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的日子無疑是難熬的,在此期間,幾個兄弟不時的來看我,這一點讓我很欣慰。
蔡運這幾天也沒有去上學,就留在醫院裡陪我,我怎麼說,她都不聽,最後沒有辦法了,就隨着她吧。
終於,我出院的日子到了。
蔡運給我整了整衣領,說:“這回看你還有記性沒有,住了這麼多天。”
我怔了怔,也許在以後的日子裡,我也許會是這裡的常客。
蔡運見我發愣:“這麼了你,想什麼呢?”
我反映了過來,連忙說:“沒事,呵呵。”
蔡運很認真的對我說:“陳楓,不知道怎麼的,我總感覺你有事情在瞞着我,你知道的,我總是愛瞎想的...”
“有什麼可瞎想的,我能想什麼。”
見問不出來我什麼,她就不再問什麼了。
我也趕緊轉移話題:“這幫人,難道不知道我今天出院嗎?居然一個都不來看我,還有付豪,老子都救了他的命了,他怎麼這麼沒有良心!”
這時候門開了,付豪臉上略帶挑釁的意思:“我這不是來了嗎!媽的,還說我沒有良心!怎麼,想練練?”
我一聽,真想跟他練練,然後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傷還沒有好利索。
但是嘴上是不能服軟的:“老子剛出院,就先不跟你練了,等老子精力充沛的!”
付豪很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就你,得了吧,看看你這身子骨,不就是捱了幾刀麼,至於住這麼多天嗎?我挨槍也沒有像你這樣弱啊!”
算了,不和他計較,他是醫院的常客,我怎麼能和他比,貨比貨得留着,人比人得活着!
s縣雖然不是什麼大城市,但是還是比較繁華的,比普通的縣城還是好得多的,但畢竟是個縣城,發展潛力有限。
出院後和李歡他們好好的玩了好幾天,馬上就要高考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這些人裡,只有我和李歡是外地的,其他人都是本地人,小木和蕭航是要去讀大學的,李歡對大學跟我一樣,沒有什麼興趣,鄧文新是要接受他父親的生意的,開始和他父親學習生意之道了,這話時他自己說的,我們鄙視他好半天。
而我也想了好多,脫離了學校,我就不是一個孩子了,許
多東西必須要適應,於是這一天,事情就來了,這件事情告訴我,走這條路,必須要狠。
這一天,我們幾個一起在街上溜達,學校也都不管我們什麼了,因爲馬上就要高考了,不管是學習好的,還是學習不好的,都有了自己的打算,打算不一樣,但是做法都一樣,那就是放鬆心情,說白了就是不他孃的學習了!老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走着走着,我突然發現今天好像有很多小混混,由於付豪說了,我只要一出門就會有人盯着我,其實我一直都放在心上,這兩天出門,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盯着我,所以我慢慢也就放輕鬆了。
天氣比較熱,我們都沒有心情在大街上溜達,於是小木提議,找個地方喝點,得到了我們的一致同意。
我們都是喜歡習慣的人,其實習慣這個東西,還是很可怕的。
我們經常去我們學校的對面那個飯店去吃飯,所以這次也不例外,學校在城邊,於是我們不惜打車代價也要去那裡吃,說實話,就我們這種行爲在鄉下就叫腦袋被驢踢了...輕車熟路,到那之後老闆娘對我們依舊很是熱情,我們像往常一樣,繼續坐在包間。
李歡吆喝着:“老闆娘,飯可以先不上,但是先給我們上酒啊!”
“好了,來了!”
沒別的說的,上來就是喝!
只有我一直心不在焉的。
李歡說道:“我說你是怎麼了,剛纔在街上我就發現你心不在焉的,怎麼回事?”
我想了想說:“你今天發現沒,咱們周圍多了好多混混,你們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蕭航大大咧咧的說:“有什麼號奇怪的。”
鄧文新想了想說:“我也發現了,這個時間段,混的人大多不出來的,今天有點怪,我剛纔也注意了一下,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李歡不樂意了:“我說你們還能行不,他混混就混混被,關我們什麼事!”
我想了想,就是有些不放心,想着想着就有些害怕,於是我拿出手機。
“喂,付豪哥!”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手機裡傳來付豪慵懶的聲音,果然,像鄧文新說的那樣那個,混混都是躲在家裡睡大覺的。
我壓低聲音,因爲我發
現,門口又進來四個小混混,有人會問了,你怎麼知道他是混混,混明顯,這些人,胳膊上有紋身,或者戴着耳釘,反正就是不像什麼好人。
“付豪哥,我好像被人盯上了。”
付豪一聽,精神了不少:“你在哪?”
“在我們學校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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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豪說:“別緊張,他們只是一些小混混,你在那先別走,我派人過去。”
“爲什麼你不自己來。”
“我要睡覺!”
我日的!
想了想,既然付豪已經說了,沒有什麼事情了,那就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於是,開始喝酒。
就在我們快吃完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我接起電話:“喂,那位?”
對方回答說:“我叫關威,付豪哥派我來的,我看見你了,現在你們吃完了吧,你們幾個該幹嘛幹嘛,但是,一會你們就出來,一會如果交上手之後,一定要狠,知道嗎?”
我被震撼到了,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我看了一眼哥幾個:“走吧,我們果然被盯上了,八成是盯着我的。”
鄧文新說:“誰給你打的電話?”
“付豪一個手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鄧文新說:“要不我叫我爸吧。”
我笑了笑:“不用,現在,跟着我出去。”
我們幾個都沒有怎麼羅嗦。一路出去,出去之後我說:“咱們幾個拐進旁邊的衚衕,從哪裡翻牆回學校,咱們只要回學校,他們就沒有什麼辦法了。”
於是我們就往那裡走,我不經意間的看到,飯店裡的那四個人也出來了。果然。
到了衚衕口,我就愣住了,因爲我們無路可走了。
鄧文新說:“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我苦笑:“那你不早說。”
...衚衕裡有十幾個人,手裡拿着刀,還有拿着棍子的。
打頭的那個人說:“陳楓,對吧?哪個是?”
我往前走了幾步:“我就是!”
那人笑了笑:“你要是識相就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走一趟。”
我笑了,跟你走就完了:“你們是警察嗎?你讓我跟你走我就跟你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