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繃着臉色瞪他,她不明白了,堂堂一個教授,在她面前嘴裡怎麼總能如此坦然自若的無恥下流沒有下限。
誰關心他x生活了,鬼才關心。
“身邊兩個女人你還慾求不滿,我勸你去掛個男科,哦,順便再掛個精神科,對已經離婚且有了戀愛對象的前妻******是違法的,我可以起訴你。”
霍南城斯清俊的眉頭極深的籠着,爲她對他的態度,更爲她對別的男人的態度,還有那‘戀愛對象’四個字鑽進耳裡的時候,那股無法剋制的煩躁跟壓抑彷彿像要破體而出,連着聲音都變得粗啞了,“柴晶晶,我怎麼說你才聽得進去,你到底是真的犯蠢還是缺不得男人?你昨天晚到底爲什麼去的醫院?”
她也終於撤去了那層漫不經心的畫皮,冰冷嘲諷的眼神,“你覺得我是爲了什麼?”
“我不管你知道了什麼,都給我老實呆着,鍾老師的死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怒極反笑,“那分明是他們爲了陷害我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只要不是腦殘都能看得出來。”
“法醫鑑定,楚俏是在鍾老師死後被傷的,你覺得是一個死人還能再去傷人,還是楚俏會親手殺了對她有恩的養母,還是於麗娜會對她的媽媽痛下殺手?”
“那你什麼意思,懷疑我是那個兇手嗎?”
男人的輪廓沉冷下去,“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缺不得男人,我可以隨時隨地滿足你。”
“你……無恥。”
她望着男人幽暗而複雜的眼神,不知是不是冷風吹得久了,雖然身披着男人的大衣,她還是感覺皮膚都莫名的起了一層薄薄的顫慄,彷彿她再刺激他他真的會直接把她拖進車裡給扒了。
怔了幾秒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鄭重的看着他,異常嚴肅的一字一句的道:“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再向李優下手,像當年對付莫廷均那樣,我保證你那兩個女人都生不如死。”
她說着話時並沒有什麼底氣,至少現在她還沒有本事讓她們生不如死。
但她也只能虛張聲勢一下,他以前不是沒做過那些事,她跟李優根本什麼都沒有,至少目前沒有,她原本以爲這次見面應該像秦淺說的那樣最多敘敘舊,完全沒有料到他會直接出手追她。
她現在不想再連累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更何況李優還牽連着秦淺。
再說冷浩辰那個性子,要是知道秦淺跟李優走的也很近……
聽她這麼說,霍南城卻笑了,淡淡徐徐的,仍是盯着她,“只要你別再招惹他,我自然不會動他,至於那兩個女人,原本跟我沒什麼關係,你隨便。”
柴晶晶,“……”
“跟你沒關係?那你爲什麼對我隱瞞真兇還跟我離婚?”
霍南城的表情僵硬下去,沉默了好一會兒沒說話。
“沒話說了吧?”她抿脣看着他的眼睛,又笑了笑,“霍南城,這世形形色色的男人很多種,你怎麼成了最可惡的那個。”
說完,便側過身,徑直從他身邊走過,頭也不回。
霍南城助理在路燈的光線下,那柔和的光暈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
他側過身,目送女人逐漸遠去的背影,身分明還披着他的衣服,薄脣漾出極淺的弧度,眼眸幽深陰暗。
可惡?
明明是罵人的字眼,可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他怎麼分明聽出了點嗔怪的味道。
這種狀況下她會跟他撒嬌?呵,他一定是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