看着三人有說有笑。
“村長,我聽說牢裡的死囚被送邢前都要吃上頓好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白衣女又夾了肉菜放到嘴裡。
老叟把筷子放到碗邊,“這個在牢裡幹差事的兄弟們提到過,說世界終究是美好的,給死囚們的吃頓好的,既讓他們感受到美好,又讓他們悔恨自己的行爲,這才導致的早死。”
我們幾人都停下了筷子。
白衣女恍然大悟的哦一聲,手放在桌子面的邊沿,“我們這頓飯吃的也算豐盛,是不是我們也要被送上斷頭臺了!”
老叟冷笑,我意識到大戰開始,抽身想要脫離餐桌,卻發現身體被困在了凳子上,壓根動不了半分,黑白衣兩女卻是閃到了後面十米開外。
老叟站起伸個懶腰,居高臨下的看着我和韓娜,“我已經告訴了你們會死,你們爲什麼還不感受這世界剩下的美好呢!”
隆隆炸雷在頭頂響起,散發着金光的黃毛犬和那條大蛆蟲從老叟的身後左右側走了出來,戰意昂揚,似凱旋的將軍。
“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到現在還能鎮定自若的人,能告訴我你的自信從哪兒來嗎?”大蛆蟲的人話說的很是流利。
我說:“你們演的是戲,難道我就不能演戲嗎?”
“演戲,呵呵!”老叟衝我點出一指,我的上半身可以活動,“我倒想聽聽你演了出怎樣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