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兩位同學,你們千萬不要妄自菲薄,我張若妍早上敢跟趙文和蔡姐一刀兩斷,也是在看到了兩位高超的輪滑表演之後,”
“雖然周同學,你一天輪滑都沒有練過,但是你的芭蕾舞基礎配合上田震的平衡感,我幾乎可以確定,你們倆只要上,是肯定能夠拿到不錯的名次的!”
張若妍眼神極其堅定道。
“這....”
周舒怡看向了田震。
卻見田震此時也開始猶豫了起來。
...
與此同時。
北川大學門口。
一羣小迷弟正圍在剛從北江大學一路跑回來,此時還有一些氣喘吁吁的陳科秀身旁。
“陳老大,陳老大!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是啊,陳老大,以前從來沒看到過你這麼慌張的時候啊?您這是怎麼了?”
“陳老大,怎麼樣?你有沒有狠狠的收拾那個田震?以您的智商,要碾壓他一個小小的田震,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嗎?”
聞言,陳科秀眉頭微皺,在北江大學已經出了個大丑的他,此時自然不能再讓剛纔的事情露餡,否則,恐怕連他在北川大學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
陳科秀也知道自己平時囂張跋扈慣了,一旦自己天才的名頭被奪,屆時北川大學,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收拾他呢。
於是陳科秀掃視了自己這羣小弟一眼,先是咳嗽了兩聲。
“哼,收拾他?我陳科秀親自出馬,難道還有不成功的嗎?”
“只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北江大學的人竟然那麼玩不起。明明我已經贏了,但他們那羣人不肯服輸,通過作弊的方式,最後說是他們贏了!還要以衆敵寡,欺負我。”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我就先跑回來了,畢竟他們北江大學人多勢衆,而我羞辱田震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就沒有過多逗留。”
聽到自己的老大被人欺負了,這羣陳科秀的小弟自然非常不服氣。
“什麼?老大?就北江大學的那羣懦夫,竟然還敢動手?我看他們是吃了豹子膽了!陳老大,您現在就帶着我們這羣人回去!怎麼玩智商玩不過,就準備動武?無論是鬥志還是鬥勇,我要讓他們北江大學的人知道,我們北川大學都絲毫不懼他們!”
“就是就是!居然敢仗着自己人多欺負咱們老大。真以爲咱們是好欺負的呢,走,我們這就殺回去,無論怎麼樣,也得讓他們北江大學給我們一個解釋!”
說着,陳科秀的這羣小弟便嚷嚷着要去北江大學。
見狀,陳科秀自然是不會讓他們得逞。
倘若他的這羣小弟此時真的殺回去了,那他的醜事兒還不得直接穿幫?
於是陳科秀厲聲呵斥道,“你們這羣蠢貨,都給我站住!”
“老大!您都被欺負了,我們這些做小弟的,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您被他們欺負嗎?”
“是啊, 陳老大,我們,我們是真的替您打抱不平啊。”
陳科秀冷哼一聲,“你們這些蠢貨,知道什麼叫做避實擊虛嗎?我且問你們,你們總共加起來纔多少人?他們北江大學內部加起來多少人?”
“就你們這點人過去了,別說是討要什麼說法了,別給人揍一頓就是好的,到時候你們挨一頓揍,倒是小事。可我作爲你們的老大,你們被打了,不是丟到我的臉嗎?不是丟的咱們北川大學的臉嗎?”
“所以,在沒有萬無一失的計劃下,永遠不要輕舉妄動,知道嗎?你們這羣蠢貨!”
“哦哦。知道了,陳老大,那您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嚥下這口惡氣吧?”
幾個小弟低着頭說道。
只見陳科秀又恢復到之前那一副自傲的模樣。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個月之內,我不僅不要你們出擊,而且還不准你們去北江大學,誰要是敢去的話,以後就不必再做我陳科秀的小弟了!”
“至於計劃,我自有安排,對了,張德利,你私下去聯繫一下胡金,讓他找個時間來找我。”
“啊?胡金?老大,我沒聽錯吧?這個胡金不也是北江大學的嗎?您剛纔不是還跟我們說,讓我們不要跟北江大學的人有任何來往嗎?”
聽到這話,陳科秀火冒三丈。
他之所以會去找田震,可就是因爲這個胡金的攛掇!
因爲這個胡金正是田震的班長,他之所以敢隻身前往北江大學挑戰田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這個胡金告訴他,田震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學渣。
同時田震還跟周舒怡關係不清不楚的,作爲周舒怡在北川大學的支持者,當着周舒怡的面教訓教訓田震纔是陳科秀的主要目的。
可誰知道這一去非但沒有教訓成田震,還反而把自己的臉給丟光了,甚至把北川大學的臉都給丟了。
所以陳科秀這會兒回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找胡金算賬!
啪的一聲。
陳科秀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張德利的臉上。
“老子讓你去你就去,你哪兒來那麼多的疑問?以你的智商,我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會理解的,快去!”
“哦哦,好吧陳老大。”
....
這一邊。
飯局正在繼續。
不過,雙方的談話卻逐漸陷入了僵局之中。
很簡單,田震跟周舒怡並不想就此冒險,他們倆都是不缺任何榮譽的人。
所以即便是在輪滑比賽上,替北江大學博得了好的名次,之於他們來說,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相反,周舒怡對於輪滑,還處於一個初學者的層次,而田震雖然平衡感很好,但實際上也完全是依賴着自己的平衡感,才能做出熟練的動作的。
畢竟輪滑裡面講究的東西還很多,若是參加比賽,面對的都是職業的輪滑選手,屆時失敗的可能性很大。
而一旦失敗了,無論是對於北江大學還是對於輪滑社來說,都是一個承擔不起的損失。
更是田震跟周舒怡承擔不起的損失。
所以這個比賽資格看似是個香餑餑,實則是一個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