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時不時的落在她的腮邊,低沉的嗓音魅惑至極,他道:“累不累,明天想去哪裡玩?”
安七月腦袋貼着男人的胸膛,軟綿綿的像只小奶貓。
她嗡嗡的低聲道:“你不是很忙麼,明天不班?我可不想做個誤人子弟的小狐狸精。”
季流年繾綣的笑了一下,他抱着女人躺到牀,看着貼在自己懷裡的女孩,低軟的道:“嗯,陪你過個節,很難?我那麼拼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陪,賺那麼多錢有什麼意思?”
安七月扁扁嘴笑了一下,道:“算你還有點覺悟。”
男人把玩着女孩的髮絲,指尖時不時擦過她光滑細膩的臉蛋,軟軟彈彈的,特別舒服。
他寵溺的嗓音帶着幾縷飄渺感,很不真實的落在安七月的耳際。
他道:“如果我們能有個孩子,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應該都會很漂亮。女孩最好長的像你,甜甜軟軟的略帶一絲血性,很有個性。男孩嘛,最好是能像我多一點,有當地有責任,將來長大了還能多一個男人保護你,這樣想着也是挺美的。”
安七月很困,但男人的話她模模糊糊的還是聽進去了。
她也沒想太多,隨口應了一句,道:“生…生…想生多少生多少…”
男人低垂着黑眸,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發頂,柔軟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道。
“我除了會賺錢,平生也沒什麼追求。現在忽然有了你,好像有了追求,想把最好的都拿給你。嗯,可你呢,對這些又毫不在意,這樣我賺再多的錢,有什麼意思呢。”
安七月眼皮拖的很沉,但男人的話給多半是聽進去了不少。
她甜蜜的笑出了聲,軟的嗓音像團蜜。
她彎彎嘴道:“誰說我不在意的?拜託好不好,我是個俗人,我纔沒那麼高尚呢,我可在意了。誰不喜歡有錢有勢多金又帥氣的男人?你要是個窮打魚的,我才懶得看你呢。”
季流年擡手捏了捏女人的軟臉,低笑道:“你到底困不困,累不累?不然,再來一次?”
安七月蝦米的縮了一下小身板,驚咋咋的睜開嬌豔欲滴的黑眸,連聲道:“困…困…困死了。你再碰我,罰你半年不許吃我。”
季流年不再逗弄她,薄脣貼着她的臉蛋,寵溺般的笑道:“乖,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告訴我,想去哪裡玩,我都陪你。”
安七月嘟噥一聲:“陪我逛街,我要買好多好多東西…要貴的,要好的,你買單。”
男人靜默了片刻,漆黑的眸亮若熠熠生輝的北極星,他低淡的笑了一下:“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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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在水一方的彼岸,北苑夏殤的那棟房子,顯得冷清寡味的很多。
清清冷冷的孤寂,靜默無聲。
夏殤站立在陽臺,在寒風冷成一尊雕像。
他站在這裡已經很久,他從對面彼岸的樓燈亮起的那一刻,到剛剛燈滅,他一直保持這樣的站姿。
軍姿卓卓,風流俊逸。
以前他還是個新兵蛋子時,可以保持這種站姿一天一夜轟然不動,穩如勁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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