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竟然是白澤?”齊帆心中忽然出現了驚濤駭浪,他可是不敢相信,竟然白澤也來到了天羅大陸,而這種事情怎麼會呢?
齊帆感覺自己的頭有些大,不過他並沒有失態,雖然心中想着,但眼神與神色間並沒有流露出一點的詫異來。
那老者繼續在講着:“這還不算是最大奇怪的事情,最奇怪的是,它在吞併了幾個勢力之後,竟然是宣稱,他現在要抵禦妖獸,而這種情形,對於妖獸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而爲什麼要抵禦妖獸,這就有些奇怪了。”
老人說到了這裡不禁嘆了口氣,接着道:“更古怪的是,他就在半月前,忽然又下了一道命令,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要繼續追殺那個叫做齊帆的人,並且更是下達了在本城之內不得對陌生人販賣物品的嚴禁令,若非是我的師傅在他的門派中,恐怕我也不敢繼續賣東西了。”
齊帆聽到了這裡不禁大爲奇怪,爲什麼他偏偏不讓在中州城裡面賣東西呢?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來了?但這不可能的。
齊帆心中一陣奇怪,不過他還是繼續聽了下去。
老人的敘述還沒有結束,他繼續講着,道:“可說起來也真是有些古怪,就在他的命令剛剛下達的兩天之後,那個叫做齊帆的傢伙還真的出現了,而且到處大肆招搖了一翻,弄的整個的城池裡面大爲混亂與驚恐,直到現在,滿城都是風言風語,說那個齊帆仍在城內。”
齊帆聽到這裡不禁一怔,他能夠感受到,一定是有人在中州城之內冒充自己,而這個人有會是誰呢?而這個人冒充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這事情真是透着古怪,當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了。
那老人見齊帆露出了沉思的表情,便也不敢談過講的快了,況且他此刻也已經基本上是講的差不多了,故此放緩了語氣,道:“其實基本也就是這樣,不知道二位還想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師傅,你覺得呢?還有什麼事情想知道?”齊帆故意問了那殭屍一句,殭屍挺了挺身軀,而後搖了搖頭,一副倨傲的樣子,也不看那老人,徑直轉身便離去了。
而齊帆跟在那殭屍的身後,向着那老者擺了擺手,而後在儲物戒指之內取出了數十個天元丹扔給對方,而後一笑之下跟着殭屍離去了。
那老者接住了天元丹,看了一眼,發現都是極品的一種藥物,雖然說用處不大,但因爲是極品的,故此也算是不錯的東西,因此也便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內,雖然覺得這一對師徒有些奇怪,但是卻也並沒有想他太多。
而齊帆帶着那殭屍走了一段路,看了看四處的情形,發覺並沒有什麼呢別的,故此也便索然無趣的回到了住處。
當齊帆回到住處的時候,卻是發現在自己的住處之內傳來了打鬥的聲音,而且其中還帶着一個人的淫笑之聲:“小妹子,跟我走吧,哥哥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我會很疼很疼你的。”
齊帆聽到這個聲音不禁心頭火起,不過他想了想,卻是沒有着急闖進去跟對方相搏,他想要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是否對自己所利用價值,如果有利用價值,自己要如何的對付他一翻。
齊帆與那殭屍隱藏在了一旁,緩緩靠近了自己的住處的院落,而定睛看去,齊帆不禁大爲生氣了起來,不過他這個時候暫時沒有出聲。
此刻劉炳晨正與一個身穿麻布衣衫的武神強者相鬥,因爲階別差不多,劉炳晨無法將對方快速解決掉,而一旁的小丫頭卻是被幾個聖域武聖武者圍在了其中。
“小妹子,跟了我回去,我保證讓你爽到翻,你要知道,跟了我的女人,沒有一個不纏着我的,我想你也會的。”其中一個身穿藍色花紋的傢伙正自在拉扯小丫頭的手臂。
小丫頭眉頭深鎖,她的修爲極爲薄弱,想要與對方比拼,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此刻被對方拉住了手臂,很是着急,一臉的惶急之色。
而與對手鬥得不可開交的劉炳晨此刻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禁大怒,怒道:“你這個傢伙,趕緊放開了姑娘的手,如果我家主子回來了,見到你這樣,你休想活命。,”
那拉住小丫頭手臂的傢伙聽了劉炳晨的話,不禁冷哼了一聲,道:“你家主子又怎麼了?你要知道,我的老子是誰,我的身家可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說起來,即便你主子回來,也得將這丫頭乖乖的送給我,老傢伙,你要是再動手,一會兒我弄死你,趕緊停手,讓他揍你。”
這人滿口的髒話,而且口氣頗大,不過語氣中竟然是有着一股傻氣。
齊帆在一旁聽着對方的話,覺得這傢伙一定是有些背景,不知道若是現在將他放倒會有什麼結果,但是如果現在不出手,事情也真是難以解決,想了想,不禁心中一動,然後身形一閃,便帶着身旁的殭屍出現在了院落之中。
殭屍身上的氣息這個時候彌散了開來,將整個院落都包裹在了其中。
這氣息一出現,所有的人都是一驚,即便是那劉炳晨與他的對手也都立即退了開去。
而那握住小丫頭手臂的傢伙這個時候也感受到了氣息的強烈威壓,不過這傢伙卻也當真是色膽包天,都這種情形了,他的手仍是拉住小丫頭的手臂不放。
齊帆見了這種情形不禁心頭火氣,冷冷的看着那眼前的男子,而後緩緩開口,道:“趕緊將我師妹放開,不然我可是要不客氣了。”
齊帆的話語一出口,他身旁的殭屍卻忽然開口,道:“先不要說話,讓爲師先問問。”
殭屍一出口,在一旁的所有人不禁身子都顫抖了一下,畢竟這殭屍的修爲之高,這些人都是清楚的。”
那拉住小丫頭手臂的傢伙見殭屍開口,不禁臉色也有些變了,不過他可是沒有想別的,他不過是認爲對方的修爲僅僅是下等武神階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