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修羅的懷裡倒是乖順,嗓音帶着低聲下氣的討好,“修羅,只要你放了他們,我今夜跟你離開,我們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相伴一生,白頭偕老。 ”
聽去似乎不錯,修羅眉梢噙着淡淡的笑意,跟着嗓音也是輕快的好聽,“忽然,這麼乖,我都快懷疑你話裡的真假。小七,你是我一手帶大的兵,心裡那點小伎倆,我是知道的。”
修羅看安七月的眼神是赤條條的赤裹,安七月在他眼底像是沒穿衣服一樣,無論怎麼掩飾,都蓋不住心裡的驚慌和難以言狀的難堪。
安七月沒接話,修羅將她抱進來軍醫室,冷硬的醫療器材,那麼刺骨寒冷的撞進眼底。
安七月平躺在手術架,她已經哭到沒有眼淚可以掉,只有心在滴血。
大概是老天聽到了她內心的祈求,準備做流產手術的軍醫忽然斷了進程。
軍醫拔下手術套,對着一簾之隔的修羅道:“報告將,她暫時做不了手術。心律不齊,血壓不穩,手術隨時會大出血,極有可能下不了手術檯了。”
修羅暗眸一沉,低吼了一聲,“該死!”
安七月的手到底是沒做成的,當然她也沒能平安無事,等修羅衝進手術檯時,她人早已昏死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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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珏營地,修羅果然說到做到,全程直播夏殤取彈頭的過程。
當然,這間不乏殘暴虐待夏殤的過程。
等縫合傷口時,夏殤從昏迷徹底清醒。
剛巧,清醒的那一瞬,修羅出現在熒屏。
修羅手是一把火鉗,燒的赤紅赤紅的火鉗。
他將火鉗對着攝像頭的位置,對唐玉珏挑釁的笑了一下,“我的人,十分鐘到你們的陣營,我要看到我親愛的弟弟安然無恙的了飛機,不然這火鉗滋的聲落下去,你們殤帥的心臟該燙出一個大窟窿了!”
隨着對方切掉熒屏對話框,唐玉玦冷毅的眸深眯,黑眸暗涌着一抹流光,深冷的翹了一下脣角,便轉身向隔間囚室走去。
他從進去到出來,差不多三兩分鐘的樣子,身後跟着兩個兵押着一個戴頭套的男人出來,接着向暮色蒼穹的曠野走去。
十分鐘後,一輛直升飛機盤旋在曠野的空。
達茜英姿颯爽的拉開機艙門,丟下一根粗獷的繩子,“唐少,光頭很適合你呢!”
直升機懸在十多米高的位置,螺旋槳旋起的風浪刮過人皮膚疼刺刺的,讓人不太舒服。
唐玉玦一身筆挺妥帖的軍裝被風浪吹的掀翻了起來,隱約可見傲人的胸肌以及性感的馬甲線。
他桀驁的扯了扯脣角,劍眉淡淡凝了一下,“將人帶過來。”
達茜眸色倏然閃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唐玉玦,“嘖嘖,這麼容易放人。唐少,您該不會在二少爺身體裡放炸彈了吧?”
唐玉玦挑着眉骨,放蕩不羈的道:“掃描儀,掃給她看!”
達茜彎彎嘴角,單手抓着扶手,人筆直的站在搖擺不定的雲梯,“這個年代,連人都可以造假,何況是掃描儀呢?唐少,還是我親自下來檢驗一吧,免得被你們偷樑換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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