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耀宗朝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也不要再打斷他的工作。
程庭安的身上,自然沒有靈酒的味道。
楊耀宗又湊近去聞沈天星,對着沈天星身上的味道用力地嗅了嗅。
沈天星感覺自己被楊耀宗的這個嗅味動作給弄得渾身不自在,就好像她就是軍犬鼻子下的那塊肉一樣,忍不住輕蹙起眉,側着身子往邊上閃了閃。
李愷見沈天星有些不高興了,緊張地喊了一聲,“楊叔,您注意一點,這位可是……”
他還沒說完,楊耀宗已經一臉興奮地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我知道!這位就是未來的太子妃嘛!我聞到的那個美酒香味,就是從這位未來的太子妃身上傳出來的!哈哈哈哈哈……”
李愷一臉不解地問,“什麼美酒的香味啊?”
楊耀宗一臉興奮地對他解釋,“就是那個你爺爺喝的那個美酒,那個市面上沒得賣的美酒,明白了嗎?”
楊耀宗說完,還朝李愷眨了眨眼。
李愷這才恍然大悟。
隨後,李愷就輕笑着說,“楊叔,你這鼻子是不是真的比軍犬還要靈啊?我們剛纔可沒喝那個酒,你還真的能聞得出來?”
說起他這靈敏至極的鼻子,楊耀宗一臉得瑟地笑道,“你還別說,只要是我聞過的味道,我就絕對忘記不了!更何況,你爺爺的那個酒啊,我只喝過一次,就再也忘記不了,真的是念念不忘啊,我心裡想着,要是能再尋到這樣的美酒,再喝上幾杯,我這人生就已經滿足了,這件事啊,都已經成了我的執念啦!”
衆人都一臉驚奇地看着他,齊齊在心裡疑惑,“什麼美酒的味道這麼好啊?竟然還能讓這位有美食家之稱的老饕餮讚不絕口,念念不忘?”
而在皇家大院裡,和獨孤家關係不錯的李家、程家、方家,沾了獨孤老爺子和老夫人的光,他們都是收過沈天星送的靈酒和靈茶。
可他們家老爺子對這靈酒和靈茶的寶貝程度,絕對不亞於李老將軍。
李愷、程庭安和方曉曉三個人自然也就知道楊耀宗嘴裡說的美酒是什麼。
楊耀宗的話可真的一點都沒誇張,就連他們也是喝過之後,就一直想着念着。
可他們幾家人的老爺子,都把這靈酒和靈茶看得很緊,除非是他們自己拿出來跟家人分享,否則,真是碰都不讓他們碰一下。
一提起這靈酒,他們也是心癢得很。
沈天星也反應了過來,笑着問楊耀宗說,“楊老闆,你真想喝這靈酒?”
楊耀宗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真想!非常想!做夢都在想!”
沈天星看到他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他,“楊老闆,如果我給你一瓶這個酒,今天這單能免嗎?”
楊耀宗一聽她這話,瞬間眼睛亮得嚇人,直接大手一揮說,“免!當然免!只要您能賞我一瓶那個酒,不說今天的單免了,以後您來吃,我全免單!怎麼樣?”
沈天星看着他那豪氣的樣,又笑道,“楊老闆可不要說話不算數哦!”
楊耀宗一拍胸膛,“我楊耀宗說話算話,這麼多人見證,還有小愷和程少、方小姐他們在,太子妃不用擔心,要是我楊耀宗說話不算話,就讓他們滅了我!”
沈天星哈哈笑道,“好!楊老闆果然是爽快人!來,我就拿這瓶酒,換你今天這承諾了,大家都做個見證啊,以後楊老闆要是做不到,我可就要來砸你店了!”
楊耀宗看到沈天星從揹包裡掏出一瓶酒。
他舉眸一看,是一個青花色的古色古香的酒瓶子,上面只印“天機閣”和“靈釀”這五個透着古樸氣息的大字。
楊耀宗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這酒瓶,拔開了上面的木塞。
一股濃郁的酒香味兒,瞬間從瓶內衝了出來。
在座的人一聞這個酒香味兒,就感覺渾身一爽,身體就發出一種本能地渴望,渴望着自己也能喝上幾口這個美酒過過癮。
楊耀宗聞到這個念念不忘的靈酒味,頓時欣喜若狂。
果然是和李老將軍家裡聞到的酒味一模一樣!
楊耀宗一看到衆人那如狼一般的眼神,趕緊把木塞塞了回去,把酒瓶緊緊地抱在懷裡,像是生怕被別人搶了去一樣,急急地對沈天星說,“太子妃,感謝的話,我楊耀宗就不說了,剛纔對您的承諾,只要我楊耀宗在一天,就對您永遠有效!我先告辭,再會!”
說完,他就急急地抱着靈酒走了。
等大家反應過來,楊耀宗已經走得沒影了。
想到那個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酒佳釀,李愷也覥着張臉討好地笑看着沈天星問,“小神醫,那個美酒……你還有嗎?”
沈天星笑笑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你也想喝啊?”
李愷用力地點了點頭,“想!很想!做夢都想!”
沈天星被他那誇張的表情和語氣給逗得笑了出來。
類似的話,楊耀宗剛纔說出來,那是一本正經。
可從李愷的嘴裡說出來,再配上他那一臉狗腿討好的表情,就讓沈天星忍不住想笑。
“好吧!看在你這麼誠心請客的份上,我今天就大方一回,再拿一瓶出來,讓你們賞一賞這個味道,只有一瓶酒,多了可沒有啦!”
李愷和程庭安他們大喜,“一瓶就夠了,夠了……”
就是不夠,他們也不敢說!
要是說了,他們就是得寸進尺了。
人家小神醫拿一瓶靈酒出來,也不容易!
要知道,現在這樣的一瓶靈酒,在私底下,已經有人出價一百萬元收購。
可就算是出到一百萬元,也沒有人捨得把自己手上的酒拿出去換錢。
畢竟,能有資格得到這種靈酒的人家,可都不是缺錢的主!
看到沈天星真的又從她的揹包裡掏出一瓶靈酒出來,衆人也都發出一聲歡呼。
李愷更是殷勤地接過沈天星手裡的酒,一把擰開上面的木塞,就趕緊先給沈天星和程庭安滿上。
然後,他再給他自己和方曉曉滿上。
最後,纔給其他同學一人倒了半小杯,就是那種喝白酒的小杯子的一半。
就這一小半,李愷都倒一次,心疼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