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戰友們抹黑在馬上不敢在做停留,生怕在遭到土狗的的襲擊,我們馬不停蹄直到看到了唐古拉餘脈和崑崙餘脈形成V形巨大的谷脈,我們這纔不禁心中長吁了一口氣。
我這時低頭看了一眼趴在馬背上的佔堆,他那被狗咬斷了的手指,正在不斷的往下滴淌着濃稠的黑血。
我心中一急還沒到宿桑活動房,就急忙大喊,排長和其他戰友來接應這兩受傷的兩個戰友。
排長聽到我們的喊叫聲,知道這肯定是出事了,忙帶出其他營房戰友出來接應,我緊肋住馬繮,排長和其他戰友擡下馬背上的佔堆和另一個受傷的戰友,把他倆擡進了營房。
把受傷的倆個戰友擡到營房內牀上,在房內的燈光下佔堆和另一個戰友,他倆全身的皮膚都變成那種深綠的色的了,佔堆的手指上還在緊一滴慢一滴流淌着濃稠的黑血。
排長翻箱倒櫃尋出止血的藥和繃帶,爲佔堆包紮手上的傷口,可是佔堆他倆看樣子極爲像是中毒,我們這些戰友又對醫療保護措施的知識都很有限,卻也都一時手忙腳亂不知從何下手。
排長急說:“看現在看他倆微弱的情況,就是像團部求救也來不及的,路途太遠怕是耽擱了。”排長猛然說道:“現在只好是去桑壠寺廟去請昂摩喇嘛了。”
我急忙和胖戰友就要去桑壠寺,排長見我倆要出去,知道我倆這是要去桑壠寺,說道:“你們倆稍作休息啊,還是我去吧。”當他說完這句話,我和胖戰友這時早已經跑到外面了。
我倆翻身上馬,天還是陰的很沉,可是卻沒有落下一滴雨點來,卻也十分的怪異。
我倆騎馬從營房往東不出一百里就是桑壠寺,騎馬得要不到兩個小時路程,可是我倆人心中急躁,一路疾奔僅用一個多小時,便以到了桑壠寺,騎到桑壠寺時那兩匹馬已經是累的全身都是潮溼汗水。
桑壠寺已有幾百年之久的歷史了,在這寺內也修出過幾位得道的活佛,不過說實在的,在西藏地廣人稀的地方,桑壠寺只是一個被人不怎麼注意到的小寺。
由於離得城鎮太遠,來寺內供奉的人不是很多,在這寺內修行的有十餘位喇嘛僧,據說每位喇嘛僧全都是悟性高深的高僧,他們也都是靠一些專門的佛教信徒,每月不定期贈送一些青稞面,和一些貢品來維持生活。
我和胖戰友來到桑壠寺時,天已經快到半夜時分了,可是桑壠寺門卻是敞開着的,而且在寺外還站着一個喇嘛僧,見我和胖戰友來到寺外,說道:“昂摩法師特此讓我等候二位,他已經等二位多時了,二位快隨我進來吧。”
我和胖戰友相視一望不禁奇道:“昂摩老法師怎麼知道我們今天要來?”喇嘛僧說道:“今天中午時分,偏西方向突然升起一團密密的黑雲,昂摩法師便已推出,今天必有西方來客,故此讓我在此守候。”
我和胖戰友聽喇嘛僧這麼一說,不禁暗自對那昂摩老法師暗暗叫絕,昂摩法師竟有如此先知,真不愧是當代寺內的一代活佛老法師。
喇嘛僧把我和胖戰友領進了地藏王菩薩殿,這時只見昂摩老法師,正在地藏王的神像前大禮膜拜。
我和胖戰友等在旁邊不敢前去打擾,昂摩老喇嘛對神像的膜拜,可是胖戰友好像是等不及了,沒等昂摩法師膜拜大禮完畢就對昂摩喇嘛喊道:“昂摩老法師救命啊!我的現在營房內有兩個戰友在急等老法師前去救命啊。”
昂摩喇嘛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對神像膜拜,我和胖戰友這時也不知是急的還是怎麼了,只感到身上有些輕微的痛癢。
我倆不禁是左右不停的撓動全身,昂摩老喇嘛這時對地藏神像的大禮膜拜完畢,昂摩老喇嘛回頭靜靜的看了我倆一眼,和聲說道:“你們種了詛咒。”我和胖戰友不禁心中一個咯噔。
昂摩法師說道:“我今天日中時分,突然看到從偏西方向冒出一片深黑色的妖雲,不禁想到在此處偏西五六百里的維誼爾多谷,而今天正好又是大凶之日。”突然昂摩法師雙眼閃電一般的看了我和胖戰友一眼,說:“你們是不是見到了地母神?”
我和胖戰友不禁不和昂摩法師簡略的講了一遍,在維誼爾多谷內遇到的種種事蹟。
昂摩老喇嘛聽到不禁嘆了一口氣:“天意啊。”
昂摩老喇嘛隨着說道:你倆隨我來,我這就收拾一下該帶的藥物,如果過了今晚你們十人,就算是藥王菩薩下凡也是無能爲力的。
我和胖戰友跟着昂摩老喇嘛走到一個藥房內,我倆剛纔聽到,昂摩老喇嘛所講的話,不禁想起我們出谷時,佔堆在維誼爾多谷廟前說的什麼詛咒的話,禁全身一陣全身一陣痛癢,似乎是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我身上不斷的叮咬爬動。
這時只見昂摩老喇嘛在一個巨大的火爐內,拾出幾片如同書本大小,已經被爐火烤發了白的黃金薄片,昂摩老喇嘛十分小心的將黃金薄片用草紙包好,再用一個快粗布包起放進懷內,又從房內一個神龕上取下一把一尺長短的藏刀。
這纔對我和胖戰友和聲說道:“你們倆現在稍作忍耐身上的痛癢,等我們到了你的營房才能配藥止住你們身上的痛癢。”
我和胖戰友聽昂摩老喇嘛,連我倆身上的痛癢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倆人不禁對昂摩老喇嘛心中一陣佩服。
我們三人出寺翻身上馬,我和昂摩老喇嘛合騎一匹急使在前,胖戰友獨子一匹一手緊抓馬繮,一手在後面維我們打手電爲我們照明,偵察排營房急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