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折聽到仙鶴紅兒鶴鳴聲,腦中響到:“折兒哥哥,紅兒很想你。”張折應聲而道:“紅兒,折兒哥哥也很想你,現在我已經可以和你交流了,因爲我弟弟嘟跋和我簽訂了契約,他的獸之心玄在我體內,不知到哪裡去了,也許是煉化了吧,但是我依舊可以和妖靈獸進行交流,以後折兒哥哥不用聽你鳴叫而不明其意了。”
說完張折傻笑着又道:“走,去見我弟弟嘟跋去,現在他還在下面,等下他抱怨我這麼久不飛下來見他的,呵呵。”
說着和仙鶴紅兒一起飛向嘟跋所在的地方,而此時下面的嘟跋,心急如火,怎麼兩黑點在上面定住了,不動了,自己哥哥居然不立刻馬上飛來見自己這個寶貝弟弟,居然和仙鶴姐姐聊天也不顧及他,心裡那酸流涌動,而後躺在所站之處,可愛的小虎眼看着遠方的黑點,盼望着他們的快速到來,閉上了小虎眼養養神,誰知小睡過去,嘴角還伴有隱約可見的口水滴落在地。
一聲拍動翅膀的聲響和一聲清脆的鶴鳴讓懵鬆間恬睡的小虎嘟跋睜開了那可愛的小虎眼,看到前方快要來到自己身旁的折兒哥哥,立馬精神抖抖的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而後張折身形輕巧的落到嘟跋眼前,靈韻飄動的淡紅色秀髮依風而起,嘴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眉間的前愁也在見到自己弟弟小虎嘟跋和玩伴仙鶴紅兒時淡了些,也許這就是:在幸福面前,愁苦是短嶄的,幸福喜悅便是讓人容易遺忘片刻的沖劑。
張折張開雙臂,迎接着弟弟小虎嘟跋的擁抱,兩兄弟,眼中都伴有甜甜的喜悅,只是嘟跋眼角有稚弱的淚光滴落到了張折的光亮的豹皮上,喃喃說道:“我,我就知道折兒哥哥不會丟下嘟跋的。”說着“嗚嗚”的輕聲吼叫着,張折看着自己的弟弟,也覺得心有愧疚,心中想到:“是啊,他父母將他託付於我,可是自己……。可是,自己也是生死間徘徊,對!我要有強盛的實力保證我的親人安全!強盛的實力,對!我要!”
說着張折眼中炙熱了,看着一望無雲的天,不知在想着什麼,好像暫時的忘卻了旁邊的弟弟嘟跋,抱着嘟跋的手不禁緊了些。
嘟跋因爲觸景生情,又想起了他的父母,他爲愛殉情,對愛的表達方式是那麼的簡單,對母親的愛是那麼的真摯感人,現在他已經原諒了他的父親犯的錯,又想起了他那摯愛的母親那溫暖的懷抱,心裡想到:母親的懷裡也是和折兒哥哥一樣是那麼的溫暖。
小虎嘟跋就這樣淺淺的陶醉在張折的懷裡,突然他透過張折體內他的獸之心玄感覺到了折兒哥哥心中的豪氣干雲志與那淺埋心底的無奈,一時之間,用小虎爪輕輕拍打着張折胸口,以示作安慰,張折感受到小虎嘟跋的安慰,對着小虎弟嘟跋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而後將小虎嘟跋放到地上,而後,對着那無雲淡薄的天大吼:“我張折,會努力!我會變強!會變強!!我要用我的實力保護我的親人朋友們。”
旁邊的溪水又被振動的盪漾開來,不遠之處的松樹開始左右搖晃,武當山山腰不斷回放着張折的誓言,久久都未停息,而似乎聽懂了張折狂吼而出的誓言,小虎嘟跋也是一聲虎吼相應,兩種吼聲,交雜着,是那麼的有力有勢,山腰間的迴音顯得那麼的特異。
而在張折千里之外,紫衣男子微微嘆了口氣,喃喃說道:“沒辦法,不加快節奏,恐怕……”也是對着天空發着愣,不知何時身影又消逝,不知又是在何方!
舒爽的秋風朗朗送出,繼續梳理着張折飄逸的淡紅色秀髮,微風拂面,張折閉上眼睛呼吸了幾口那清新的武當山氣息,顯得是那麼的依醉,仙鶴依舊在天際飛舞,不時的雀鳴聲響起,白霧依舊繚繞與武當山,顯得那麼的美麗而神聖。
此時,張折正準備上山找尋右眼皮跳動和心中悸動之因,正當對弟弟嘟跋和仙鶴說之時,仙鶴紅兒突然想起還處於危險之中的張折的未婚妻姜梅兒姐姐和杜熙姐姐,一陣着急的清鳴,張折腦海之中便會響起仙鶴紅兒所說的話:“折兒哥哥,姜梅兒姐姐和杜熙姐姐被一個渾身魔氣繚繞叫做歷叢的人帶走了,說是到天醫谷找你。我想已經啓程好幾天了,我差點就被那個歷叢害死,我當時提醒梅兒姐姐不要相信他的話,可是梅兒姐姐聽不懂我所說的,而那歷叢運用他的魔氣差點將我殺死了,要不是嘟跋弟弟恰巧路過說是尋你,也許紅兒已經變成一堆白骨了,折兒哥哥一定要爲紅兒報仇啊。”
聽到仙鶴紅兒所訴出的話語,張折劍眉深皺,眼睛看向遠處蒼松,想着:“明兒妹妹說過,他師父叫她大師兄歷叢來武當報口信,順帶告訴自己未婚妻姜梅兒自己在谷裡很安全,並沒有說要叫他帶梅兒和熙兒去谷裡見我啊?渾身魔氣纏繞,有問題,一月有餘,現在纔來武當山,有問題,難道……張折想到自己在天醫谷養傷的時候,明兒妹妹送吃的給自己時,門外總是感覺有一股殺氣對着自己,可是仔細尋去,總是無跡可尋,難道……是他喜歡明兒妹妹,然後他又誤以爲明兒喜歡我,明兒喜歡我,這怎麼可能……這歷叢能殺死仙鶴紅兒只因爲仙鶴紅兒示警,可見心狠手辣,梅兒和熙兒在他身邊,可能會有危險,難道說自己的危機感來源於梅兒和熙兒有危險?”
想到這,張折眼神寒烈了,而對着張折的蒼松現在就因爲張折的心理變化,導致蒼松從中間段落,上面的部分滾落到山下,不知最終歸於何處。張折對有意傷害自己親朋的人從不心軟,他知道,自己親人朋友命只有一條,同樣他也只有一條,他不會讓自己的親朋受半點傷害,歷叢!張折五指收攏,已經握緊了拳頭。
然後,張折又沉默了片刻,然後鬆開了拳頭,而後一指而出,那遠處的蒼松的軀幹飛離到他的手中,而後又是幾指點出,而後那松樹軀幹皮削滿天飛,那軀幹最後只剩一個紙牌大小,軀幹上面寫着:“熙兒有難,折”五個字,最後對着旁邊的弟弟嘟跋和仙鶴紅兒,溫柔落寞的說道:“嘟跋,紅兒,你們帶着這塊樹牌到翠竹峰拿給我的師傅杜德落,我先去找到梅兒和熙兒,切記一定要帶給我師傅!”說完身影已是十丈外,又開始運起雲霄步瞬移而去,他真能阻止這件事情嗎?天意如何而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