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這被炎辰供奉的魂殿,隨着千名龍魂的抽離,暫時讓這裡變的空虛起來,只剩下了劉督臺手下的兵士把手外圍,只是他們從來沒有踏進過裡面一步,而且他們也知道在那最裡面一直有人把守,而且各個還都是高手,起初他們有些不服,但是在交往了一段時間之後,完全對那些人佩服了起來。
他們每天都能如一日的堅守巡邏這裡。
“什麼人!”
雖說這裡的兵士一直在外圍值守這裡,但已經好久不曾見到有人踏進這裡分毫。
“我!”
看到來人,幾名兵士的臉上頓時掛滿了微笑,現如今在海平市誰不知道風彪的大名,而且還知道此人跟自家的督臺那關係也是槓槓的。
“彪爺要進去?”
看着風彪的舉動,幾名兵士立刻發出了一聲疑惑,這裡督臺大人可是再三交代過,不許任何人踏進這裡一步,除非是那人親來,或是裡面有人主動要求外出,不然一律不準踏進。
“嗯,我進去看看!我聽說昨天這裡有什麼動靜,今天我就特意進去看一看!幾位通融一下吧!”
風彪此時的姿態可是讓他們受寵若驚,一位這麼大的人物跟他們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可是督臺的話語他們也不得不聽。
“彪爺這不好吧,督臺大人可是放出過話,不允許任何人踏進這裡!”
這時的風彪臉色一擰,身後的數人也是面色一寒,“我是外人麼?用不用我給劉發打一個電話!再說昨天可是有人從這裡出去了,我進去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敢這麼直呼他們督臺大名的在海平市可真的沒有幾個,只是面前這人他們可是惹不起,聽說此人的主人可是一位大人物,就連督臺大人都要聽他的。
“可...可!”
“沒什麼可是!我就進去看一下,萬一裡面出了錯,你們承擔的起嗎!”
風彪厲聲一喝,倒還真有幾分威視,不顧他們的阻攔直接一步跨進。
從來沒有踏進這裡的風彪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到,這裡面不知何時竟然被修建的如此古樸,以前的那些高樓大廈被完全推平,現如今這裡卻成了一處綠蔭之地。
一條幽靜的道路直通前方的大殿。
“彪爺,這是什麼地方?”
身後的衆人也是一臉的霧水,這裡的變化也實屬太多,最早以前在他們印象中這裡是一個小區,還有不遠處的一處孫宅,可是現在,周圍皆是綠蔭當道,直通不遠處的那座大殿。
即使是隔着如此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散發出來的凝重之氣。
“走吧!看看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感受着這裡的氣息,風彪再次打起精神朝着裡面走去,這次他一定要把這裡探個究竟,這纔多久,眼前的一切竟然跟他上次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彪哥,這裡變化太大了,當初我們來時這裡還不是這個樣子呢!”
阿衰算是最早來過這裡的人,記得當時他還被炎辰直接揪了出來,如果細說起來的話,炎辰還是他的貴人。
只是此時的他早已沒有了感激之心,最早投靠在李斯身邊的便是此人,就連風彪都不知道自己身邊出了這麼一號人物。
“彪爺看那邊是什麼?”
隨着阿衰的指去,衆人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間房屋,而且還看到了有幾人把守在那裡。
“這怎麼回事?那什麼屋子,還值得這麼多人看守?”
風彪小聲說道。
此時一旁的阿衰眼睛一轉,“彪爺,不如我們過去看一看,說不準裡面還真有什麼秘密呢!”
聽到阿衰的慫恿,風彪也頓時來了興趣。
秘密,這也是他最爲想知道的,炎辰建立一個這麼大的魂殿,還有把這裡建設的如此只好,難道就只是爲了這麼一個破殿,而且他這時也想起了以前的時候,炎辰和劉督臺共同對這裡圍剿過,從那以後這裡就被炎辰徹底圍繞了起來,外面根本就沒人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當初的風彪也是一頭霧水。
現如今有此機會,他怎能不去看一看。
“站住!這裡不許靠近!”
而此時留守在這裡的已經換成了周武陽派來的人馬,千名龍魂已全部被調走,但是爲了這裡的安全,周武陽還是派遣了自己的貼身護衛守護這裡,雖說他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但他明白,要想活得久,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好。
“我是風彪!難道也不許麼?“
風彪厲聲說道。
不過此時的風彪也應該慶幸,這要是那些龍魂在此的時候,迎接他的恐怕就不是詢問,而是直接斬殺了。
“沒有炎公子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入內!”
聽到他們的話語, 風彪頓時一怒,他們稱呼炎辰爲炎公子,這明顯是周武陽的人,他怎麼就可以近距離接觸這裡,而自己卻不行,這不由的讓風彪心中升起一絲不忿。
“你們是周武陽的人!”
風彪厲聲說道。
“是!”
“我是風彪,難道我也不可以進!說起來我可比你們老爺認識的早!”
這些人可是沒有管面前之人是誰,當初族長大人離去的時候,就告知他們這裡不允許任何人踏入,甚至關於這件屋子裡的一切,他們都不得探查一絲,如果被他知道,輕者割舌,重者打斷四肢逐出家族。
這一嚴厲的話語,他們當初可是記憶尤新,自然是不敢放任他們進去。
現如今的周家可正是如火中天,好多人想來攀附周家,不知道被拒絕了多少,只要是不傻,自然不會做出此等事情。
“對不起!沒有炎公子的命令,誰都不可!”
看着面前的這些人,風彪恨不得自己直闖進去,可是思量的片刻,低聲說道,“我們走!”
在這裡碰了一鼻子灰的風彪氣勢洶洶的朝着外面走去。
“彪哥,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論起資質來,彪哥你可要比那什麼周武陽受器重得多,怎麼他一個後來者還能看守那裡!”
路上阿衰的話語直讓風彪氣憤連連,想想這件事情還真的那麼回事,無論怎樣自己也比那個周武陽效忠得早,憑什麼他可以,而自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