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風聽完,勾脣笑了一下,他道:“嗯,計劃不錯。 好好配合!”
四魁…先生,您這是助紂爲虐,合適嘛?
*
晚十點,香榭酒店vip貴賓總統間。
李安安喝的有些微醉,她拿起房卡猶豫了一下,扭門悄摸的進去,然後關門。
人進去了以後,再也沒有出來。
香榭酒店地下停車坪,安七月從一輛最新蘭博基尼的跑車底下鑽了出來,她拍拍手剛要溜,一道刺眼奪目的車頭燈打了過來。
嗯,一閃一閃的,很有節奏。
安七月擡手遮住眼睛以適應突然來的強光。
她想啊,最近運氣忒點背,乾點壞事總是沒那麼順心,每次都能被人抓個現行。
嗯,找個機會,她得去寺廟燒燒香,求佛祖保平安。
安七月眯眼,那輛始作俑者的車眨眼到了眼前。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半暗不明妖嬈美豔的俊臉,他眼形細挑着揚,脣角冷嘲的弧度薄涼的好看。
他道:“好久不見,安小姐!”
安七月…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勾起脣角,道:“卡爾先生真是陰魂不散,我們好久不見了嗎?”
卡爾淡淡的輕笑,他擡手優雅的推開車門。
接着邁着一條大長腿從車優雅利落的走下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一身黑衣便裝的安七月,有一陣的恍惚。
他脣角勾起一抹淺笑,聲音好聽能叫人懷孕,他道:“嗯,是挺久不見了。兩年沒見,這算不算好久?”
安七月…詫異!
她感覺眼前這個男人腦子有病,誰跟他兩年沒見?
說的好像彼此很熟一樣,難道國外的男人也特麼的厚顏無恥,季流年還不要臉。
“卡爾先生,我跟您很熟嗎?”
安七月挑眉,她前後不過跟他見過兩次面,一次尚香坊的相撞,一次飛機同行,前後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十句。
她還很年輕,還沒得老年癡呆症,她的記憶裡壓根沒有這號人物存在。
她咬牙道,“呵,您是我見過所有想要跟我牀的男人,藉口用的最low逼的一個。”
卡爾不置可否,前一步距離安七月半米的距離停下。
靠的不近,但絕對不在安全線以內。
他深眸眯着,灼灼的盯着安七月的眼睛看。
她眼底流瀉出來的除了鄙夷不屑,更多的是恐懼?
她在恐懼什麼?
他有那麼可怕?
卡爾眉心淡淡的凝着,他覺得這間有誤會,但究竟是什麼誤會讓她這麼不記得自己,着實令他感到驚異。
他勾脣淡淡的笑了一下,嘴角很淺的弧度給人一種吸血殭屍附體般的錯覺,嗜血瀰漫。
他道:“嗯,你是我認識的所有女人最不把我放在眼裡的一個。但,恭喜你如你所猜,我是真的想爬你的牀。所以,安小姐的腿要攏直了,不然哪天被我趁虛而入,一旦進了,像咬在嘴裡的肉,嚼着嚼着捨不得吐了,到時候不要哭着來求我放了你。”
安七月…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胸口像塞了一團溼重的棉花,氣的幾乎要窒息。
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掄起胳膊要去打卡爾,卡爾一早洞悉她的心思,先她一步鉗制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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