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吟他們都很吃驚,所以他們都在等司空竹說下去,黃鵬的方法到底是什麼?
司空竹望了一眼大家,然後問道:“你們也都是去過一線天的人,難道你們就沒有對此事有懷疑!”
葉冰吟不明白司空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去一線天是因爲那裡有康如風的寶藏,這和墨規被殺有什麼關係。
司空竹繼續說道:“墨規根本就不知道一線天有康如風的寶藏,搶奪寶藏,那是他去了之後才生出來的念頭,而墨規之所以會去一線天,是因爲陳昆請墨規去的,可陳昆爲何要請墨規去一線天!”
司空竹又問了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讓葉冰吟他們更加吃驚了,陳昆去一線天是爲了搶寶藏的,讓墨規跟着只會礙他的事情,可他爲何還讓墨規跟着。
“因爲那是黃鵬給陳昆提的建議,黃鵬已經跟陳昆商量好了,引墨規到一線天,找機會殺了墨規,而在這裡黃鵬則趁機奪了墨規兵權!”
司空竹說完之後,葉冰吟他們對整件事情已經明白了,只是黃鵬沒有想到,在一線天陳昆倒是先被謀殺了,而墨規因爲生了搶奪寶藏的念頭,他這才被燕十四給殺了。
“就因爲這個,你對黃鵬效死忠!”葉冰吟望着司空竹說道。
司空竹點點頭:“難道這個還不夠嗎?只要能夠殺了墨規,用什麼辦法又何必在意呢?”
而事情的確如此,要殺一個人是很簡單的,又何必考慮是用什麼方法殺的呢?
葉冰吟此時卻覺得事情有些麻煩了,如果說墨規是被黃鵬用計殺死的,如果這件事情讓墨淺知道了,她一定會去找黃鵬報仇的,可以黃鵬的個性,他會不會斬草除根呢?
“墨淺知道這件事情嗎?”葉冰吟看着司空竹問道。
司空竹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陳昆叫上墨規一起去一線天,墨淺起先是反對的,但是黃鵬的一番話讓墨規改變了主意,他們這纔去的
!”
“黃鵬說了什麼話!”葉冰吟連忙問道。
“黃鵬說,陳昆不可能真的是爲了避暑纔去一線天的,他去一線天一定有什麼陰謀,而陳昆又害怕他去了一線天,而我們突然襲擊陳昆的軍營,陳昆有這個顧慮,他一定會先想辦法滅了我們的,而以我們如今的兵力,和陳昆實在不宜發生衝突,若是墨規能夠隨同一起去,那麼墨規既可以知道陳昆去一線天的意圖,又可以免了陳昆的疑心!”
司空竹停了片刻之後繼續說道:“墨規就是因爲這些話才肯跟着陳昆去一線天的!”
“這些話墨淺知道嗎?”葉冰吟繼續問道。
司空竹點點頭:“他是知道的,因爲黃鵬說這句話的時候,墨淺就在一旁!”
葉冰吟端起一杯茶喝下,只是茶已經涼了,可是葉冰吟的心卻開始澎湃起來,以墨淺的聰明,她不可能猜測不到這其中事情的緣由,如果不是黃鵬的這些話,墨規一定不會去一線天。
如果墨淺懷疑了黃鵬,那麼她便一定回去調查他,而陳昆已死,黃鵬和陳昆的秘密已經不可能保守那麼嚴了,墨淺要查出這些事情,並不是難事。
可當墨淺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她會怎麼做,她雖然有男人霸氣,可是她一定不會貿然找黃鵬算賬的,她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她一定會找時機。
可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黃鵬謀殺墨淺的事情便有些說不通了,因爲他們都知道,墨淺的死因是銀針扎進了腦袋,以墨淺對黃鵬的戒心,她是不可能讓黃鵬離自己太近的。
正當葉冰吟思索的時候,司空竹突然站了起來,問道:“你想知道的我已經都告訴你了,現在你可以說我們到哪裡比試了吧!”
葉冰吟望了一眼司空竹,他沒想到司空竹竟然是這樣一個執着的人。
“好吧!前面不遠處有一個小衚衕,裡面沒有人,我們去那裡比試一番,如何!”
司空竹的眼神泛光,他笑道:“去那裡都行,只要能再跟你打一架!”
於是葉冰吟他們便離開茶館來到了葉冰吟說的那個衚衕,此時那個衚衕沒有一個人,而在衚衕外側則種了許多的楓樹,此時風起,把整個衚衕的地上鋪了一片紅
。
遠遠望去真是美極了,而葉冰吟和司空竹兩人就站在那個衚衕中央,風起,飄飛的楓葉久久不落,好像是害怕這地上的一場決鬥。
風是冷的,而風吹衣袂,吹開了葉冰吟的風衣。
“出手吧!”葉冰吟淡淡說道。
葉冰吟這句話過後,司空竹便真的出手了,他的手很大,胳膊很長,所以他的人還沒有到,他的手已經快要碰到葉冰吟了,葉冰吟是見識過司空竹的手上功夫的,所以他不敢去硬拼,但是這次葉冰吟卻也不想用腳取勝。
算是葉冰吟對對手的尊重。
可是司空竹的手真是太快了,讓葉冰吟左右爲難,甚至想躲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葉冰吟卻也有一個優勢,他們在衚衕內,一個衚衕無論多大,都不可能太大的。
這是司空竹的失誤,他不該讓葉冰吟選決鬥地點的,葉冰吟雖然不想在腳上取勝,但是在地理位置上,他還是能利用則利用的。
古語有云:天時地利人和,乃成功三要素。
所以葉冰吟並沒有覺得自己有愧疚,司空竹的身材太高,在這種地方他不可能完全施展開的,而葉冰吟在這衚衕當中,可以平平的在牆上走好幾步,就這個優勢,司空竹便不是對手。
葉冰吟雙拳齊出,而司空竹的手越來越慢了,他要擺脫那些高牆的束縛,可是葉冰吟已經很凌厲的襲來了。
葉冰吟找準時機,一拳打在了司空竹的胸前,司空竹一口鮮血噴出,然後便跌倒在地。
司空竹慢慢的站了起來,他望了一眼葉冰吟,卻突然笑道:“我兩次敗你,我輸了!”
葉冰吟搖搖頭:“我只是利用了這裡的地形而已!”
“輸了便是輸了,不必爲我找藉口!”司空竹說完之後,便搖晃着離開了那個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