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聽着齊帆的話,終於是淚水滾滾在齊帆的面前流下,她嘆息一聲,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是跟着你走吧,如果我回去,我的父王一定會追殺你們的,我不希望看着你死,我捨不得。”
這話一說,齊帆便知道,自己賭對了,絕對的贏了,不但是贏了這一次的刺探行動,更是贏得了一顆芳心,一顆絕對的真心的芳心。
齊帆深深向着女孩子鞠躬,道:“多謝你,真心的感謝你,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我會用的行動讓你知道,我剛剛說喜歡你,是真是假的。”
女孩子點頭,不過她的心裡卻還有一個結沒有打開,那個結他不敢說,也不敢想,那是一個死結,因爲她知道,齊帆既然不是白澤一路的,那麼必然就是與白澤對立的,與白澤對立的人,自然也就是與自己父親對立的,那麼將來自己要面對的事情可就不是像現在這麼簡單了,那麼自己將來要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呢?
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他現在只想跟齊帆在一起,起碼這是自己選的,自己喜歡這個男人,願意跟着這個男人,那麼自己跟他走了,至於以後要如何,那是以後的事情,就讓時間去證明一切吧。
事情已經說完,也解決了,在短暫的時間之內,兩個人已經算是交心了,而齊帆也將自己的身世跟薇兒說了,這之後一行人便繼續向着中州城走去。
但這當中,最不高興的人當然是那個少年,凱恩對於妖獸一直都有着敵意,不過齊帆也跟他說了薇兒沒有對他們的宗門中人出手過,更是沒有參加過一次真正的屠殺行動,。那麼她並非是妖獸中的壞人,自然他不應該恨薇兒的。
凱恩對於這樣的說法並不理解,不過因爲齊帆已經是說明,雖然說齊帆與薇兒沒有正式成婚,但是薇兒既然以後永遠都跟着齊帆了,那麼她也就是齊帆的人了,也就是說,她已經是齊帆的妻子,這樣的關係,凱恩也沒有辦法。
畢竟齊帆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又要如何對待自己恩人的妻子呢?他沒法說,也沒法做,只能夠是這樣個跟着,走着。
一行人很快救接近了中州城,而距離中州城還有十餘里的時候,齊帆便覺得中州城有些不對勁兒了。
中州城作爲大陸之上最大的城池,沒有人會認爲這片大陸之上別的地方會比這裡更好。
但是現在,齊帆卻是發現,有很多人在城裡向外逃走,而且那種逃離的方式很是令齊帆有種觸目驚心,因爲那些人逃走都是快速的奔跑,且什麼都沒有帶,好像是他們逃走的時候根本就不是特意要走的,而是臨時遭到了什麼變故,所以纔要逃走的。
齊帆看着這樣的情形,不禁有些奇怪了起來,他抓住了一個老者,問道:“大叔,出了什麼事情。”
這老者是一名大武師的武者,他看了齊帆等人兩眼,發覺這些人的修爲都很高,不禁嘆了口氣,道;“你們不知道,現在中州城之內出現了妖獸,而且數量很多,更是殺人無數,竟然是到處在搶掠。”
“什麼?妖獸?不會吧?”齊帆大爲驚詫了起來,他有些奇怪了,怎麼妖獸會忽然出現在了中州城之內,而且這麼說來,這些妖獸的行爲頗爲詭異,這應該跟老妖怪有些關係,但是老妖怪沒有跟自己提起過,而且白澤在城內,他難道就這樣讓這些妖獸橫行麼?何況即便是白澤不管,嶽霸天也應該出手的吧?
齊帆有些驚奇,但是現在想要再問多一點,老人卻是什麼也不說了,快速的向着遠方逃走而去。
齊帆無奈,看來也只能夠是自己親身去看看,那才能夠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快走,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齊帆對身邊的人們說。
人們都沒有意見,紛紛向着城池而去,而在走動之中,凱恩卻是對一旁的薇兒道:“你看看,這就是你們妖獸做的好事,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但是你看看現在的情形,如果你沒做過,你不必自責,不過你要知道,你的同族做了多少這樣的事情。”
薇兒聽了這話不禁臉色微微一變,不禁低下了頭來,她也看到了這種情況,而且她能夠感受到現在的這種情形的確是太過慘烈,而且這種的場面是她平生僅見的一次。
“不要說了,這事情跟薇兒不發生關係,並不是她的錯,即便是她的族人做的,但是跟他絲毫沒有關係的,不要將事情放在這裡說。”齊帆嘆息了一聲,對凱恩說道。
凱恩聽了齊帆的話,不禁無奈的嘆息一聲,雖然他也明知道是這樣,但是卻不仍是不能夠完全的釋懷。
“不要說了,我們快些走,現在看起來城裡面好像是已經是混亂的有些難以控制了。”一旁的馮青兒卻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對於薇兒馮青兒是有着同情的,她可不是那種對於人沒有同情心的人,而且他從一個女子的角度去看待事物,他覺得薇兒沒有絲毫的錯誤。
人們自然是都沒有了意見,對於馮青兒的話,所有人都採取了聽從的方法,一路向着城市的方向而去。
城池之內,此刻已經是亂的有些令人不堪入目了。
在齊帆等人進入城池之後,在整個的街道之上,他們見到了多出的坍塌之處,而且還有不斷傳來的各種打鬥聲音。
那聲音此起彼伏,應該是從城池的各處傳來的,而且這種聲音對於人們的神經刺激也已經是達到了一個極高的高度。
紛紛逃走的人們應該是早已對於這種生活有了厭倦,畢竟戰爭的暴爆發,最後受苦的人永遠都是百姓。
沒有說話,一行人都默默的走着,而薇兒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對於妖族做的這些事情,他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