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兄,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託付給你了!”
“上次蓮花洞的人前來襲殺,卻是有人徑直朝着我的洞府殺來。”
“我那洞府乃是新建,蓮花洞的人怎麼可能知曉?”
“我料定,我無憂山上必有奸細。”
“如今孫飛庭帶着人前往前線運送補給,若是出事,我們肯定無法繼續追殺,蓮花洞的人一旦逃走,必定後患無窮!”
謝大有也是聽明白了其中緣由,道:“陳堂主,你只管吩咐!”
陳青道:“謝師兄,我要你前往孫師兄他們入地出發之處,時刻警惕,日夜隱藏,不得離開,不得暴露!”
“若是有人前往此處查看,有入洞下地底探尋孫師兄行蹤者,立擒!”
“若是交手有兇險,無論是誰,我許你立斬!”
謝大有當即回房,不過片刻,便是已經揹着三把長劍出來,“陳堂主放心,我這就去了!”
“孫師兄回來了,我們大獲全勝!”
“若有來敵,速速來報!”
“吳翳,我知你斷了腿,生活不易,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犯下如此大罪!”
聽聞此言,戰事堂和影堂弟子齊齊一震,絲毫不敢再像之前那般漫不經心,規規整整在大殿之外站好,彎腰拱手,“我等在!”
“你受傷的時候,枉我還給你送去了傷藥!”
“一隊巡邏,一隊備戰,一隊休息,三隊輪換,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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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接過酒葫蘆和密信,揮手讓謝大有站在一旁,打開密信。
衆人看着手中的密信,一一傳遞過去,都是驚疑不定地看向地上那個血人。
陳青揉了揉雙眼,天亮了。
道完,他們各自去辦事,陳青坐在大殿之內,吩咐侍女給謝大有在大殿外的院子裡安排了一個座位,便是坐鎮於此。
謝大有雖然不解,但是想到陳青如今老辣的手段,欣然照辦。
侍女聞言,連忙叫了一些人前來點亮燈火。
又往前線送去了大量的補給。
“我便跟蹤上去,此人居然在放信鴿!”
大殿之內,只有堂主副堂主纔有資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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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算是妥當了。
“再有叛逃者,立斬!”
這些弟子,大多都是因爲年節的原因,戰事開啓的時候並不在無憂山,這兩天聽聞消息返回的。
戰事堂和影堂弟子隨時都在各處巡邏,加上陳青每天編了一個前線的好消息傳播開來,也是徹底讓無憂山的人心安定了下來。
謝大有從人羣中大步跨出上前,“在!”
裡面果然畫着孫飛庭的路線圖,還有‘速速截殺’四字。
“顯然是剛去探尋了孫飛庭的行蹤,想要告密!”
他話還沒說完,大殿之外便是有着吵雜聲響起。
陳青見火候差不多了,當即喝道:“謝大有!”
看到上茶的侍女,陳青吩咐道:“今日起山頂大殿必須燈火不熄,整個無憂山都必須能夠看得到!”
人證物證俱在,他早已辯無可辯。
陳青心道謝大有是會做事,殺人前還讓他叫一聲給自己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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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陳青累得不行,坐在椅子上打盹,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山呼海嘯般的聲音。
陳青緩了緩,繼續道:“你們總共十五人,我意欲分爲三隊.”
陳青掃了一眼,總共是十五人,倒也勉強夠用了。
“公孫修師兄也是守在山門口,以防宵小窺探我無憂山。”
“吳師弟,你怎能如此!”
陳青吩咐道:“你們十五人,分爲三隊,各自召集山下的無憂山劍修弟子。”
陳青揉了揉坐久了有些酸的腿,總算是結束了。
說着的時候,這些戰事堂和影堂的弟子雖然在聽,卻是不怎麼認真。
謝大有手中提着一個血人大步走向大殿,將那個血人扔到了人羣中間,朝着陳青抱拳道:“堂主所料果然不錯,今日清晨,天色還未明的時候,我便是看到他從洞裡出來!”
陳青回到大殿之內,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戰事堂,影堂弟子聽令!”
期間,在陳青的安排下,拿下了三個在無憂山附近想要趁亂殺人奪寶的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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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都來得差不多了,陳青起身,來到大殿之外,“如今戰事緊急,葉師兄和封師兄都在外忙於戰事。”
謝大有將吳翳提了出去,不過一會兒,便是傳來了一聲慘叫。
他取下腰間帶了一年的酒葫蘆,遞到謝大有的手裡,“師兄且去,萬事小心!”
來到山頂大殿,陳青尋了一處座位坐下,準備在這裡安排無憂山各個堂口留守弟子要事。
吳翳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等待着自己的命運。
“我們勝了!”
如今靈石還有兩萬多,該是下山買靈藥提升修爲了。
做完這事,陳青這才安心了一些。
“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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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連忙去傳令,不過一會兒,便是有着十多個戰事堂,影堂的弟子匯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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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衆人都是譁然,看向地上的那個血人。
謝大有大步上前,在陳青面前單膝跪地,遞上陳青的酒葫蘆和一封密信,“如今人已擒拿,密信就在此處,請堂主查驗!”
陳青下令道:“將吳翳拖到觀景臺斬了,不準收屍,仍由飛鳥分食!”
他揮揮手,讓謝大有每天編造一封密信,宣揚前線戰事無比順利,讓他每天清晨議事時送來。
吃着侍女送來的飯食,陳青吩咐道:“去,將戰事堂,影堂如今還在山上的弟子全部召集過來!”
陳青揮手道:“且慢!”
“無憂山上,便是我來主事。”
“可恨!”
要讓所有人知道,現在無憂山還是有人主事的。
接連七天,陳青從不離開山頂大殿一步,將整個無憂山打理地井井有條。
在座位上斜倚着茶几睡了一會兒,天色漸明。
陳青將密信遞到一個影堂弟子的手裡,“大家都看看吧。”
“無憂山生你養你,你居然是這般狼心狗肺的東西!”
頭暈的我居然忘了定時!!!!(這句劃掉)
謝大有晃了晃酒葫蘆,滿滿一壺酒,掛在腰間便是快步在夜色中遠去。
他們站在大殿之外,靜靜地等候着陳青的命令。
“蓮花洞已經徹底覆滅,自此之後,此地便由我們做主!”
戰事堂弟子和影堂弟子齊齊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