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對付耀光說:“你倆去吧!”我由於前天被,物質黑洞崩的撞到了石柱上,摔到了腰到現在還疼的厲害呢,你出去,我也正好在家清靜的歇上一天。”
付耀光很無奈的縱縱肩,裝成很有修養的說道:“天涯何處無芳草,譚國祥不要在一顆樹上吊死。”
我怒說:“去你媽的,李鳳嬌約不約會與我有啥鳥事,我他媽的今個是真的身體不太得勁,你最好抓緊滾出去吧,少他媽給老子廢話了。”
付耀光和王守毅吃過早飯出去瀟灑了,他倆走後,我立馬如同彈簧一般彈了出去,想去尋到李鳳嬌的蹤跡,可是李鳳嬌往哪裡去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只是一個人在省城馬路來回溜。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臉前,李鳳嬌,我輕喊一聲,她是倆人並肩與我側肩而過。
與她齊肩而行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看着就讓人噁心,他倆親密的走了過去,我心中真的挺難過的,不過話又說回來,我才和李鳳嬌認識了三天半,我憑啥讓人家接受我呢,我有資格嗎?
我自問了幾句,扭頭在路旁小攤買了一盒煙,便邊抽邊走,當我自己走到一個稍靜衚衕口時,一陣吵鬧,我斜眼往衚衕看去,有七八個燃黃毛小子,在拉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女孩子穿着一件破舊深紅的妮子大衣。
我今天的氣本來就不順,今看到這事心中一陣高興,終於可以讓有機會活動活動拳腳了,順便撒撒氣。
我看了一下四下的地形,這裡屬於是一個偏僻的**同,行人少的出奇,我看着那幾個黃毛就要走過來了,我倚在衚衕牆上微閉着眼,抽着那顆快要燒完的菸捲。
我用手指將煙吧啪的一彈,煙把打在了一個黃毛正當臉上,黃毛一眼看到就是我彈的煙把,他們幾人停在來到我面前,黃毛說:“小子,那條道的,知道這是誰要的人嗎?”
我輕笑了一下,將嘴內含着的那口煙噴在黃毛臉上,笑着嘆口氣說:“哎呀,這幾個痞子兄弟今天哥幾個,似乎是運氣欠佳了一點,你們是打算一塊上呢?還是單個拼隨哥幾個選擇。”
爲首黃毛怒道:“小子這可是省城的總條把子九爺的人,你動的起嗎?趁早給我他媽的有多遠滾多遠。”
我沒有多說話,箭步往前啪啪抽了,黃毛兩大嘴巴。罵道:“欠扇的貨。”
七八個黃毛見我扇了他們老大,隨着放下那女孩,拔出短刀將我圍了起來。
說實在的就這幾個小痞子,放在我這個經過,特殊訓練的偵查兵面前,連牙縫都不夠剔的。
只聽噼啪一陣吱歪怪叫那幾個小痞子,扭頭邊跑邊喊:“孫子,老子記住你了,九爺早晚的弄死你。”
我一跺腳嚇的他們抱頭鼠竄了,我低頭看着還在蹲着的女孩子,說道:“妹子,行了沒事啦壞蛋們都跑了,你回家吧。”
那女孩子擡頭看了我一眼:“哥哥我沒家。”我只聽到那女孩子說話,十分的清脆好聽,滿頭頭髮亂蓬蓬的臉都是灰塵,剛纔眼淚流到臉頰,衝出了兩道潔白如玉的臉溝。
我看着那女孩子不禁犯了難,那該怎麼辦呢,我忽然想到:“啊對了我這裡有一千塊錢,你那着吧,看看能不能回家,外面壞人太多了。”
女孩子說:“哥哥我不要錢,只要你一走那些壞蛋還會抓到我的。”
我一聽這事還真的挺頭疼,我撓撓頭說:“你餓嗎?”女孩子使勁的點點頭。
我說道:“走我領你吃飯去,其他的事吃飽喝足再說好嗎?”
那女孩子再次點點頭,我領着那女孩子,來到一家飯店點了幾個菜,兩碗麪條,那女孩子可能是真的餓壞了,隨着大口的吞吃碗內的麪條,隨着用手就去抓盤子裡的菜,我一看這事那行,我急忙不斷的用筷子去和她夾菜供着她吃。
三碗麪條几盤菜下肚後,女孩子這才順了順自己的胸口,用袖子擦擦嘴,說話聲音也洪亮了。
“哥哥我叫海兒,你叫什麼名字啊?”女孩子雙眼靈活的轉動着問我。我撓撓頭說:“我叫譚國祥。”
我說:“你是哪裡人?”“嗯,我家在海邊,從小沒爹沒媽,我是被一個祭祀媽祖的,媽媽在海邊撿到的,說我是從海里來到,才和我起的名字叫海兒,前幾年祭祀媽祖的媽媽死了,我也就無家可歸了四處流浪,流浪到這裡又被這裡的壞人欺負。”海兒說完眼淚在眼圈內直打轉。
我和海兒走出飯店,我問:“海兒你想去哪裡?”海兒搖搖頭一臉茫然,我想想說道:“要不我在送你去你的家鄉怎樣?”
海兒哇一聲大哭:“我沒有家,所有的人都欺負我。”我苦笑說道:“你跟着我走就不怕我欺負你麼?”
海兒瞪着那哭的通紅的眼睛看着我:“祥哥哥你是好人,你不會欺負我的。”我笑說:“你怎麼看出我就是好人呢?”
海兒清脆的說道:“憑你的眼神內沒有半點的邪念,我就可以看出你不是壞人。”
我本想讓海兒回到她自己的家鄉,可是她死活都不肯。
沒有辦法只好將海兒帶回了,我們住的地方。我將海兒領會住處,告訴了他那裡是洗澡間,讓她好好洗個澡。
我注意拿定讓她和李鳳嬌同住一間房間,反正李鳳嬌那間廳室大的驚人,回頭想想李鳳嬌也不是那麼那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