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熙,奧斯卡格萊美獲得者?不能否認李俊熙的成績,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有多少前輩一直不懈努力着始終沒有結果,多少次折戟沉沙?難道說他們比所謂的king差嗎?就拿裴勇俊和徐太志說好了,徐太志xi98年第一張專輯銷量170w張,而裴勇俊xi在96年出演言情劇《初戀》創下韓國電視劇最高收視率65.8%,這些比不上李俊熙嗎?我想某些人應該客觀評價,不應該神話了某些藝人。》這是中央日報迴應朝鮮日報的報導。
這兩個報刊可是韓國三大報刊之一,這一消息一播出成爲了導火索,網絡上也分成了兩派。
“他算什麼啊?就你們這羣傻不愣登的未成年孩子喜歡而已,誰當回事啊?”
“笑死了,還king,我看是屁吧!”
“搞不懂怎有腦/殘粉總是把你們的偶像捧那麼高呢?”
“算了,和未成年少女盲流子交流確實夠費勁的!”
“和裴勇俊、徐太志比?我就呵呵了。”
……
“是時候露一手了,看看他們把我們king黑成什麼樣了,氣死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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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阿,讓他們去黑,我們保持我們的素質,你看看oppa,從來沒有去搭理那些無良的媒體,乖寶寶!不要生氣。”
“樓上說的對,讓anti和他們去爭論吧!事實會證明一切的。我們就拿個格萊美金曲獎回來。”
“我也相信我們的king,能夠做多。”
“謝謝你們的支持,二樓說對了,大家好好的,忍別人所不能忍,成就別人所不能成。一起加油。”
“5樓驚現oppa。幸好我是單身,俊熙hiong,求關注求互粉。”
“6樓你可以找個涼快點的地方去玩泥巴了,別在這裡搶我們的oppa!”
“……”
“!!!!!!”李俊熙扔了6個感嘆號,趕緊關掉電腦。
劉秘書已經不堪重負,無力的趴在牀上呼呼大睡。
李俊熙走到窗前,拉開窗簾,看着凌晨的首爾,微微一笑。
第二天一早,爲了早日康復。李俊熙荒廢的生物鐘再次擺了上來,不到5點30,便起牀準備早餐。
吃着早餐看完早間新聞李俊熙又開始了鍛鍊恢復之路,鍛鍊完後,李俊熙拿出手機看了看短信,不禁微微一笑。
孫藝珍,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
早上8點不到,孫藝珍便起來準備工作,崔永元的事情解決了。李俊熙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今天的陽光很好,孫藝珍的心情也不錯。
早些時日的陰霾也隨着懶洋洋的太陽蒸發了。
時針在8點21分1秒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孫藝珍透過貓眼。是一個陌生的面孔,禮貌的笑道:“你是?”
“您好,孫藝珍xi,有一份您的包裹。請簽收。”
“你放着吧!”
“好的。”
等到這個陌生的人走後,孫藝珍開門看着門底下的九朵玫瑰花,微微一怔。
彎腰拿起玫瑰花。正準備扔掉的時候,看到玫瑰花上的賀卡,又是一愣。
“藝珍,這是12朵玫瑰花,這代表着我李俊熙對你的在乎與日俱增,新的一天,願你開開心心。”
“哼!以爲這樣就能讓我原諒你?做夢。”孫藝珍拿起玫瑰花正要扔進垃圾桶的時候,猶豫了下又收了過去,嗅着玫瑰花的醉人芬芳,“這花挺新鮮的,扔了怪可惜的。”
叮鈴鈴——
門鈴響了起來,孫藝珍心裡突突一條,不會還有吧?把玫瑰花插在荒廢許久的花瓶上,便起身前去開門。
“藝珍快開門,我是彩英。”
“哦哦,來了。”
韓彩英一進來就給了孫藝珍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又疑惑的看着孫藝珍,今天的孫藝珍好像比以前明朗了許多。
這是好事,韓彩英當然不會在傻乎乎的提以前不開心的事情,目光隨機被那花瓶上新鮮的玫瑰花所吸引,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孫藝珍。
“是那個什麼幸正渙送的?”韓彩英捂嘴輕笑,“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找一個豪門嫁了,比什麼都強。”
孫藝珍無語的白了一眼韓彩英,沒有反駁,要是你知道李俊熙好像還比幸正煥還厲害一點的話,恐怕你對待李俊熙的態度就不像這樣了吧?不想糾結這個話題,孫藝珍選擇性的略過,“你怎麼來了?”
“我又不像你,現在我沒什麼工作,只能來找你打發時間咯。”
“呀!韓彩英,難道我就是你打發時間的工具嗎?”
“話不能這樣說,諾——你看,這是我給你買的裙子,你看看喜歡嗎?”
“別想賄賂我。”孫藝珍依然不爲所動。
看着依舊板着臉的孫藝珍,韓彩英笑了笑,把帶來的禮物放在了沙發上,“走,今天我們去購物,不然等到你電影開始,我又開始無聊了。”
“誰叫你眼光這麼高那麼挑?”不僅僅是挑男人,就連電影或者電視也是一樣,這是病,得治。孫藝珍這麼看韓彩英的。
“那能怎麼樣呢?”韓彩英蔚然一嘆,不願多說,“走吧走吧!”
“敗給你的。”
“不過,我總感覺最近有人在跟蹤我,又好像不對,好像以前的anti少了很多,甚至沒有了。”
“你這麼說我也這樣覺得,自從3月26號開始,我就有這種感覺。”孫藝珍眉頭一皺,說道這個心理就恐慌了起來。
難道公司派人監視自己?
“我總感覺有人在保護我們,不知道我感覺對不對。”韓彩英低頭沉思了會,道。
“保護我們?”孫藝珍頓了一下,心裡暗道,難道是李俊熙?
“算了,反正不會影響到我們生活,待會兒我們注意看就是了。”
“好!”孫藝珍越來越好奇,她想一窺究竟,到底是不是李俊熙。
捯飭了下,兩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牽着手走了出去,目光時不時的瞥向後方,感覺越來越強烈,卻始終發現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