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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白家唯一一個人了,你能說這樣的話,可你能讓紅玉活過來麼,老漢的女兒已經死了,你白家夠慘了,可李家當時什麼樣,你不知道吧,小子,你帶足誠意來的,李家那時也是誠意十足,可你白家沒有把握住。

小子你現在來談,不是太晚了麼,當事人全部不在了,你做爲一個小輩,有心來和解,已經不錯了,可這個仇,白家跟李家是解不開了,李全祿說道。

白建立接者說道:爺爺的話,建立不可認同,你我兩家,能成親家變仇家,責任在白家身上,這事無可厚非,也不用爭辯,現在就是你李家提出你的條件,白家我提出我的條件,然後我們雙方讓一步,讓這件事情解決掉如何。

李全祿說道:把你白家的要求說一下,我想知道你白家想怎麼和解這事。

白建立也就說了,昨天爲給父母報仇,知道了前面的因果,也沒有殺掉鹿良柱,經土地和城隍才知道,自己父親和母親這一世是不能成夫妻的,但是倆人走到了一塊,上天給了一次劫難,過去活命,過不去喪命,結果自己父母那是雙喪命,留下自己在本地活不下去,所以到外地謀生,這一次來李家,一個償還父母所欠下的債務,二個就是來李家提親。

提親,小子你沒搞錯吧,李家還會於你白家結親,在說了,也沒你這樣大的丫頭了,真是天大的笑話,李全祿笑了起來,你這小子,嘴上無毛,說話沒譜,李老爺子大笑了起來。

白建立也不說話,就是看老爺子不笑了,才說道,對就是提親,這一次不是陽世之人的親事,而是陰親,李紅玉和白俊堂的陰親。

當白建立說道是自己父親與李紅玉的陰親之時,老頭子火氣又上來了,結陰親,虧你小子想得出來,你父親害她不夠慘麼,還想結陰親,這可能麼,你給我滾,不要再說了。

老頭子要不是埋土裡面半截了,今天非打你小子不可,你白傢什麼主意都想出來了呀,結陰親,那都是騙人的,李家老頭那是真上火了。

李家老太太孃家姓張,張氏聽自己老頭子火氣這麼大,她也走了過來,一般婦女是不摻和這事情的,可自己老頭的話太聲音大了,讓她聽到了,所以過來看一下。

白建立坐在地上面一動不動,對李全祿說道:爺爺你先別動氣,這事情遲早得解決,做爲白家唯一的活人,我是白天來給你二老商量,你要想見女兒和我父親,那就是晚上說了。

李全祿聽明白白建立說的話了,你想你女兒的話,只能等到晚上在說了,你能讓我見到女兒,李全祿說道。

白建立點了下頭,對老頭子說道:你坐下來聽我說,想見你女兒也不是什麼難事,晚上就能看見,可以這麼跟你說,我父母也是感覺對不起李紅玉,昨天晚上也見到了她,我母親的意思就是讓李姑娘進白家的門,所以今天我來李家說此事,老爺爺你有什麼想法,咱們都可以說,也可以提出來。

李全祿活了六十多了,見過了不少世面,也見過了好多奇怪的事情,他看白建立說話不像是撒謊,這是經不起見證的,自己提出見女兒,如果他讓自己見不到,那他就談不成此事,難道死後,活人真能見到死人。

你真能讓我見到紅玉,李全祿用眼瞪住白建立,讓我在看一下丫頭,這事情就有得談,見不到一切免談,你我兩家的事情,你是小輩,長輩沒一個了,還真得找你這小輩說話了。

白建立對張氏說道:奶奶我晚上在來如何。

李全祿說道:你還在老家屋內住麼。

白建立回答道:沒有我在墳地搭的棚子,人有點多,就在墳地住下了,沒回窯洞住。

好呀,我下午就到墳地等住,對自己孫子說道,讓你父親回來,就說今天有事情,不幹了,他也是掛念小妹的人,得讓他知道才行。

白建立也沒說什麼,只接回了墳地,看白建立人也不少,可就是三個半大活人,其他都是鬼,孔霖風從早忙到晚,一個徑的練功去了,他是讓白建立給震驚住了,勤奮是上進的資本,以前自己不知道路徑,如今才知道,自己和白建立的差距。

這一次自己來白建立父母墳前,還真是來對了地方,自己從來就沒想到過,還有這樣的練功方法,簡直能把人變成練功工具,功力一刻不停止,一停止通靈筆就顯出了原型,比監工的都準確,當自己畫符之時,他才知道這是多麼的艱難,通靈筆太難掌控了。

力量大了,筆把紙劃透了,力量小了,畫不成符,讓在自己手上面畫,把自己手劃破好幾道口子,差點自己把自己的手廢掉,他也就請教白建立,說道你當初怎麼練出來的。

白建立說了幾個條件,第一步在自己手上,左右開弓,必須自己左右手全部會畫符,而且是在自己左右手互換的情況下,一邊說還一邊給孔霖風演示。

第二步那就是在外物上面畫符,第一步後,也就能畫成符了,但是是在自己手上面畫成的,跟外物上面畫,那還不一樣,外物畫符你已經感覺不到了,只能畫成功了,你才知道。

第三步那就是在活物上面畫符,就像你我交手一樣,一個照面下來,你已經輸了,一張爆裂符畫到了你的身體上面,只要引爆你就完了,這得分三步走才行。

孔霖風看到白建立如行雲流水一樣,拿住通靈筆畫符,他心中就沒底了,這也太難了吧,兩天時間不到,自己手上面好幾道口子,第一張符時,差點把自己手心點個洞,這筆太鋒利了,簡直就是殺人利器。

白建立笑了一下,說道:你能看到現成的樣子,我那時候還不如你呢,要不是宋師孃,我也不一定能練得成,這筆太鋒利了,一不小心就把手給廢了,你還記得畫桌子上面那一張符吧,我家裡面桌子上面好幾個,那都是廢了的符。

孔霖風說道:你我地鶴壁交手之時,你已經練到了這一步,對吧。

白建立點了一下頭,說道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沒什麼好說的了,還好那一次沒有殺掉你,要不然我父母可就慘了,被陰間那位主事的人抓走,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情的。

孔霖風心中想法,得到了證實,也把心放寬了,你小子還真是一個怪胎,原來那時候我已經輸掉了,自己也太高看自己了,人外有人、天上有天,自己跟白建立相比,還真是沒辦法相比,要不是白建立把他的練功方法,全部告訴自己,說什麼自己也想不到,練功還可以這樣練功。

孔霖風跟白建立,說是兄弟,其實爲師徒,就是師傅傳徒弟,那也是要留下一手的,不會全部傳給你的,可白建立全部告訴了孔霖風,並且讓他拿住通靈筆自己畫符,這種胸懷就不是一般人所具備的。

一個人練功,怎麼練功,那是不會讓別人知道的,這是自己的秘密,能讓你知道,那麼外面人也就會知道,他們就開始想方設法的破壞你的功夫,當跟你有仇之時,那也就能要你的命。

孔霖風發現白建立練功沒有死角,內家修爲一刻不停止運轉,外功練到了極致,眼與身合,神與魂合的地步,符陣功三個一樣不少,這就是白建立,如今進入了第三層初境,原來還有一個僞第三層初境,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的事。