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有些搬起石頭來砸自己腳的感覺:“高中時期挺忙的,好吧,我承認我和許飛是有一點點的糾葛。不過,就是他後來去國外讀大學我來了這邊。我們兩個基本上就很難遇見之類的了,聯繫也非常的少。然後就是遇見了你。等咱們在一起之後我就和他沒有聯繫了。但是前幾天我們遇到了,及時簡單的聊了聊,沒別的事。反正你知道,我這個人極其厭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我說的就只能這麼多,你別再問我,我們的關係不會受一個外人的影響吧。”
這句外人大大的取悅了林良吉,他明白過來,在安和的心裡面許飛現在只是一個路人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會時常留意着他們兩個。
等張德彪走後,只剩下許飛一個人在在原地思考,他在國外的時候讀大學交了幾個女朋友。有像安和這樣的,也有比安和更加可愛的女生。但是,但是總是會想念安和,好像沒有理由。只是,他一直沒有安和的多少消息,大一的時候他還剛去國外的時候他還會留意安和的消息,大二就沒有了。安和一項不會對外界展現很多事情。她的家庭,生活,狀態對於在國外的許飛來說就是一個迷。
或許是他們兩個人理解的不一樣吧,造成了兩個人之間這種的錯誤。當然這裡面也有許飛的,那時候,安和主動給他評論過一條,只是最後,他又回了一句什麼東西,安和緊接着把上一回的消息給刪掉了,然後許飛就很焦急的問她:爲什麼要把他的消息給刪掉。
安和當時沒有把這件事當一回事,在之後,這個消息就被安能給徹底的刪了,之後安和和許飛兩個人就很難在看到對方的狀態了。許飛很不理解安和的意思,安和也不理解許飛的意思。最後他就把精力放在了學業上,他學的是哲學是文學佛學,總之很多,整天的要寫論文要,而且還有很多朋友很多運動,都要去交際的。他就很難得去給安和一些時間。
但是,他不知道是安和,看到了很多他發的照片,像照片裡他跟另一個女生送吃的,還有他的評論裡面總會有那個女生的存在,然後兩個人的語言很親密。安和覺得,這超過了社交的距離,是一種很親密的行爲她無法接受,但是他們兩個又沒有很實質的確認的關係,所以安和沒有辦法去插手這件事,沒有辦法對這個女生和許飛說你們要停止這種行爲。安和沒有說話,安和只是靜靜地透過手機看着他們在自己的眼前這樣互相親密了一年多將近兩年的時間。然後安和對許飛真的很失望。
在最後安和許飛兩個人,他們的處事的行爲不一樣。所以安和,想讓許飛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她不知道怎麼和許飛說,畢竟他們的關係也還沒有挑明。安和的很多心事都沒有辦法跟許飛說,知道他們慢慢到了兩個不完全一樣的路上。
安和在大學裡,有時候會很想念許飛,這邊的大學冬天裡面下大雪的,下很大很大的學,會把粗壯的樹木壓彎。學校裡面有很多的松樹,,磚塊鋪成的小路,每到下雪的時候,安和就很想和許飛牽着手在通往圖書館的那條路上走一走。就好像能走到白頭偕老。可是,安和無數次的看着旁邊的那些情侶從她面前走過,看到那些同伴在她面前打雪仗,安和沒有參與到裡面,她轉身進了圖書館裡面。
那裡面有溫暖,有陽光,有書籍。這是唯一可以慰籍安和的,地方,那裡不是被很多的人喜歡,而剛好安和也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所以這大學的四年安和都是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去度過的,去看喜歡的書,去走到很喜歡的地方,去乘火車遊歷,還能在這大學四年裡面遇到很多人像一直在幫助俺的的心理學的教授。
文人骨氣的老教授畫家,一些錢來講座的,講的栩栩如生說的,哲學上面的很多的教授,總之很厲害,他們爲安和打開了很大的一個窗戶,安能就去裡面欣賞了很多東西,然安和又走了很多的路,在這之後,安和也遇到了很多同伴,她們是在火車上認識的他、然後一起結伴同行。也有在圖書管遇到一起去思考很多東西的人,他們總能在談論到某個點的時候,很開心的說着。只是這樣,很多的時候,安和想跟許飛分享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兩個人的生活軌跡已經漸行漸遠了。到了最後變成安和之惡能透過屏幕去看許飛的世界,許飛也只會有的時候看到了安和的動態。沒有那個身份,安和什麼都不能說。
還有一個就是通過許飛發佈的那些社交狀態,安和分析過,許飛喜歡的人是那種,能夠扛很多水泥一個人養活家的女生,許飛認爲是很堅強的女性。然後又或者是動漫裡面那種可愛的女孩子。但這是一個矛盾體,按許飛的想法,這樣每天扛水泥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變得晶瑩剔透,臉上的皮膚是嫩的像剛剝殼的雞蛋。勞動是美的,精神是光榮的,但是不會有一個女人會主動的選擇去扛水泥的。而那些可愛到不行,懵懂不知的少女是被家裡精心教養過的,她們的家庭在教育她們的時候花的錢可能都比一些人掙得多的多。
只是許飛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
許飛可能都沒意識道自己喜歡的一個人這樣的形象。但是他不知道,安和要比他想象的更加的堅強。
安和也曾經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一個人很痛苦的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他沒有看到他不知道安和也沒有說。
安和性情敏感這是她本身的錯。出生在說那個環境她學到那些東西,身邊人教會她的東西,讓她一直這樣下去。
十八歲的時候,冬天安和要去藝考,在下午的六點多的時候,要去趕上最後一班高鐵。誰也不知道從出租車裡下來,將近一公里的路程,她一個人拉着這些多的東西,跑進大廳裡面,然後進站,再去跑到站臺前,這半個小時裡面,安和的心一直提着,如果她趕不上這輛車,車票不好退,明天的考試可能都沒辦法進行,在這邊也不會有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