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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怡故作爲難的說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將這句謊話脫口而出卻面不紅心不喘。
騙大叔,孩子是林紹辰的,因爲她知道男人都會介意這一點。
而,林紹辰明知道孩子是大叔的,還能對她和寶寶這麼好。
那,大叔呢?如果明知道孩子是林紹辰的,還會對她好麼?
大叔是真的愛她的嗎?還是因爲她肚子裡懷了他的孩子纔對她說愛?
馨怡覺得自己心裡有一股不安的邪惡因子,想試探,大叔的真心。
果然,馨怡在大叔自責的臉上找到一絲明顯的詫異和受傷。
“你們……”
陸子豪因小丫頭突然的話如雷擊般愣了半晌,纔回神難以置信的開口,話語卻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嚨說不出口。
孩子真的是林紹辰的麼?
陸子豪有絲詫異,有一絲受傷,但還是不肯相信小丫頭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林紹辰的。
“其實情人節第二天早上你們看到的時候,我們真的沒有怎麼樣,但是後來在林家,紹辰對我很好,我們就……”
馨怡順着大叔在林家對峙的那天林紹辰的話模糊的解釋着。
感覺謊話有點編不下去了,馨怡無措的埋下頭,不想‘精’明的大叔看出她眼眸裡的心虛和心慌。
小丫頭囁喏的解釋着,委屈的埋下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小丫頭楚楚可憐的模樣更令陸子豪感到一陣刺骨錐心的疼痛猛烈的襲擊着他酸澀的心臟。
他們,竟然,真的……
但是,不怪她,真的不怪她!
是他這個白癡竟然親手把小丫頭推到了‘花’‘花’公子林紹辰的身邊!
一定是林紹辰用盡了‘花’言巧語坑‘蒙’拐騙小丫頭才乖乖就範的。
是他太高估了林紹辰的風度,才造成了羊入虎口的局面。
“沒關係,孩子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在一起!”
陸子豪將小丫頭拉進懷裡,體貼的安慰着。
磁‘性’的嗓音平靜的語氣裡,馨怡聽不出一絲生氣,只聽到了滿滿的寵溺和疼惜。
這樣,大叔也不介意麼?
是真的不介意,還是對她根本就不在乎啊?
馨怡詫異的擡起頭,感動着,卻也矛盾着。
在大叔複雜的眸光裡捕捉到一絲尚未掩藏的痛苦和糾結,心中稍稍得到一絲安慰。
其實大叔還是很在乎她的,是因爲愛她,所以包容她,這麼理解,對不對呢?
“丫頭,我真的不介意。這件事不怪你,都是我的錯,以後我再也不會把你推倒任何人的身邊了。我會把這個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而且以後我們也會有很多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
怕小丫頭機靈古怪的小腦袋又做些悲觀的胡思‘亂’想,陸子豪釋然的笑了笑,體恤的保證和安慰道。
“真的?大叔,你發誓,以後無論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一起度過。不許再把我推開?”
馨怡因大叔的一席話感動到熱淚盈眶,也乘機抓住大叔的把柄要大叔保證,保證以後不會再推開她,這樣她就再也不用擔心大叔再說那些比死還令她難受的話。
“好,我發誓,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都再也不推開我的小丫頭!那麼,現在可以跟我回家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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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豪信誓旦旦的舉起右手保證着,迫不及待的追問着,這句話他都不記得自己今天說了有多少遍。
“嗯,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解決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很享受大叔口中的‘我的小丫頭’,好甜蜜好溫馨,是她聽過的最最獨特的稱呼。
馨怡帶着滿足的笑,伸出一個手指貪婪的保證着真的只剩最後一個問題了。
“好,什麼問題都依你。”
受到小丫頭如沐‘春’風般笑意的感染,還沒聽到問題,陸子豪就已心情愉悅的答應道。
“真的啊?我找到一份家教兼職,只簽了半年的合約。是很辛苦很辛苦纔得到的哦,我不希望失去。可不可以繼續做這份兼職?每週只需要週二、四、六晚上各兩個小時而已。”
馨怡興奮很誠心的說着,她真的很想保住這份工作。
“不可以,你有孕在身應該在家裡好好休息。需要錢,我可以給你。”
聽小丫頭興奮的述說着,陸子豪不假思索的嚴肅反對道。有種中了小丫頭溫柔陷阱的錯覺。
“不,我不能拿大叔的錢。我是需要錢,但是我更需要獨立,需要一些自己的勞動賺來的錢。”
馨怡興奮的小臉立馬垮下來,卻不肯妥協的據理力爭道。
她就知道說出來大叔一定會反對,甚至會大發雷霆,果然,不出她所料。
可是,在離開的這些日子裡,她才深刻的體會到只有自己賺來的錢,‘花’起來纔會心安理得,存起來纔會有真正的安全感和真實感。
“對不起,丫頭,是我用錯了方法,所以害你這麼沒有安全感。我們是夫妻,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不要分那麼清楚好不好?”
小丫頭竟然也學會了頂撞和不聽他的話,讓陸子豪有些難以適從。
意識到自己的錯,一股心疼勝過心中的失落,陸子豪心平氣和的將小丫頭重新帶進懷裡誠心的道着歉請求道。
“可是,大叔,我不想寶寶以後嫌棄他媽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只會依靠男人的‘女’人,我需要一份工作和一份收入在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詫異的凝視着小丫頭爲自己據理力爭的樣子,陸子豪不得不在心裡感嘆。
才一個多月不見,他的小丫頭真的長大了!
望着小丫頭眨巴着恍然不安的眸子,撅着‘脣’,堅毅而倔強的表情,委屈而可憐的模樣。
好吧,暫且妥協,先把小丫頭拐回家,這件事以後再找機會慢慢說。
“丫頭,要我當衆再表演一次‘蕩’氣迴腸的擁‘吻’麼?”
大叔灼熱的氣息突然邪肆的吹拂在耳畔,大叔低沉的嗓音在馨怡耳畔響起。
馨怡才意識到他們還在大街上,好事的圍觀者還沒有散去。
而他們就這樣被圍觀着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了。
“那我們先去車上再說,好不好?”
馨怡靈動的眸子轉了轉,瞥見大叔的車正停在不遠處。
悻悻的建議着,在大叔的簇擁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