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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比武大會的日子漸進,織田義信忽然間就閒下來了。嘛,這也沒辦法,畢竟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該忙活的也都忙活完了,剩下的,除了等待開始的日子到來,似乎也沒有什麼好做的了。
“那麼,是時候見一見寫着小子了~”織田義信輕聲嘀咕着,隨後,對着空無一人的房間輕喊着,“舞、千手。”
話音剛落,舞和千手就出現在了織田義信的面前,“主公!”
“你們,去將名單上畫着圈圈的人找來,就說我想見見他們。”織田義信說着,就將一份名單丟了過去。舞伸出雙手,那份名單正好輕飄飄的落入了她的手中。
“是!”
待兩女離去,織田義信掏出一根雪茄點燃,深吸了一口後輕笑道,“還真是期待啊……”
織田義信要見的,正是之前交給織田信長的那份名單中,並沒有提及到的人。這些人,如今都不過只是沒有名氣,或者名氣很小的武士,自然不值得告訴織田信長了。但對於織田義信來說,這些人,在歷史上可都是大神一般的人物。如果不見一見,他又怎麼甘心呢?
畢竟,一旦比武大會結束後,這些人肯定會第一時間離開近畿返回自己的地盤。倒不是擔心織田家會對他們不利,只不過是因爲他們能夠來此,已經是百忙之中抽空前來了。這麼說倒不是誇張,事實上越小的勢力事實上反而越忙,因爲許多在如今織田義信看來壓根不重要的事情,都得他們親力親爲。
就好像當初的前田利昌,不過3000石的領地,除了政治、軍事上面的事務之外,前田利昌還得管理種田、交易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甚至有些時候領民受傷種不了地了,他們全家都得上陣去幫忙。
而這,也是織田義信爲什麼要把家臣從領地上分離開來的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前田慶次這樣的武士幫人去種地?這尼瑪不是在搞笑嗎?
當然了,這件事情織田義信之前就已經告訴了織田信長,畢竟是私下召見其他勢力的人,如果不說清楚,萬一傳出去,織田信長自然不會想什麼,但其他人呢?這個世界最厲害的武器不是什麼名刀名槍,而是人言!不信?你沒看過火影忍者嗎?
一間普通的民宅內。
“什麼?織田義信要見我?”一名約莫3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詫異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問道。
“不錯,來人自稱是織田義信的貼身忍者,讓主公您立刻前往其宅邸。”那人點了點頭說道。
“哼!織田義信是不是太囂張了?竟然讓我們立刻去他的宅邸拜會?!簡直……”一旁,一名壯碩的男人不滿的冷哼道,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名30多歲的男子喝止了。
“秀安,不可胡言!”
而彙報此時的那名男子也附和道,“主公說得不錯,既然織田義信能夠發現我們,而且還探明瞭我們的身份。那麼很有可能,此時整個京都都已經在織田家的掌控之下。”
“哼!”壯碩男子聞言冷哼一聲,卻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
見狀,那名男子轉頭看着30歲男人問道,“主公,您的意思是……”
聞言,那人輕笑着說道,“還能怎麼辦?你覺得本家有資格拒絕織田義信的召見嗎?”頓了頓,他轉頭看向窗外,眼神中散發着熱切的光芒,“而且……我早就想要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的修羅了!”
某間宿屋。
“奇怪,真是奇怪,我不過只是主公身邊的一名近侍,織田義信又怎會知道我的名字?就算是主公,也沒資格進入其的眼界啊?”一名20來歲的青年在房間內不斷走來走去着,口中唸唸有詞。
想了半天,他還是沒有想到爲什麼會出現如此古怪的情況,“算了,反正,他最少對我沒有敵意不是嗎?見識一下這位天下無敵的修羅也不錯~”青年語氣輕鬆的自語着,只是言語間,卻絲毫沒有對織田義信的恭敬之意。
某個酒屋。
“哈哈~二哥,修羅殿下竟然知道我們的名字耶!”家久一臉興奮的喊道,瞬間將整個酒屋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噓!噓!小聲點!”義弘一臉緊張的小聲說道,隨後轉頭看向周圍的人,站起身來摸着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哈哈,諸位,不好意思,我這小弟最崇拜的就是修羅殿下了,所以……哈哈……”
聞言,周圍之人頓時露出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轉頭各幹各的事去了。在如今的京都,織田義信那絕度是話題度最熱的名字,更有一批批的腦殘粉不斷擴大着他的知名度。像家久這樣的,雖然沒聽說過,但似乎也沒有什麼不能理解的。
只是對於義弘的話,家久似乎很不樂意,“喂喂,二哥,幹嘛那麼小心翼翼的,修羅殿下邀請我們,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幹嘛搞得跟做賊似的?”不過雖然話這麼說,但他還是不自覺的壓低了聲音。
聞言,義弘並沒有回答,只是站起身將酒錢放在桌子上,拉着家久一路小跑回到了下榻的宿屋中。
小心翼翼的張望了片刻,這才關上門低聲對家久說道,“家久,難道你就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我們島津氏雖然已經統一薩摩,但僅憑這一點,根本不可能讓我們的名字傳到織田義信的耳中。畢竟整個九州島發生的事情,對於如今的織田家來說,恐怕都比不上中午吃什麼來的重要,更別說織田義信竟然還知道你這個小鬼的名字了。”這兩人正是薩摩島津家的老二島津義弘和老四島津家久。
“哼!這有什麼不可能?!雖然九州的事情對於近畿的霸主來說自然不重要,但你不要忘記了,修羅殿下的阿歌特商會在薩摩、博多都有商館。難道你覺得他們只負責賺錢?或許修羅殿下目光長遠,早就在本家安插了旗子呢!”島津家久一臉不服氣的說道,一邊說着,還一邊點着頭,似乎對於自己能夠想到這一點非常的佩服。
“你……”島津義弘聽到島津家久的話,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好半響,他才一臉無奈的嘀咕着,“如果本家已經強大到值得織田義信在本家安插旗子的話,那倒是好了……”
“喂喂,二哥你說得這是什麼話?這麼看不起本家?!小心我告訴大哥哦!”島津家久聞言損失試圖威脅着。
可惜,島津義弘又哪裡會被他抓住小辮子?“去吧?就算大哥知道了,也只會這麼想!”島津義弘一副隨你便的表情,頓時讓島津家久無話可說。
事實上,島津家久也不是蠢人,他又怎麼可能不理解島津義弘的意思呢?抵達京都後,他們兄弟兩人見到的其他勢力的武士何止百人?九州的、四國的、西國的、甚至關東、陸奧都有人來。而偏偏,織田義信就召見了他們兩人。這其中隱藏的道理,細思極恐啊!
沉默了良久,島津義弘打破了沉默,“算了,不管怎麼說,既然織田義信召見我們,那我們就肯定要去。不然的話,恐怕我們兄弟兩人就不用想回薩摩了。”
“嗯。”島津家久聞言並沒有反駁,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於此同時,某間民居之中。
“大哥、三弟,你們怎麼看?”一名25、6歲的男子沉聲問道,身旁,放着一把鐵炮。看來,是三兄弟啊。
“去!是肯定得去!但必須謹慎對待!”老大沉聲說道。
“不錯!雖然在織田家上洛之中,我們受僱於織田家,但畢竟我們一直盤踞在紀伊國,恐怕織田家早就有心思收服我們了。”老三附和道。
“那你們認爲,織田義信召我們過去,就是爲了收服我們?”老二低聲問道。
“我想應該沒有錯了,之前就有消息稱織田信長準備讓織田義信拿下紀伊國,爲進攻四國做準備。雖然這件事情因爲天下第一比武大會耽擱了,但織田義信不可能不記得。”老三沉聲說道。
“織田義信啊……”老二聞言低聲嘆道,語氣中帶着異常複雜的情緒。
“行了老二,別搞得好像我們真的要和織田家爲敵似的。我們不過是一個傭兵組織,怎麼可能打得過織田家?”老大見狀好笑的說道。
“但父親那邊……”老二有些欲言又止。
“我們是傭兵團!可不是那羣禿驢的奴隸!”老大敲了敲地板,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