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別嶽不倒後,柳無遙心想,艾格拉斯大地上的物種都有魔力了,僅靠武術能行嗎?除非像玄幻裡的功夫,那還差不多能和那羣什麼魔法師、蟲族、怪物的較量一下呢。
但轉念一想,要是把功夫練好了,要幹掉像阿爾薩斯、闡幽、乃至初級魔法師這種級別的應該沒有問題。
控制室,生命檢測機已經打開了玻璃罩。
柳無遙心中有些遺憾,當他離開“地獄訓練室”趕往“心理治療室”的時候,樸琳娜已經離開了。
“唉!”柳無遙嘆了口氣,準備翻身回到艾格拉斯大地。
“等一下,柳無遙。”師長拉住柳無遙。
“師長,有事嗎?”
“想給你個東西。”
“什麼東西?”
“你伸出手來。”師長神秘的揹着手。
“啊呀師長,你怎麼還玩這套呀,是什麼好東西藏在背後,難道是香菸嗎?啊呀我正想抽……”柳無遙邊邊把伸過來,他攤開手掌,“啊!臥槽,你幹什麼。”
師長背後藏的是一把匕首,他準確無誤的在柳無遙的食指上開了個口子。
柳無遙馬上吮食指。
“爲了檢測一下,你受傷後,庫提會不會受傷。因爲一次都沒有檢測過。這也是爲了以後檢測你的武力能不能傳達到庫提身上的試驗。”師長解釋,“真有那麼疼嗎?我出刀很有分寸的。”
“師長,能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嗎?”一直以來,柳無遙都不知道師長叫什麼。
“怎麼,準備拉仇恨啊?”師長打趣道。
“怎麼可能拉仇恨呢,怎麼我們也認識好長時間了,你知道我的名字,而我不知道你名字,多不尊重你呀。”
師長掠過一絲懷疑,但是還是了:“我叫趙建國。”
趙建國,我****個大爺,出刀都不一聲,嚇死老子了。柳無遙心中罵道。
“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罵我?”
“怎麼可能,話是不是給個創口貼呀。”
“那麼的傷口,馬上就止住血了,你過去後確認一下就可以了。”
“哦,那我走了。”
生命檢測機的玻璃罩子蓋上了,天籟催眠曲傳來,柳無遙閉上眼睛,感覺如此纔是最愜意的穿越。
回到森林,獵戶的家裡。
柳無遙睜開眼睛,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一伸頓感十分的疲憊。
“是昨天測試體能導致的,還是和闡幽廝殺導致的呢?”柳無遙自言自語的着。
稍頓片刻,他想起手指。一看自己的食指,果然有一道傷口,雖然止住了血,但是口子還沒有癒合。看來只要地球那邊的自己,身體有傷害的話,庫提的身體就得跟着受到傷害,進一步猜想,只要自己本體的力量提升了,那麼庫提的力量也會得到提升。
當然這只是目前的猜測。
“醫生,您醒來了呀。”話的是獵戶的妻子達蕾芙妮,“請先洗漱一下吧。”
達蕾芙妮已經準備好了熱騰騰的洗臉水。
柳無遙看了一眼齊烈思,他還在熟睡。他走到齊烈思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燒。
但願傷口也沒有發炎。柳無遙如此想。
此時德賽爾和柯瑞福在木房子外坐着聊天。
打開房門,草的清新、花的芬芳,泥土的溼潤,鳥的啁啾激盪而來,遠處山峰白霧繚繞,近處露珠綴植被綠草。
涼風襲面,柳無遙縮了縮脖子。
“醫生,加件外套吧。早晨的森林還是比較冷的。”柯瑞福起身,對着達蕾芙妮喊,“達蕾芙妮,拿一件我的外套給醫生。”
吃過早飯,達蕾芙妮把清洗過的法袍給德賽爾。德賽爾感謝。臨別的時候,柯瑞福包了一包乾肉,是路上可以吃。感謝後,就拜別的柯瑞福一家。
德賽爾本來就是生活在威爾貝魯斯的,所以他和柳無遙同路。
當再次騎上掃帚的時候,柳無遙心裡有心有餘悸。
“真的,德賽爾你有行駛駕照嗎?”柳無遙問道。
“什麼?什麼行駛駕照?”
“沒,沒什麼,我們是一直坐着飛向港口嗎?”
“我的魔力還不允許我飛那麼遠。最多隻能離開這片森林吧。”
他的倒是坦白。
“那我們走嘍!抓緊哦。”德賽爾一挺胸,掃帚“嗖”地一下衝上半空,接着急速翻滾了幾圈……
“啊,我****德賽爾……”柳無遙實在受不了他的飛行技術。
“醫生你什麼?”
飛行中耳邊風呼呼地吹,所以德賽爾也聽不清柳無遙了什麼,不過就算他聽到也不知道“日”的含義。
地球那端,哈利迷們,魔法迷們羨慕的眼睛都直了。
“真想坐一次掃帚呀。”他們如此感慨。
而末日基地內,科學家們正在研究關於魔法的原理,他們不理解爲什麼掃帚能飛上天。
也就是他們要找出魔法的規律規則,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更好的完成拯救人類的任務。
彎彎曲曲飛了十幾分鍾後,才飛出了大森林。
在最後飛行的階段,德賽爾明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緊緊抓住掃帚頭,就像飛行員強行迫降一般。
這次着落沒有像上次那麼順當……
“醫生你抓緊,不要摔下去。”
“我日!”柳無遙臉都嚇白了,疾風呼呼打着臉,頭嗡嗡的響,氣已經喘不過來了。
掃帚急速下墜,在接近地面兩米左右的時候,德賽爾拉了一把掃帚頭,於是一個急轉,變成兩米低空飛行,然後一米,然後半米,再然後就是連人帶着掃帚在地上翻滾……
滾了好一陣,才卸掉衝擊力,兩人靜靜的躺在地上。
“醫生,你沒事吧。”德賽爾先起來,他關切的問。
柳無遙趴在地上吐嘴巴里的泥土,剛纔滾的時候吃了不少土。
“能特麼沒事嗎?你這是危險駕駛,擱我老家早就把你給拘起來了。”柳無遙氣急了。
“對不起,以後我會練好飛行術,到時候再邀請你一起飛行。”
“算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坐你的掃帚了。”柳無遙站起身,腳一軟,踉蹌了幾步。
兩人稍作休息後,就走上了大道。如果按照腳程,恐怕天黑前是到不了普拉達港口的。
此時大道上,駛來一輛馬車,是那種後面拖着貨物的馬車。
柳無遙手一伸攔住馬車。
“先生,能捎我們一段路嗎?”柳無遙問。馬車的方向和普拉達港口的方向是一致的。
車伕打量了一下風塵僕僕的二人,有些猶豫。
柳無遙懂了。
“先生,請收下我們的謝意。”柳無遙遞過去一個金幣。
車伕明顯震撼到了,搭個車竟然給一個金幣,這可相當於他兩個多月的收入了。
“快上來吧,我最愛幫助有困難的人了。”車伕跳下車頭,跑到車尾,將託板上的一捆捆乾草往上堆,發現堆不上後,索性扔掉了幾捆乾草,這樣就騰出了空間。
如此就上路了。
靠在乾草堆上,德賽爾感慨的:“還是做醫生好呀,能賺那麼多的錢。”
柳無遙突然想起什麼,他:“德賽爾,以後不要叫我醫生,直接叫我名字。”
柳無遙害怕他“醫生醫生”的叫,在惹上什麼醫治事件。
“可以嗎?”德賽爾以爲柳無遙要和他做朋友,只有相熟的人才會直呼姓名。
“當然了,請你以後就直呼我‘庫提’。”
“庫提醫生。”
“去掉醫生。”
“庫提。”
“對,就這樣……”
後來又搭乘了兩輛馬車後,總算趕到了普拉達港口。而且比預想中的要快。
普拉達港口很大,是屬於那種出海碼頭,分爲近海區、泊船區、始發區。
天黑之前,在港口找了家旅館後,住了下來。
第二天,柳無遙一早就來到始發區等待“慧思達雷”號的始發。
環顧四周,也有很多等待的人。
等了一個時,來了個港口的工作人員。
“抱歉各位,慧思達雷號的船底板出現裂痕,需要維修,今天不發航了。”工作人員大聲宣佈。
“要修理多長時間?”大家紛紛問。
“大概需要十天吧。”
“只有這一艘船去威爾貝魯斯嗎?”柳無遙問德賽爾。
“很遺憾,就只有那麼一艘船發往威爾貝魯斯。”德賽爾嘆氣道。
難道要在這裡等上十天。太浪費時間了吧。不止柳無遙如此想,地球上的戰略部也覺得十天時間太久了,他們已經等不及想走到公主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