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些簡單的裝備槍支,心中暗想:就這些落後的裝備,墓內如果沒有什麼咒屍、妖獸之類還好說。
萬一要是墓內真有一些陰邪妖物之類,因爲教授等人都是,現實科學的爲唯物主義者,根本就不能接受那些離奇怪事。
現在我們又沒有,專門剋制邪屍的黑驢蹄子、黑狗皮等至邪的法寶,萬一要是在墓內遇到異屍之類,用這兩杆槍支,對付咒屍根本就不起作用,說實在的着槍,到時簡直就不如拌草棍好用。
只有想不到的,沒有遇不到的東西,我現在撓撓頭都不敢在往下想下去。
我對教授說:“現在準備好了?”李教授憔悴的點了點頭,又露出幾分按耐不住幾分喜悅之色顫聲說:“對對進墓。”李教授吩咐着,留有兩個考古學生在外面看守,其餘的全部進墓室內部考究實習,並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沒有進到墓內的學生也不要急躁,我出來以後會對你們,講解墓內的一些見解。
李教授現在是我這些人的領導,他的學生要留守多少人,或進墓多少人都是他說了算,我和王守毅是沒有權利阻礙的。
那幾個考古學生取來了,那種登山式的爬山軟梯,在墓口外面砸了兩根半米餘長鋼鐵棍 ,能徹底穩定軟梯,好保證我們幾人,在墓內往下爬軟梯時,能承受的了這些人的重量。
我背上裝備,頭上戴上礦燈,稍作調試了一下礦燈,看礦燈的亮度是否通過,見一切正常,收拾就緒。
我站在墓口,順手拉着一枚冷煙火,往墓裡面扔了下去,看到那枚冷煙火光亮越來越小,變成了一個很小的亮點,隨後消失不見了,我感覺這墓室內,看樣子不下五十米左右。
我戴上純棉的手套,第一個順着軟梯爬了下去,只聞到墓內散發着那種,淡淡潮溼氣之內還夾雜着一股詭異的幽香的氣息,王守毅緊緊跟着,也爬下那個豎井墓口。
憑着頭上的礦燈照射下,我和王守毅看清這墓室的進口,看到墓口四周描繪有許多,大小的菊花,那些菊花卉雕琢的極爲細緻,甚至連花瓣之間的差距,都能描繪的清清楚楚,真如上界仙人所描繪一般。
可奇怪的是整個墓道內部,雕琢的全是那些極爲精緻的菊花,沒有半點人物景象的描繪。
我不禁感到十分的納悶,怎麼墓內沒有那種腐臭的氣息,而是那種淡淡的幽香呢?
我和王守毅,在軟梯上隨下隨着不斷的,左右查看墓室各處,看是否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我和王守毅一直下了大約,有五十米深度的時候,墓室還沒有到底,這也幸虧這條軟梯,有足夠的餘度。
當我快到墓底時往下一看,墓室底端全是水,我衝着上面的王守毅和李教授等人輕聲喊道:“下面是水了。”
李教授這時氣喘吁吁的說道:“抓着軟梯看看水有多深,能不能站人。”
我一手緊抓軟梯,一邊往下滑落,我落到水內直到,沒腰之深纔算踩到了墓底,透過特殊的油脂防水衣服,只感到水內一陣溫熱,並不是那般的刺骨的冰涼,我憑着頭上的礦燈往左右看了看,這是一處寬宥七八十米,長有百餘米的空擋的墓室,並沒有發現有墓主人的棺槨。
王守毅見我下到了水內,對教授喊道:“譚國祥下到墓底了,地下水有半米多深。”
王守毅也隨着下到水中,對我說道:“怎麼樣,沒啥是吧?”我搖搖頭:“除了老鼠之外,什麼都沒有。”
李教授和他的三個考古學生,先後也陸續下墓室水內,教授看着四周空洞洞的墓室:“這只是一個虛設的疑室,主墓室還得往裡走。”
我按着李教授的指示的方向,走在最前,王守毅殿後,不時的碰到一些,再水內遊動的老鼠。
當我順着墓牆走到墓室的另一端,果然看到一條四五米寬的道口,道口傾斜往上高出一米之餘,上面的道口是沒有水的。
我扶着墓壁半爬着,走上那條墓道,看到在道口可這四個大字,由於文體過於的古老,我不認識那古字,這時李教授也爬上了道口,抖了抖身上的水。
我指着那幾個字對教授說道:“着四個字是什麼意思,李教授?”
李教授看了看,那四個刻在道口的大字,愣了大約有五分鐘,才念道:“九菊一派。”
我問道:“九菊花一派,是什麼意思?人的名字嗎?教授搖搖頭:九菊一派在戰國時期,是一個教派,因爲九菊一派善於障眼術經常害人,到了秦國時期九菊一派就消失了,可是在日本又曾出現過所謂的九菊一派,和我國的這個九菊一派是不是一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李教授思索一下說道:“莫非這是當初九菊一派,所遺留下來的古墓?這墓中葬的是九菊一派之中的誰呢?”
我們都穿有那種油脂避水的衣服,身上並沒有多少水侵入到身體。
我走在墓道內,心內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急躁和不安,我一把拉起槍栓裝上一顆子彈,雙手緊握那杆步槍,生怕會突然冒出什麼怪物,對我們幾人殺個措手不及。
這時突然從墓道深處,傳來一陣尖細的喵嗚喵嗚,聽着似乎像是貓的尖叫聲。
叫聲由遠到近,越來越清晰,而我們還在墓道之內沒有走出去。我急道:“我們趕快走出着墓道,墓道內有點不對勁。”
大家急忙往前加快了腳步,正在這時,我耳內突然傳來一陣尖細呼喚聲:譚鈺、譚鈺..,我聽到喊的是自己的乳名,沒有多想隨口就應了一聲:“哎是我。“
我剛應了一聲,暗道:不對,這個名字除了家人一外,外人從來沒有人知道的,怎麼在這裡突然有人叫起我這個乳名來了?
我的話音剛落,只聽呼的一聲,一道黃光從墓道深處,衝我一閃而來,王守毅急喊一聲:“小心。”一手將我推在了一邊,一手掄起皮帶狠狠的往黃影抽去,只聽啪的一聲,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傳到我的鼻子內。
只見那黃影站在墓壁邊,身上不斷輕微的顫抖,低頭怒視着我們幾人,看樣子那怪東西被王守毅用皮帶打中了。
那東西看它的摸樣,百分百是屬於貓科動物,身段如同一隻成年的豹子般大小,樣子極爲像是貓類,但是說它是貓肯定沒人相信的,世界上哪能有如此巨大的貓類動物。
我對王守毅說道:“怎麼這隻貓如此巨大?”王守毅小心的說道:“這不是什麼貓,這是已經在這墓內,修行了幾千年的黃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