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克曼說出“弗拉可公爵”的時候,大家都驚訝道了,弗拉可工具又不是軍事上的人才,怎麼可以派出他去呢,這就有點讓人迷糊了。
公主先問了:“克曼皇叔,弗拉可公爵也不是軍事上的人,怎麼能派遣到前線打仗呢,這不是開玩笑嗎?”
克曼解釋道:“你聽我說公主,克曼雖然是軍事上的人才,但是他手下有很有的人可以用,別的不說,太赫爾還有克洛斯等人,都是帝國的佼佼者,在魔法師中,沒有幾個人能有他們兩一樣的軍事才能,我記得1o年前太赫爾曾經和藿菲爾德有過一戰?”
巴巴魯耶打斷了克曼皇叔的話,說道:“怎麼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呢,太赫爾什麼時候和藿菲爾德有過戰爭的?”
“呵呵,這是局部的人才知道的事情?”克曼一笑說道,“當時這個消息是被封鎖的。”
巴巴魯耶不解了,他好歹是樞密院的院長,這麼大的事情,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公主同樣迷糊了,“皇叔,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我們都不知道,而且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封鎖消息?”
“呵呵,自然是國王陛下了。”克曼說道,“現在這個時候,我也不得不說了,國王在奧茨帝國有一個心愛的女人……”
時光飛逝。
當時的國王還不是國王,是王位第二繼承人,在國王還有遇見阿帕公主的母親前,曾經國王愛過奧茨帝國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還非常的特別,是從棺材裡面出來的。
28年前,在奧茨帝國。國王奉命潛入奧茨國的國王陵寢中盜取一本書籍。
國王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潛進了陵寢。
當國王掀開棺材板的那一刻,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具羊脂白玉所製作成的引魂使者(傳說中的地獄使者),這引魂使者本身的存在是合乎邏輯的,奧茨帝國惡貫滿盈,當然有自知之明,怕自己升不了天,所以弄個引魂使者。
可問題是面前的引魂使者開始動起來了,那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動了起來,它動着,不斷撞擊着棺材的四壁,就像一條扔進木匣子裡的魚兒,蹦達着,出古怪的聲音。
國王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想走,腳下卻像紮了根似得動彈不得。最糟糕的是他的手竟然再次伸手去摸這玉人了,玉人溫潤、滑膩、如同凝脂。看來剛纔自己不是要撫摸奧茨國王的屍體一般,而是想要撫摸這白玉啊。
說來也奇怪,這一摸,玉人就不動彈了,就像一個撒嬌的女人得到慰藉似得,安安靜靜,甜甜美美。
“咔,咔,咔……”國王撫摸之處開始開裂。從裂口處飛出許多如螢火蟲般的小蟲子,只是這些小蟲子出的光是更加奪目,那幽蘭的光芒閃爍閃爍、閃的人心也亂了,情也迷了。
慢慢地慢慢地,整個墓室都籠罩在一個幽蘭的光霧中。
很快玉人就成片成片的掉落。裡面竟然藏着一個曼妙的女子,她全身不着一件羅衫,一頭瀑布般的長很巧妙的蓋住了那對嬌小的***女子五官精緻,骨肉均勻,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這一幕好比出水的洛神。女子睜開了雙眼,美眸含情脈脈的盯着樓萬年。
國王獸血沸騰,明知道這是件非常怪異的事情,可自己的血液和軀幹好像都要被眼前的這個女子吸食過去一般。難道是女鬼勾魂?要勾就勾去吧。此刻國王只剩下作爲男人最原始的衝動了。
肌膚相碰的瞬間,國王迷亂了。
國王抱起女子,輕柔的把它放在棺材板上,就像對待自己愛人一樣,兩個衝動的物體開始膠着的親吻,女子嬌柔百媚,就像一個**的機器,只懂得不停的索取,就在他們身旁,奧茨國王的屍身靜靜的觀看着兩個物體之間的“較量”。
還有那些出幽蘭光亮的小蟲子,此刻還出了“嗡嗡”的聲音,好像再爲眼前精彩的肉搏戰喝彩似得。
烏雲蔽日、流金逝去,一夜奮戰在雞鳴時刻結束。穿戴好衣服後,國王望着****的女子,驚起一身冷汗。他站了起來,和女子刻意保持一段距離。
“你是誰,是人是鬼?”國王問。
“嗚嗚。”
“你爲什麼會在玉人內?有人把你封進去的嗎?”
“嗚嗚。”
“你不會說話?”
“嗚嗚。”女子匍匐着,像蜈蚣般左右爬行,向國王爬去,那樣子古怪而嚇人。國王后退,女子緊跟。
忽一下女子騰空而起,一下就逮住了國王,隨即在國王的肩膀處咬了下去,樓萬年感到它在吸食自己的血液,國王心下大駭。國王使勁推開女子,轉身逃命。
就在國王轉身的一剎那,停在半空中的蟲子集體出“啾啾”聲,幽蘭的光芒瞬間變成了暗紅色的光芒,就像舞臺上的搖頭燈一樣變換顏色。
霎那,無數的小蟲子從女子的七孔以及兩陰之門中傾瀉而出,女子被這股來自體內的力量,牽引到了半空中,它臉部扭曲,四肢不可思議的倒折旋轉,可女子的眼睛還是盯着國王,雖然此情此景是可怖的,但它的眼神始終是溫順的、綿柔的。
國王一驚,瞥了一眼地上的魔法秘籍,一個箭步上前抓起秘籍,轉身往墓室口撤離,就在快到墓室口的時候,一股大力從後面把他抱住,是女子,它死死的抱着國王,就像愛人不願分離般。
它抱着國王,就像男人要奔赴戰場,女人依依不捨一般,它嘴巴里出嗚咽聲,那聲音是挽留是哀求,使人聽着肝腸寸斷。
但女子的盛情挽留,沒有打動國王,相反驚恐中的國王完全沒有聽出那嗚咽聲中的愛戀,他只是掏出了魔法爆裂彈(一種相當炸彈的東西),對着女子已經扭曲的臉龐,砸了過去。
“轟”的一聲一女子腦門開裂,血汩汩而流。但是女子沒有立即倒下。她露出驚訝的眼神,久久看着國王,她似乎怎麼也不相信,昨晚和她瘋狂交纏在一起的男人,會在第二天崩她。
她的眼神變得委屈,手極不情願的慢慢滑落。他慢慢倒地,可眼睛卻始終看着國王,那是委屈和不解、溫柔和愛戀交織而成的眼神,久久地久久地凝望國王。
國王腦袋一片空白,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他殺過人,但從沒有過此刻複雜的心情。2o多年來,他沒有談過一場戀愛,只是到過風月場所泄慾。他太瞭解那些風月女子了,臉上身體都是逢迎的,唯有從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們是厭惡的被迫的。可眼前這具屍體的眼神卻透着對自己無線的溫柔愛戀,樓萬年有些後悔槍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