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全一時激動得這臉色也紅潤了不少。
“哎喲,葉先生,你先坐着,我去給您把銀行卡拿來!”
轉身就一溜煙跑了出去,哪裡還有半點行長的樣子。
過了片刻,他手中拿着銀行卡,朝着葉軒小跑而來,雙手奉上銀行卡。
“您的卡,葉先生!”
葉軒淡淡地嗯了一聲,接過銀行卡放在身上。
有了系統的出現,心態也有些一絲變化,他走出銀行貴賓室,不少人投來了敬畏的目光,別說是章全對他客客氣氣,哪怕換做總行長也會對葉軒極其恭敬。
不少工作人員的目光落在葉軒的身上,尤其是女同志眼泛桃花,猜測林薇薇和他是什麼身份,自己有沒有機會。
“天哪,就是他嗎!”
“你說有錢人都是這麼低調嗎?穿的這麼簡單。”
不少警察竊竊私語。
“你說銀行現在辦事都這麼熱情了?”
另一個工作較久的警察看了他一眼道。
‘換做我是行長,我比他還要熱情我告訴你。’
……
葉軒簡單地點了點銀行裡面的數額,足足四百萬不差,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種反應也落入章全的眼中,見葉軒這麼淡然的模樣,更加對葉軒恭敬了幾分,以至於就在葉軒要離開時,行長還有幾分依依不捨的樣子。
“葉先生,您慢走啊!”
行長望着葉軒離去,心中感到遺憾,尤其是女職工。
林薇薇在外面等候,見葉軒到來打開車門,想說點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
“剛剛謝謝你了,借我車。”
葉軒笑着說道。
林薇薇連忙擺手,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我就是借個車子給你,那你家在哪,我送你走?”
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等等…等等,你是…剛剛…”
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跑到了葉軒的眼前,氣喘吁吁,跟了葉軒有一路,這纔好不容易跟上。
葉軒眉頭微皺。
“你是?”
男人這才緩過幾口氣,擔心葉軒誤會,連忙說道。
“不要誤會兄弟,我剛剛在商業街看到了你的身手…”
原來他先前在商業街圍觀,目睹了葉軒的陰陽針法,將其認了出來,本想拍下照片聯絡一下其他人,結果轉頭葉軒就不見。
他這才一路開車亂逛,找到了類似葉軒的車牌。
“我是魔都醫科大學的教授,我叫做周醫,久仰!”
周醫看上去年過半百,卻依舊精神抖擻,正是崇拜葉軒醫術想進行探討。
林薇薇癟了癟嘴,看來自己是沒法和葉軒有進一步接觸了。
“那我先走了…”
她念念不舍地上車離開,周醫見林薇薇離開,連忙說道。
“小友,您剛剛使的可是陰陽行鍼?”
“對。”
“當真?!”
周醫瞬間激動起來,曾經在醫術上所看到,一度將此當做真話,未曾想陰陽針法真的存在。
他半輩子研究中醫,如今遇到久聞的陰陽針法終是安奈不住!
傳聞陰陽針法可救垂死之人,可與鬼神搶命,針下奪人,當真絕妙!
“小友,這是聯繫方式還請您收下,我對您的針法特別感興趣,不知可不可以…”
周醫訕訕一笑,的確有些唐突,卻是愛醫心切。
葉軒接過名片一看,果真是醫科大學,至於醫術交流他也有些興趣,也想求證一下自己的醫術。
“可以,不過我只學了半年醫術,不用如此稱呼,相互交流便好。”
本想說一天,卻怕被當個怪物抓起來。
半年?
周醫愣住,頓時好似被石化一般僵在原地!
半年就可以達到這個境界,絕對是不可能的可能,除非是天才!
但天才都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這行鍼的速度,沒有三年的時間根本達不到葉軒的程度!
“小友說笑了,不知你有沒有空?我手中正好有一個病人,也是令我十分棘手,正好帶您去一起研究研究!”
葉軒思索片刻,下午倒也沒什麼事可做,點頭答應了下來。
“行吧,我就看看。”
周醫心中一喜,連忙帶着葉軒上車,朝着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而去!
他的名號在魔都醫院可是響噹噹,人稱中醫瘋子,對中醫達到了癡狂的地步,爲人好學。這纔跟葉軒沒有代溝。
葉軒也正是欣賞這一點,正巧他想試試自己的技術,何樂而不爲呢。
魔都醫院。
周醫下了車趕忙迎着葉軒朝裡面走去,對葉軒葉用了恭敬的先生之稱。
醫術界沒有年紀之內。
不少人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卻又搖了搖頭,周教授這一段可是帶了不少人前來,都說要看看那病人的病,可是怎麼可能?
魔都醫院有最棘手的病人,成了植物人,可週醫如何都不肯放棄,自討腰包也要讓他活下去,認爲可以找到希望。
病房內。
周醫帶着葉軒走了進去,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希望葉先生不要見怪,我也是…”
他將自己的故事告訴給葉軒聽,這女孩也曾經和他有一面之緣,也是心疼對方,加上後面成爲了植物人,他一直付着高額的費用,就爲了治活她。
這次找到葉軒,多半也有幾分利用的意思,更多是死馬當做活馬醫。
因爲只有陰陽針法纔可以救活這女孩。
葉軒就是唯一的希望。
他聽在耳中,有些詫異,現在居然還有這樣醫德的醫生,極爲欣賞地看向周醫。
“行,我試試。”
葉軒走到女孩的身邊看了看,臉色蒼白,嘴脣毫無血色,常年臥牀導致有些營養不良,加上肌肉萎縮,狀態不是很好。
他用手搭在女孩的手腕上,查看一番,不是什麼大問題。
只是意識不能甦醒過來,身體機能在常年臥牀難免有些問題,不是很大。
周醫在一旁有些緊張,不斷乾嚥口水,見葉軒輕鬆模樣,連忙問道。
“有機會?”
葉軒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有,十成吧。”
此時此刻,一道聲音傳來。
“好大的膽子啊,她臥牀十年,你居然好意思說有十成的把握?”
門被推開,走進了三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帶着墨鏡,職位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