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省挺身走上前去,向衆人鞠了一躬,說道:“我叫第五省,今年16歲,我知道自己有些做事急躁,說話不經思索,我以後一定盡力改正!”
說着準備回到沙發裡,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哦,我的異能是冰系異能!”
“大家好,我叫尹,今年35歲,是太空站的一名科學家,暫時沒有發現異能!”
尹放長相英俊,說話溫文爾雅,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待他回到座位,容少匪也站出來自我介紹道:“我叫容少匪,今年36歲,我是新天平號的船員。我的能力是吸收外界的能量化爲已用!”
他看向宇浮生說道:“浮生,幫個忙,向我攻擊!”
“攻擊你?你確定?”
看着容少匪點頭,宇浮生向他試探性的發出一束電光。
那束電流撞擊到容少匪的身體,但他看上去毫無異樣,容少匪擡出手心,只見一束電花在他的手心聽話的跳動。
“哇,好厲害呀!”容少匪的展示贏得衆人的讚歎。
“大家好,我叫車吉秀美,40歲,是新天平號的船員,我的能力就是化身成水和控水!”說着,她全身變的透明的流水,然後恢復成正常人的狀態。
“她可真漂亮!”宇浮生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由得發出一聲感嘆,拍起手掌。
畫敘鼓着娃娃臉走上前來,臉一紅,身體半隱半現:“大家好,我叫畫敘,今年17歲,還是一名高中生,我的異能就是隱身,以後大家多多關照!”
說着向大家鞠躬,回到沙發中坐下。
“大家好,我是米菲,39歲,也是新天平號中的船員,我的能力是改變物體的體積!”米菲就手中的茶杯向衆人展示,將茶杯不斷的放大和縮小,贏得在場衆人的讚歎。
衆人一齊看向登場的達利婭,不可否認,達利婭的長相及其符合烏星人的審美,即使她拖着碩大的羽翼,也如同書中描述的絕色美人一般。
“我叫達利婭弗羅爾,56歲,來自翼星,我本是一名交換生,經過沈院長對我的推薦,我才能成爲新天平號中的一員!”說着,她再次向沈嚴敬禮,然後接着說道:“我是光系異能!”
話畢,她的羽翼慢慢打開,整個身體散發出柔和的亮光,但仍是閃的衆人睜不開眼,用手臂擋在眼前。
見此,她迅速收回異能,說道:“我知道大家與翼族有些隔閡,不過日久見人心,我相信大家能夠了解我的爲人!”
達利婭回到自己的位置,車吉秀美開口說首:“達利婭是個很善良很容易相處的人,大家不要拿對其他翼族的態度對待她,她和別的翼族不一樣!”
達利婭看着她說道:“謝謝!”
“既然是同伴了,我們就要接受隊伍中的每一個人!”尹放開口說道:“正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達利婭,在船上的時候,是我態度不好,對不起!”第五省率先向她道歉。
“沒關係!”
“那個達利婭,是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向你發火,若我再犯,你...你就拿翅膀扇飛我!”巫行烈也跟着道歉。
“很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在船上發生了什麼,但知錯就改就很好,希望大家以後也不要用有色眼鏡看人!”沈嚴點頭,看向了劉聖。
劉聖走了出來,看着衆人說道:“大家叫我劉聖就好,至於我的過去,我完全不記得,但我醒來看到的就是你們,我希望能和你們共同進退,完成救世的創舉!至於我的能力,我能夠吸收外界能量儲存起來,用這些能量來治癒自己和他人!謝謝。”
衆人很給面子的鼓掌,然後看向後面的其餘人。
剩餘的人並未覺醒超能力,以蕭達爲首,此刻懶散的或坐或躺,一副對談話並不上心的模樣。
劉儀修坐在原地很給面子的說道:“你們都認識我,叫我劉儀修即可!我們這些人,是星際盜匪!”
“什麼!”
衆人大驚,在他們的印象中,這些人行事不羈,處事強硬,可正因爲對方的存在,也讓希望號中沒有生出大亂,平安的度過幾個月的時間,在那個時候,他們不信任沈嚴,卻把足夠的信任給了對方,可現在他們聽到了什麼,這羣人,竟然是星際盜匪?!
“這怎麼可能,劉先生,您是在開玩笑嗎?”
劉儀修保持有禮的微笑說道:“你看我什麼時候和你們開過玩笑?”
沈嚴和秦清對視一眼,開口說道:“大家鎮定一點,星際盜匪也在俠義之人,剛纔不是說了不要用有色眼鏡看人,怎麼這麼一會兒就忘了!”
衆人按下心中的驚疑,看向劉儀修,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我叫蕭達,不死號的船長!”
“陳幕!”
“蕭達,你們不再多做一下介紹嗎?”巫行烈開口打斷下一人的報名。
“抱歉,”蕭達不在意的說道:“在星際飄流了太久,我們早就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了!”
衆人表情各異,見他們不願意多談,也不再追問。
“李克羣!”
“甄妮!”
“關秋瑩!”
“賽西爾.聖安德魯”
“珍坤,你們可以叫我坦克!”珍坤長的十分高大,近2米身高,看上去如同一堵肉牆,當然,比起野蠻人尚顯弱小。(野蠻人:星際聯盟成員星之一,野蠻星的智慧種族,生的高大威猛。)
“不離!”
“不棄!”
....
隨着他們報名結束,秦清帶頭鼓掌,說道:“大家也算重新認識了,不知大家對未來有什麼計劃?”
這個話題提起年輕人們的熱情。
“我們肯定要阻止世界末日!”
“對啊,就是不知道要如何計劃?”
“我們的超能力雖然看起來很神奇,可是面對宇宙的力量,猶如螳臂當局,”尹放冷靜的判斷:“我想,想要阻止世界末日,只能依靠聯合政F!”
尹放的話頓時熄滅了異能者們的熱情。
“啊,你這麼說,豈不是說我們沒有用?”第五省不甘心的皺起小臉。
其他人也有些侷促,顯然對未來產生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