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前一步,他拉過凳子,坐在納蘭清河的邊,他嗓音低沉帶着一絲壓迫性,他道:“想見星辰?”
納蘭清河頓了一下,擡頭對男人濃墨重彩的眸子,點點頭,道:“嗯。 ”
季流年半眯着眼,淡淡冷冷的笑了笑,他道:“好。我問你答,你聽話我安排,嗯?”
少女對男人英俊真誠的臉,他像神話裡最英俊的白馬王子,光是這麼看着都會令人臉紅心跳,何況這麼近距離的接近。
納蘭清河情緒忽然安靜了下來,連眼淚都係數的收了回去,她甚至說話都變的利索,她道:“好。”
季流年道:“你在什麼地方打的她?”
納蘭清河扁扁嘴,老實交代,“衛生間的出口。”
季流年頓了頓,接着道:“她昏倒了,你一個人把她弄到的二樓?”
納蘭清河搖頭,她似乎很委屈,倔強的道:“沒有。我當時看她從衛生間出來,只是一時衝動才用包包砸了她,只是沒想到她那麼脆弱,昏了。昏倒之後,我拖不動她,拖了半天才將她弄到隔間的儲藏室,然後我樓去了。”
季流年眼底閃着不明的怒意,他眉心微擰,道:“你們被歹徒綁架,距離這件事有多久?”
納蘭清河憋着眼淚,眼底閃着幾分懼意,她道:“打完姐姐,我很害怕,沿着安全樓梯樓,等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姐姐已經被蒙面人打昏了。我與蒙面人交了兩個來回,後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季流年蹙眉,漆黑的眸子淡淡疏冷,他道:“意思是說,她是在你們被綁架以後藏在你們的櫃子裡,嗯?”
納蘭清河鼓着腮,青澀的臉蛋凝着懼意,她搖頭表示:“我不知道,應該是。”
季流年站起,邁着長腿向身後退了一步,然後對納蘭夫人頷首道:“伯母,打擾了!”
說着,人準備要走。
臨牀的少女納蘭清水看着男人要走,漆黑琉璃的眼眸閃爍了一下,連忙喚道:“流年哥哥!”
季流年……擰着眉,微微側過臉去看了眼少女,青春,美麗,幹醇,似七月盛夏開的梔子花,看着舒服,聞着清香。
他道:“有事?”
納蘭清水微微臉紅,心臟跳的厲害,她聲音細小柔弱,道:“沒事……是想謝謝你。”
季流年:“嗯?”
納蘭清水微微一怔,急促的解釋道:“謝謝……你幫我過成年禮。我指的是你承包了成年禮酒會的所有開銷!”
常懷……喵嗚啊,這麼拙劣的搭腔藉口,虧她想的出來。不行,外邊的小野花開的太狷狂,哪天不小心讓少夫人吃了虧,那不糟了?
常懷靈機一動,開口道:“五爺,昨晚七七小姐說送你件東西,我給忘了,落車裡了。”
季流年不動聲色的挑眉,既沒有搭納蘭清水的腔,也沒搭理常懷,而是對納蘭夫人點頭,然後闊步離去。
納蘭清水漆黑的眸子隨着男人消失的背影而逐漸黯淡無光,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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