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五我的詭詐你不懂

(明天至少一萬字更新,看來不給自己加壓是不行了,在此立字爲證!)

中央大帳,前面的一片空地上,豎立着一杆大旗,旗杆足有兩抱粗細,十五丈高,上面的大旗有三丈長寬,黑底金邊兒,上書一個大大的連字,在隨風獵獵飛揚。

帳中,努爾哈赤、趙南金兩人正襟危坐,上首的連子寧正仰靠在椅背上,閉着眼睛一言不發,他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如同醞釀着一場狂風暴雨。

大帳中的氣氛因此也沉重到了極點,似乎空氣都凝滯了一般,下面坐着的兩人表情肅然,他們在外面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大將,或是兇猛強悍,不可一世,或是沉着冷靜,指揮若定,但是在連子寧面前,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趙南金輕輕地動了動,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猛將這會兒卻是覺得似乎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子寧終於是動了動,睜開了眼。

兩人不約而同的長出了一口大氣,連子寧待人並不如何的嚴苛,但是那種久居高位而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威嚴,卻是讓人在那等威壓下,有些透不過起來。他們正在外面整軍備戰,卻沒想到一大早就被叫到這兒來,來了之後還不知道怎麼地,就是一陣窒息一般的沉默。

連子寧伸手把面前桌子上放着的那封信拿起來,又是細細的看了一遍。

他把那封信放下,忽然開口了。聲音淡淡的,問道:“今兒個,九月多咱了?”

兩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終於還是趙南金開口了:“回大人的話,今兒個,九月十五了。”

“九月十七了!咱們在這兒。守株待兔得有二十多天了。”連子寧長長吐了口氣,忽然問道:“你們知道這封信上寫的是什麼麼?”

兩人齊聲道:“標下不知。”

“咱們守株待兔,不過看來那兔子也不傻。”連子寧抖了抖手中的信。面無表情道:“這是鎮遠府轉來的信,九月初五那天,女真一部大約五萬人。脫離了大部隊,一路西行,熊廷弼派樑家烈所部跟上去了,一直到跟到九月十二那天。九月十二那天傳回來的消息是那支軍隊是阿敏帶領的,已經到達黑龍江邊了,然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之後熊廷弼派人去尋,只看到了黑龍江邊兒上,數了三百根木頭樁子,上面釘着樑家烈那三百人。在那裡,還發現了不少被颳得只剩下白骨的屍首。若不錯的話,那些,都是咱們武毅軍的人了。”

連子寧面無表情,就連聲音都是淡淡的,但是正是如此。才更是說明,他的情緒,已經到了一個極度憤怒的程度,就宛如一座被壓抑的很久的火山,表面越是平靜無波,就越是說明了裡面醞釀了一場怎樣宏偉煊赫的爆發!

聽連子寧說完這幾句話。趙南金臉騰地就一片通紅,眼珠子裡溢滿了血絲,呼吸瞬間就變得粗重起來,手指頭死死的攥緊了椅子的扶手,一陣發白。

樑家烈是當初他還在旗手衛打混的時候,在京郊鎮子裡的老兄弟了,後來兩人一起入龍槍騎兵,一起奮鬥,外放做官。一直至今,樑家烈不但是他的同袍,同僚,同鄉,更是他的兄弟!兩人之間,情若手足。

努爾哈赤一陣短暫的驚愕之後,也是怒髮衝冠,血貫瞳仁,武毅軍和蒙古女真聯軍開戰至今,一共才損失了多少人?這一戰樑家烈所部一千五百人就已經沒了,更何況,那三百人,竟是死的如此慘烈!

趙南那等剛猛爆裂的性子,如何忍得住,張口就要說話。

連子寧擺擺手,趙南金那話便嚥了下去,只聽連子寧道:“跟着這封信而來的,還有熊廷弼的請罪書。”

“廷弼這請罪書啊,其實沒必要,他的苦衷,我明白!”連子寧嘆了口氣道:“畢竟爲了保密,咱們的所在都是隱秘的,勢必不能讓樑家烈部知曉,以免爲女真所得。這樣一來,所有消息就都得轉鎮遠府,如此一來,就要耽擱個三兩日……有這會兒功夫,阿敏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所以就算是咱們知道了,也沒什麼用。至於樑家烈。”

連子寧頓了頓,面色森嚴無比:“戰場上生死有命,各爲其主,便是戰死疆場,亦是我輩之宿命,樑家烈之死,爲我武毅軍而死,死得其所!只是阿敏如此之行事,已經是天怒人怨,趙南金,我知道你和他的交情,我答應你,定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不但是爲你,爲了楊滬生,更是爲了樑家烈,爲了那一千五百戰死沙場的袍澤!敢動我連子寧的人,便是殺到天涯海角,我也誓要將之覆滅!”

言語鏗鏘,重若泰山!

趙南金鼻息咻咻的,情緒卻是穩定了一些了。

“至於現在,咱們還不能動阿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子寧感覺自己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轟然破裂了。那是一種名爲熱血,名爲衝動,名爲曾經年輕過的一種東西。

官兒越來越大,行事越來越穩重,卻是也失去了一些東西啊!

連子寧嘆了口氣:“阿敏是個明白人啊!你道他橫穿數百里,去到了黑龍江邊是幹什麼?”

連子寧站起身來,走到掛着的那副巨大的地圖前面,伸手在嘉河衛的位置重重一戳:“過了這條黑龍江,就是遼北將軍轄地,我敢斷定,現在阿敏肯定已經逃竄入遼北將軍轄地,說不定已經打下來一兩個城池了。”

“遼北將軍和我這松花江將軍是平級,若是咱們武毅軍貿然闖入遼北將軍轄地,與造反何異?咱們豈能貿然進去?除非是遼北將軍上奏朝廷,然後朝廷下旨讓咱們去平亂!”連子寧冷笑一聲:“可是。遼北將軍葛忠河我是瞭解的,此人剛愎自用,自視甚高,實則昏庸暴戾,對待手下極爲苛刻,且深諳官場欺下瞞上之事,出了這等事。他多半要推諉責任,至於如實上報,那就不知道要多久了!況且。就算是他上奏了,等詔令到達,也是幾個月之後的事兒了。”

“阿敏聰明啊。原來一直是我小覷他了,他定然已經是看出來我會在必經之路上候着他,所以乾脆就不回來了,直接就帶着大軍去了遼北將軍轄地,他就料定了我不敢輕舉妄動,至於葛忠河那個廢物,他若是安然無事還好,若是去興兵攻打阿敏,只怕要讓阿敏嚼的骨頭都剩不下一根!”

連子寧擰着眉頭道:“只是不知道,他用什麼法子說服了那些女真權貴。要知道,女真權貴向來短視,不過從情報看來,阿敏只帶走了五萬人,另外有兩萬人湯古代所部卻是分裂了。滯留了一日之後才走,現在不知去向。由此看來,女真終究還是發生了分裂了的。”

趙南金終於忍不住,悶聲道:“那大人,咱們就什麼都不幹,這麼幹看着?要我說。咱們既然奈何不得那阿敏了,還不如大軍北向,說不得現在女真汗廷已經得到消息了,咱們過去,正好狠狠的收拾他們一筆。”

“不錯,女真汗廷確實有可能得到消息了,但是那邊兒卻不是咱們要去的,那邊兒有夏子開和楊滬生就足夠了,無須你們!”連子寧忽然提高了音量,厲聲道:“趙南金,注意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一衛之指揮使,不是以前的大頭兵了,你的行爲,要爲你麾下的將士負責!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貿然行事,明白沒有?”

趙南金悚然一驚,豁然站起身來大聲道:“標下醒的!”

“這還差不多!不過咱們不去北邊兒,也不是閒着。現在海西女真勢力已經被一掃而空,建州女真短時間內無暇過來,如此一來,咱們就可以看看別的地兒了。”連子寧忽然問道:“努爾哈赤,你說,我會打哪裡?”

努爾哈赤眼中精光閃爍,他沉吟片刻,道:“難道是,福餘衛?”

“不錯!”連子寧讚許的看了他一眼,手指頭在地圖上移動着,最終定格在腦溫江兩岸那一片寬廣的地帶上,沉聲道:“就是此處。”

“情報中說,哈不出所部又在鎮遠府城下逗留了三日,九月初八,妄圖燒燬玉米田未果之後方纔退去。以他們的行進速度,再加上不怎麼着急,短時間之內,定然是無法回到福餘衛駐地的!再以他們的性子,在鎮遠府下無功而返,說不得還得順手在遼北將軍轄地撈一票兒才甘心。哈不出拉出來五萬大軍,福餘衛傾盡全力也不過這點兒了,此時腦溫江兩岸,定然空虛,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不妨給他一個狠得!”

連子寧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幾次襲擾,屠殺商隊,他讓咱們吃了這麼大虧,也是時候讓他出血了!”

努爾哈赤和趙南金也是露出興奮的神色,打算把一腔火氣都撒在福餘衛身上。

連子寧又吩咐了一番,兩人便各自下去準備。

他們下去之後,連子寧又把書記官招來,道:“我說,你寫,然後潤色一番,作爲給朝廷的請功摺子。”

那文書也是老工筆了,旁邊兩個伺候的磨好了墨,鋪好了紙,灑然一笑:“大人請講。”

連子寧沉聲道:“吾皇萬歲,龍體安康,臣連子寧百拜敬上。

正德五十二年,建奴發兵十萬南攻,敵酋乃建奴(大明對女真的官方稱呼)海西女真徵南大將軍剛毅,朵顏三衛之福餘衛出兵五萬,敵酋乃福餘衛僞汗哈不出,十五萬大軍聯手,圍攻喜申衛,臣率領所部將士,浴血奮戰,惡戰十餘日,擊退敵寇攻城數十次,敵傷亡慘重,在三兩萬之數。臣武毅軍,亦是死傷慘重,戰死者萬三千,重傷者萬餘,輕傷者不計其數,臣武毅軍,戰力唯有三成之數。

所幸皇恩浩蕩,敵酋因損失慘重之故,改變策略。圍而不攻,每日只以遊騎襲擾,欲使我大明不敗而敗,匪衆不勝而勝!

此等情景,若持續月餘,武毅軍定糧盡人絕,陷入必死無疑之絕境!

當是時。臣推斷,建奴出兵十萬,其海西女真之腹地。定然已是空虛,臣遂起決死一搏之決心。臣率領我武毅軍僅剩之騎兵八千,趁夜色於水路潛出喜申衛。橫渡松花江,奇襲海西女真之腹地。

吾皇隆恩在上,臣之所料,並無大繆,女真防備,空虛若斯!

八月初十,臣率軍克復女真重鎮之薩爾滸城,斬女真首級三千!恢復其舊名,古魯河衛!八月十五,臣率軍克復溫薩爾城。斬女真首級八千三百!恢復其舊名,古裡河西衛!八月二十三,臣率軍克復海西女真首府葉赫城,斬首六千七百!克復其舊名,脫木河衛!

三戰三捷。另掃清女真大小城鎮無數,共斬首三萬!

至此,建奴海西女真已經蕩然無存,唯有孤懸喜申衛城下之數萬匪軍而已。建奴匪軍聽聞消息,倉皇逃竄。臣率所部,奮起截擊。九月十二,於黑龍江畔與建奴匪軍大戰竟日,建奴損失慘重,傷亡過萬,倉皇退走,潛入遼北將軍所轄,臣未奉詔書,未敢輕舉妄動。

至於哈不出所部,屢屢犯我大明,其罪無可赦,臣便萬死,亦絕不敢作勢其脫逃,正奮起殘軍,一鼓而追。

經此數戰,臣之所部能戰之兵不過兩萬,損失甚重,其境悽慘,不忍目見,是故懇請聖皇慈悲,憐憫一二,糧草銀餉,存我將士之撫卹、吃食,另松花江所部之臣民損失慘重,亦是急需糧種以爲安家之用。

祝我大明,長祚萬年。祝我聖上,福壽安康。

臣連子寧百拜敬上,正德五十二年九月十五,巴虎璐。”

連子寧說完,那文書便也寫完,又是潤色了一番,修改了些不太恰當的措辭,便是遞給了連子寧讓他看了一遍。

連子寧看完點了點頭,蓋上了自己的松花江將軍大印,然後又招來石大柱,讓他仔細的封好,立刻送出去。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有數騎快馬飛奔出了武毅軍大營,向着鎮遠府的方向而去。

現在正是清晨,不惜馬力的快馬奔馳之下,這封奏章大致在今天晚間就能到達鎮遠府。連子寧在奏章中言道斬首三萬,這卻是實打實的,實際上,在武毅軍掃蕩海西女真的過程中,武毅軍殺的人遠遠不止三萬,幾十萬都有了,只不過從中選出了三萬個女真人特徵最明顯的首級,早先一步已經運送到了鎮遠府。

鎮遠府遠去京師數千裡,這封說白了就是向朝廷請功順便要糧食要餉銀要官位的奏章會和這些首級一起,在差不多半個月之後到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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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天氣高爽的秋日,天空湛藍湛藍的,只在極高處飄着幾縷淡淡的雲,被高空的罡風給拉的細長細長的。雲生雲滅,變化無常。

太陽高高的懸掛在西邊兒的天空上,放射出來一陣陣煦暖。

天高雲淡,萬物金黃,東北金秋時節,最迷人不過。

這裡是兀的河以南二百里,南去女真汗廷所在的土魯亭山四百五十里,是一片複雜的丘陵地帶。

連綿起伏的丘陵,小片小片的松林不時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這些巨木不知道在這裡生長了多久,大都有十餘丈高,便是最細的,也有三人合抱粗細。

樹林中,靜悄悄的。

但是若是有人闖進來的話,定然會嚇一跳,因爲深入密林之後二十餘米,就能看到,百餘騎兵正巍然肅立在那裡。他們身上都披着黑色的重型板甲,戴着黑色的兜鍪,就連戰馬上,都是披着一層黑色的重鎧,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尊尊鋼鐵魔像一般。他們便安靜的坐在馬上,身形一動不動,百餘人在那裡,卻是不發出一點兒動靜兒,若不是那輕微的呼吸聲,當真會讓人以爲這不是一羣活物。

這是女真最精銳的兵種,女真大汗近衛軍王牌之一的柺子馬。

他們的黑色重甲上,沾滿了一塊一塊的黑褐色的痕跡,那是乾涸了的鮮血,而有的柺子馬的戰甲縫隙中,也是積滿了厚厚的紅色的污垢,不知道手上要沾染多少鮮血,才能累積成這般可怕的東西。

凌厲嗜血的殺氣撲面而來。

最前面的那名騎士,卻是比其它的柺子馬都要格外高一些,就連身上的甲冑,都是格外的厚重結實,其規格和其他的騎士精鋼重鎧大同小異,但是肩甲高高的挑起宛如華麗的鳥翼,戰甲表面也是勾勒了不少的花紋,看上去甚是精美,只是那些花紋裡面,現在已經被暗紅色的血垢給積滿了。

她的面罩卻是升了起來,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雪膚碧眼,目光流轉間分明是清冷冷的,卻偏偏要攝人魂魄一般。

正是完顏野萍。

她一雙眸子盯着遠處,但是若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一雙眸子,卻是沒有什麼焦距,她現在的狀態,看上去,似乎更像是……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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