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星在他的未來影像中,依然看到了他在貪污和受賄,最後,因爲他貪污和受賄的數額巨大,被判處十五年徒刑。
當然,那個時候的路誌明,已經不在她的基金會上班了。
沈天星看到他這麼不堪的未來,直接對路誌明說,“路誌明,你不適合留在我們基金會,你週一找財務結算工資吧!”
路誌明恨恨地看了沈天星一眼,就一臉氣憤地轉身離開。
兩天之後,沈天星就接到了張有全的電話,說張文英案已經移交到了檢察院那邊,估計很快法院就會進行宣判。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肥佬張會被判處死刑,其妻是從犯,預計會被判處十年或十五年。
另外那一幫在明月樓調戲沈天星的人,經過特別行動組的詳細嚴查,每一個人身上都犯了大大小小的事。
特別是那個鹹豬手主任,不僅貪污受賄的金額巨大,還涉嫌強姦和殺害一名年輕女性,也一樣會被判處死刑。
另外那幾個人,按所犯事情的輕重,分別被判處三年至十五年的有期徒刑。
沈天星聽完了這些人渣的下場,也滿意地笑了。
在她看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纔是人間正道。
那些犯事的人,最好祈禱不要被她遇上。
否則的話,她遇上一個,就逮一個,絕不讓這些人渣罪犯逍遙法外。
時間如流沙,很快就到了沈天星和獨孤子曦約定的去京都的時間。
這個週五放學之後,沈天星先回了星曦慈善基金會那邊,把手頭上要忙的公事都給處理完了,這纔回家陪家人吃晚飯。
吃完了晚飯,沈天星就笑着對父母說,“爸、媽,我明天一早要跟子曦去京城那邊辦點事,你們有事的話,就打電話給我!”
沈文儒一聽沈天星又要去京城,不禁皺起了眉,“小星,你現在年紀還小,別老往京城那邊跑,省得被人看輕。”
沈天星笑道,“爸,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去那邊是有正經事要做的,你以爲我是去談情說愛啊!”
沈文儒冷哼一聲,“什麼正經事非得要子曦那小子幫你處理啊?我們就不行嗎?”
沈天星笑眯眯地說,“你們還真不行,這件事啊,還真非得子曦他們不可。好啦,我不跟你們開玩笑了,我就實話實說吧,我這手裡意外得到了一批古董,有一部分要捐贈給國家,另外一部分,要拿出去拍賣,拍賣所得,全部放到星曦慈善基金會去,我們這也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嘛!這些事,都要去京城那邊處理。”
沈文儒和李秀霞聽完沈天星的話,這纔不再多說,只叮囑她要小心注意安全,千萬別讓自己受傷。
沈天星連連點頭保證,“我知道,我保證不會有事!”
和父母交待完行程之後,沈天星就回了房間。
她在房門上設置了提醒禁制,如果有人找她,她也能感應得到。
然後,沈天星就進了生命空間,和獨孤子曦會合。
這一晚,他們倆還是在空間裡修煉和做事,把明天要拿出去捐贈給國家的古董分了出來,還有要送去拍賣會的那些古董,也分成另外一堆。
第二天。
沈天星和獨孤子曦在空間吃完了早餐,這纔出了外面。
獨孤老爺子和老夫人正坐在客廳裡品着沈天星送的靈茶,一看到獨孤子曦牽着沈天星的手下樓來了,兩位老人家頓時高興朝沈天星直揮手。
獨孤老夫人笑眯眯地說,“小星,你可算是來了,我們可都盼了你好久了!”
獨孤老爺子也說,“小星,快到這邊來坐。”
沈天星在老爺子和老夫人的中間坐下,笑着對他們說,“爺爺、奶奶,對不起啊,我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這慈善基金會纔剛成立不久,事情還真的挺多,這次過來,除了陪陪爺爺和奶奶說說話之外,主要也是爲了慈善基金會的事。”
獨孤老爺子欣慰地看着她,點頭說道,“我聽子曦說過這事了,你放心吧,事情我們這邊都安排好了,到時直接讓子曦帶你過去,你捐給國家的那些東西,國家也會適當補償你的。”
沈天星淡淡一笑,“爺爺,我既然肯把這些東西捐出去,就不在乎這些補償。”
獨孤老爺子擺了擺手,慈祥地說,“我知道,你是不在乎那一點東西,但國家這邊也不能收了你的東西,什麼都不做吧?總得向你表示表示感謝,給你什麼,你就收着,也就是意思意思。”
沈天星乖巧地笑道,“好,我聽爺爺的。”
獨孤老爺子這才滿意地笑道,“這才乖嘛!”
沈天星又關心地問他們,“爺爺奶奶最近的身體怎麼樣?”
獨孤老夫人笑着回道,“好得很呢,你看看我們倆現在這外表,別人都說我們倆年輕了十歲不止,我白頭髮都開始慢慢變黑了,以前走幾步就喘,現在走一天都有勁,那些老頭子老太太,別提多羨慕我們了。說起來,這還得好好謝謝小星你啊,要不是你,我們倆老哪有現在這麼好。”
沈天星笑道,“你們倆老身體好,我們這些後輩才能放心啊。”
獨孤老夫人也笑道,“沒錯,我們身體好,你們也就不用牽掛我們。”
獨孤老爺子也點頭表示同意老夫人的說法。
沈天星陪着老爺子和老夫人聊了一會兒天,獨孤子曦看着和國家博物館館長約好的時間差不多了,就提醒了一下沈天星,“小星,我們走吧!”
“好。”
沈天星站了起身,朝老爺子和老夫人說,“爺爺、奶奶,我們晚上再回來陪你吃晚飯哈。”
獨孤老夫人笑着朝她揮了揮手,“好好好,你去忙吧!等你晚上回來,我們再聊。”
今天是獨孤子曦親自開車,沈天星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汽車緩緩啓動,朝着京城國家博物館那邊駛去。
國家博物館的大門口,此時正站着幾位氣質出衆的國家級考古和研究的老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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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爲首的那個五六十歲的男人,正是國家博物館的館長---王長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