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的話語,福伯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可是再三交代過,不允許任何人在殿裡隨意逗留,可是剛纔的聲音,顯然這裡的人並沒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嘎吱一聲,紅漆的木門便被外面推了開來。
踏進大殿,福伯一眼便看到了正在蹲坐在地上的幾人,每個人手裡拿着酒瓶在互相對吹着,甚至還有幾名妖豔的女子陪立在側,不停地說着一些葷黃的段子,惹得衆人不停地哈哈大笑。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來這裡搗亂!”
看着那幾名赤膊上身男子,福伯頓時大喝一聲,潔淨的大理石地面被他們幾人弄得不成樣子,甚至那本是排好的木架也被他們拆卸了下來。
他的一聲吶喊,瞬間驚擾了正在做地上喝酒打罵的幾人。
“你誰啊!老子在這礙着你事了!老不死的東西!”
一身雄壯的肌肉讓他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威風之色,在看向福伯的時候,眼角也是帶着絲絲的不屑。
“老瓜呢,讓他來見我!”
一眼望去,地上的幾人福伯一個都不認識,這裡的一切自己可是完全交給了老瓜,他負責這裡的所有一切,當初選擇他,也是看中了他的能力,能夠在短短的數日時間完成這裡的改建,這個人也屬實有些本事。
“你誰啊,找我叔叔什麼事情,中午他有事情走了,這裡交給我了,怎麼?你有事情?“
人羣中一名身材偏弱小的男子站起來說道,他可不認識這個老人是誰,一進來就嗚嗚喳喳的,真拿這裡當成他的地盤了,自己叔叔臨走的時候可是交代過,在這裡不用怕任何人,沒人敢來這裡搗亂。
“是誰讓你們在這裡的!”
福伯頓時臉一變,這可是老爺好好交代他的事情,如今在最後之際竟然被這幾個人破壞了。
“你踏馬誰啊,在這裡嘰嘰歪歪的!”
被稱作衰哥的男子幾步便朝着福伯而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老頭簡直是掃了他的興,今天難得約上幾個妹子來這裡暢遊一番,沒想到還被一個老頭打臉了。
“滾!我限你們三秒離開這裡!”
這時炎辰也已經走了進來,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眼睛裡已經充滿了寒意,這裡本是肅靜之地,現在反而被他們幾個弄得亂七八糟,實在是不可饒恕。
身後鶯鶯燕燕的幾女這時也緩緩走了進來,在看到面前的一幕時,也讓她們皺起了眉頭。
“我艹,你這是出門帶孩子還帶幾個美女啊,你真是夠奇葩的,也想來這個地方耍耍,不如給哥哥玩玩怎麼樣!”
說完只見他打了一個手勢,數名坐在地上的男子也朝着這邊走來,在看到對面這幾名美女之時,臉上的喜色幾乎快跳出來一般。
轟隆...
外面一陣雷音滾滾,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場大雨傾盆而下。
“幾位美女,你們來的好巧啊,坐下一起喝點,這就叫什麼,千里姻緣一線牽,把酒言歡牀上鑽!”
來人開着黃腔,一臉笑意的望着幾女,這樣的天氣,老天看來都替他們感到不公,特意送幾名美女過來。
“小子,我說你也享受不了,不如分給哥哥幾個,不然的話,我可是不願放你們離開啊!“
名叫衰哥的男子悄然的打了一個手勢,身後的數人便四散開來,包圍了他們,那扇紅漆木門也被他們緩緩的關上,大殿內頓時變的有些昏暗起來。
“現在正是睡覺的好時機!”
有人大笑着說道。
面前這兩個年輕的,一個老的,他們幾人全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衰哥這時緩緩的走上幾步,獰笑的說道,”小子,你胃口太大了,倒是不挑食!今天乖乖的讓我打斷你一條腿,我便放你們離去,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了。“
被人稱爲衰哥,此人也有一些本事,現如今跟着風彪在這一帶苟且偷生的活着,當初孫家在海平市可是風光無限,他便是孫碩手下的一名小小頭目,不過最後隨着孫家的滅亡,他們也變成了散兵遊勇,跟着彪哥佔着此處地盤,也算是有上一點容身之所。
“你找死!“
小七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此人的面前,只聽咔嚓一聲,剛剛晃動的手腕便被小七直接折彎了下來,晃晃悠悠的掛在胳膊上。
“啊...疼死老子了!給我上,剁了他!”
隨着這名衰哥的一聲怒吼,剛剛圍繞他們的幾人瞬間開動起來,他們只是一些平常的普通人而已,雖說有着一身蠻力,但在對上小七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眨眼間便被小七全部放平,每個人都握着自己的手腕不停地哀嚎着。
“你踏馬是誰!敢動我!知道彪哥麼!惹怒了他,你們死定了!”
握着手腕的衰哥雖然面露痛苦神色,可是口中硬是憋着並沒有大聲嘶吼出來。
“我,炎辰!”
就在炎辰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只見這幾人瞬間睜大了眼睛,口中的哀嚎也嘎然而止。
他們可是從彪哥的口中經常能夠聽到此人的名字,現如今炎辰可是已經響徹了整個海平,這以前的金陵莊園就是炎辰拍下來的,而且在拍賣會上還以十億的價格取了一人的性命,此人可是已經被人傳的兇惡異常,自己今天怎麼會碰到他。
而在他們衆人身後的那幾名妖豔的女子,也是驚呆了眼睛,她們只是聽說過炎辰的名字,可從來沒有見過他本人的相貌,只是沒想到眼前這個甚是英俊的男子竟然會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炎辰。
“我...我這就走!這就走!”
此時的衰哥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囂張神色,在這位大佬面前,自己跟他比起來就是一個渣渣,別忘了這裡以前叫金陵莊園,市面上一直傳聞孫家也是炎辰滅的。
給他們十萬個膽子也不敢與炎辰較量。
“把這裡收拾乾淨!”
聽到炎辰的話語,每個人強惹着手腕上的疼痛,一步一步的收拾起了地上的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